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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吁了口气,这算躲过一劫吗?
睡着的齐曦炎显得异常无害,睫毛长长的盖上眼皮,莹白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这样的他,任谁又能想到一个白玉般的人,会在霎那间掀起腥风血雨?
伺候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的心狠,也知道他薄情,可对于她,他的那份情却厚的让人接受不起。轻叹一声,给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就这样靠在他身边盘腿直坐到天明。
一夜艰难熬过,次日天未亮,她就把沉睡中的人晃起来。谁让他是在宫外呢,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慌手慌脚的给他穿好衣服,又把昨晚刷好晾干的靴子套上,然后恭送他赶紧滚蛋校园全能高手。
齐曦炎昨天朝事操劳,又连赶了很长时间的路,一晚都睡的很熟,现在也有些似醒未醒的,很觉浑身无力。他还以为是在自己寝宫,揉着额头吩咐李浅准备上朝。
李浅翻了个白眼,拽着他出了营房,直向营门走去。这会儿天还未大亮,只有三三两两的小兵起来,打着哈欠,或倒马桶,或拿着扫帚准备扫地,还有的提着裤子对墙根撒尿。看到李浅也都没精神的随便扫一眼,根本没注意她拉的是谁。
就这样她一直畅通无阻的出了营门,把这位皇帝大爷交到龟缩在门口,双眼望穿的小路子手上。
也是小路子够机灵,昨晚让暗卫骑快马赶回京都,又找了辆马车回来。他们匆忙赶到骑射营时已是凌晨,又不敢冲进去接皇上,只能躲在一边等着。好容易看到李浅把人送出来。就像看到亲娘一样,激动的热泪盈眶。
李浅也不多话,直接令他赶紧带人走。
齐曦炎此时才有点醒盹,恨恨地瞪她一眼,警告道:“昨晚的账咱们回宫再算。”
“诺。”她随口一应,至于三个月后会怎样,哪个有空管他。
看着马车逐渐走远。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车辙,她才觉松了口气。这一晚上过得真是心惊胆战,只希望这祖宗再也不会心血来潮来一趟了。
刚返回军营,就有士兵说王爷找她,李浅磨磨蹭蹭地过去,齐曦鹏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
“王爷。您叫小的什么事?”她试探地问。
齐曦鹏转首望向别处,仿佛若无其事地冒出一句,“把昨晚借走的水桶和盘子还回来吧。”
李浅心里咯噔一下,她明白他什么都知道了,在他的地盘上要想藏个人,还是那么大的人物,想瞒过是不可能。不过人家没点破,她也当不知情,嬉笑一声道:“王爷真是小气,这点东西都惦记。”
齐曦鹏“哼”了一声。脸上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李浅退了下去。又回营房拿了东西还回来,然后赶去训练场开始晨练。
吃早膳的时候。花实落凑了过来,仿佛一点没把她昨晚扔他的事当回事。李浅怕这小子嘴大,试探地问了句,“昨晚你怎么了?”
花实落摇头晃脑叹气,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调道:“做人嘛不能太随性,太好色也是不好的。若真耐不住寂寞,淫/心大发。蹲在茅厕自己解决就好,弄个美貌小娘回来却不叫兄弟知道,就太不够意思了。”言外之意竟似怪她没把美人和他一起分享。
李浅有些好笑,也有点放心,淫一个美貌小娘,总比淫一国之君的罪名小些吧。
此后的几天花实落一直逼问她被卷小娘事件,她存心躲他,一有空就猫在齐曦鹏那里,任他找了几回也不肯露头。
齐曦鹏也不赶人,任她把他的地盘当旅馆用,包吃包喝还包洗衣。当然吃喝洗衣是他勤务兵包的,于他是没半分干系,不过好歹人家默认了不是。
其实对于齐曦鹏,她真觉得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有时感觉没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实诚,但比齐曦炎和齐曦澜可要真实的多。那两人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你永远猜不到他们的真正想法,而齐曦鹏就好的多,最起码她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像今天,他盯着一株菊花,笑得很是开心,她就明白了,问:“你很喜欢菊花吗?”
齐曦鹏难得给了她个好脸色,笑道:“菊花味甘苦,性微寒;有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等作用.对口干、火旺、目涩,或由风、寒、湿引起的肢体疼痛、麻木的疾病均有一定的疗效。主治感冒风热,头痛病等。对眩晕、头痛、耳鸣有防治作用。”
瞧,多明显的表达,只通过这个,她就知道他很想用菊花泡茶。
“王爷知道这菊花能吃吗?”
齐曦鹏感兴趣的挑眉,“怎么吃?”
“你且等着,回头我教你。”
在她的大力张罗下,当天的午膳里就加了一道很经典的菊花火锅。做法很简单,将拣净的花瓣在稀矾水中浸泡一会儿再漂洗沥干配涮火锅。火锅中的汤为原汁鸡汤或肉汤。先将切薄的鸡肉片或鱼肉片投入锅中煮,再投入菊花盖煮,就蘸酱、醋等调料吃,甚是美味儿。
齐曦鹏看到这菊花火锅时果然很感兴趣,问她,“哪来的菊花?”
她指指门外竖立的三根枝干,“不就是你那三盆,花瓣全摘下来。”
齐曦鹏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咆哮道:“你知不知道那花是本王的心爱之物,你居然拿来做菜。”
于是,她再一次被扔出去,这一次摔的很惨,屁股明显四瓣,还得到了一个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