许念少和他表面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但终究是像隔了层什么膜。
陆菲然捏他的脸:“我要和他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用等现在,你这吃的是哪门子醋。而且喜欢念少的人可多了,我一直在想从那些人中为他物色个,可惜瞧着哪个都觉得配不上。”
见她神色自然,应莱终于缓和了脸色,发动车子载着她去吃饭。吃完了饭手牵着手压马路,两人相互述说着在这六年中发生的事情。
应莱跳过了某个人的事情,只说自己发生过的趣事还有一些苦事。
陆菲然也是挑了些有趣的事说,并不提许念少,虽然好几次都差点说漏嘴。
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捏应莱的脸:“啊啊,你这醋坛子,我和应莱明明就是朋友关系,你做什么我一提他你就脸色不好,敢给我脸色看,我捏死你。”
应莱连连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捏了!!”
两人玩到了凌晨的时候应莱才将陆菲然送回家,应莱压着陆菲然在墙边疯狂地吮吻,吻毕不甘心地道:“你中午少和他出去,我过来陪你吃好不好?”
“你呀,连自己好朋友醋都吃。”陆菲然笑。
“朋友又如何,我醋坛子,醋劲儿大,和他一起也没什么,你天天这么和他一起,我会害怕的。”应莱眉头拧着,患得患失的模样让陆菲然哭笑不得:“得,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水性杨花的人,和你在一起了还勾搭另一人。”
应莱压抑着自己对她的渴望,道:“我可没那么说,是你说的。”
“行,我知道分寸的。”陆菲然笑,想到许念少,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狠狠地一酸。
两人分别,陆菲然进了屋子,跑到阳台上目送着应莱离开。
唇上还麻麻的,残留着他唇上的温度,一直麻到了心里,直到他的车不见了,她才钻回了房间里。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可是分开了,心里却觉得很空。
她给好友安小微打了个电话,很坦然地告诉她她和应莱在一起了。安小微在那边沉默了很久:“你不必在意我的想法,我和他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是还有点不甘心而已,你知道,他是我的初恋,我呢,这个人又有点小心眼……”
安小微在那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我很难过。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真的就只是不甘心而已。他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心里舒坦,要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想我会冲动地去搅和。“
陆菲然道:“其实我心里不踏实,小微,一点也不踏实。”
安小微想了一会儿才道:“你们毕竟也分开了几年,正常,磨合磨合就好了。”
陆菲然道:“希望如此。”
第二天中午许念少照常过来找她吃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明显都有心事。陆菲然吃着吃着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和许念少谈谈。
正想说话,便听许念少道:“菲然,我以后中午还是不过来找你了,”陆菲然讶异地看着他。
许念少笑笑:“你毕竟是阿莱的女朋友了,我再每天这样过来找你,他会介意,以我们以往的记录,误会的人不在少数,所以还是和你少待一块儿吧。”
陆菲然听了却怒了:“我和你就正常的朋友关系,这六年我们就是这么过的,他有什么资格反对?”
许念少无奈:“菲然,这样想就不对了,你和他才是男女朋友。”
陆菲然抹了抹嘴巴:“好吧,我心里不太平衡,我为什么要和我的死党保持距离,就因为你是男的?”
许念少道:“这么说吧,菲然,我打个比方。现在在一起的是我和你,我还每天中午和一个女人吃饭,对外宣称的是死党,是妹妹,你会同意么?”
陆菲然怒了:“不行。”
许念少心又喜又酸,看着对面的女人眼里满是柔色和无奈:“所以,这就是阿莱的心情。虽然和你是死党,但该保持的距离还是得保持。”
陆菲然沮丧地趴到桌子上:“什么呀,交个男朋友也这么多事儿!”
许念少拍她的脑袋:“桌上都是油,别乱趴!”
陆菲然坐起来:“好吧。”
晚上和应莱见面的时候,陆菲然问他:“我每天中午都和念少一起吃饭,你心里是不是不舒坦。”
应莱笑:“怎么会?”
“说真话!”陆菲然瞪他。
应莱耸肩:“好吧,我心里很不爽,总觉得你中午在和他约会,晚上才是我。”
“好呀,敢情你是说我脚塌两船呢!”陆菲然也不生气,咯咯地笑着去拧他。
应莱也配合:“痛痛痛,老婆大人,我错了,我没那意思。”
陆菲然笑:“谁你老婆,早着呢,你还没过考验期。”
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一个店一个店地逛过去,什么也没买,但也很开心。
周末的时候大家又约着一同吃个饭,地点就在目前应莱和许念少一起住的那屋。
深秋时节,天气开始冷了。买了一堆的食材回去,分工合作,洗碗的洗碗,洗菜的洗菜。
陆菲然将桌上的东西摆好,刚从公司过来的应云过来帮忙:“诶,嫂子咧?”
应云手顿了顿,笑笑:“她过会儿就来。”
“你和她的婚期到底推到什么时候,我礼金都给准备好了,你们也没个消息。”陆菲然伸手抹了抹汗,应云掏出张纸巾来替她擦拭,她仰了头方便他动作。
应莱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