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养病的几天身边女人来来去去,多是那个盛小悠,还有在工作中认识的一些女人。
其他人都忙,有空的时候会过来看他,陆菲然也来,只是不再那么频繁,她听了他的劝告,不再那么频繁地来找他。
他亲手将她推了出去,推给了别的男人,他有时候想想都觉得真特么伟大。原来是想想着法子把她拐到自己身边,到底不忍心她难过她受委曲。
后来得了医生允许,他出院了,从和应莱一起住的地方搬了出去,搬到了靠自己挣钱买的房子里。
虽然这些钱是在自家公司名头下挣的,但有他自己的努力。
房子的所有都是他同一位名家设计师沟通的,他和陆菲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讨论,他将她的描绘细细地画在脑子里,同设计师说。
出来的效果非常不错,只是女主人还不知在何方。
大约不会再是她,也许也不一定。
晚上他和应云出去吃饭,他笑问:“应莱准备的怎么样了?”
应云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温雅应道:“正在筹备中,他拉了他一帮好兄弟帮忙。”
许念少笑了笑,慢慢地喝着果汁。他的胃并不好,现在不能喝酒不能吃刺激的东西也不能吃冰的。
见他不说话,应云还是开口问了:“你打算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