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不算真正的大阀之家,自不能劳公主亲迎网游之天下无双。有管家过来把他们迎进去。李浅两人的车在后面,跟在众人之后进入,倒显得像是个跟班了。好在他们也不在意,高昂着头,把姿态拿的十足。
从侧门进入,在角门处停着十余顶小轿,他们上了轿子,由健壮妇人抬着往前走。一旦身临其境,方知公主的府第果然与众不同。
宅子外观宏伟,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校园全能高手。走到里面,装饰却开始注重典雅,一砖一瓦都独具匠心。尤其重廊复殿,九曲十八弯,让人忍不住暗道一声“绝妙”。
李浅也是见惯富贵的,宫里制度极严,凡入宫的都要换乘宫制轿子。只可惜她是个太监,就算也是有权的,也享受不了贵人的待遇。此一次乘着轿子,倒颇觉新鲜。
大约走了一射之地,小轿停了下来。有丫鬟上来打起轿帘,扶他们下轿。然后轿子又都返回去,大约是又去接人了。
扶着丫鬟的手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一个很大的穿堂。地上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
此时院门前挤满了来参加赏花宴的贵家千金、公子,也有些陪同而来的夫人也围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他们的服装都极尽鲜妍,头上、身上皆装饰着各色金玉、宝石,也有的簪上一大朵素绢花,倒为这晚秋的天气平添了几分颜色。
男人围在一处。女人聚作一堆,虽是分开来的,却也相离不远,只要你眼神够好。完全可以看到对面女子的面容是如何姣好,身条是如何窈窕。女子们不敢像男子那么目光放肆,不过也用团扇遮着半张脸。偷偷地向这边瞟来。
李浅一走入这些贵家公子,她兼有男人洒脱,女人风情的特殊气质立刻就吸引了众多目光,每个人都为她的独特赞叹不已,就连熟识她的人,都发现她变了,变得更美了。美得让人惊叹,也让人产生一种扭曲的亲近心理。
当然让人注目的不仅她的容貌,她的风情,还有她走路的姿势,她每走一步。屁股都要颤上三颤,像是一个技术娴熟的舞者,在跳着根本不适合自己的舞步。
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李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屁股,跟这些贵家公子的翩翩风度比起来,自己这身又有血污,还微有褶皱的衣服还真够掉价的。不过最麻烦的是她屁股生疼,每走一步都觉得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的。回想起那根针还真有点后怕,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找的。居然粗的好像个锥子。
他们走近人群,就听到嘘声一片,有人小声的议论,“这就是李浅,那个内廷总管。”
有人道:“美成这样,怨不得传她和皇上有染了。”
也有人说:“花家的两个儿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一个当太监,一个做过小倌,都是被人压的。”
更有些淫邪之辈胡乱猜测,“你们说她走路都走不稳,是不是被皇上干的太多,把后面给插坏了。”
此言一出,立刻有相熟的低声喝叱,“你不要命了,敢拿皇上说事。”
花倾国听着这一句句污言秽语,气得头筋暴跳,刚想发作,却被李浅轻轻按住。她微微一笑道:“你要跟小人生气,被气死可不划算。人贵自知,何况他们也没说错,要想让别人闭嘴,你就爬的更高,早晚有一天让这些说闲话的人,跪在你面前自打嘴巴。”
她说的对极,花倾国都记在心里,并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让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匍匐在他的脚下,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李浅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对他产生多大影响,更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他的转变连她都难以想象了。
花实落、花繁多走在他们前面,花繁多只是笑笑,并不置一词。他的性格颇有些像他姐姐,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好几次倾国都被他暗算,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就连花倾国曾做过小倌的传闻,似乎也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花实落却是个实心眼,一听有人说他大哥,立刻骂了过去,“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的嚼舌根,有本事到皇上面前嚼去,看皇上不杀了你们的头。”
这话真是好使,谁不知道李浅是皇上的红人,说闲话的都忙闭了嘴,转头去看对面的美貌娘子了。
李浅一点点的向前挨,眼睛不停的四处萨摩,屁股的伤虽不是很重,可要她挨到赏花宴结束,还是很有难度的。尤其是这样的屁股,椅子都坐不了,难道要一直站着吗?所以得先找到楚天歌,跟他要点伤药救救急。
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他,可越是想见越是找不着,反倒看见付言明在人群里对她招手。
李浅没敢过去,忙往反方向挪,走得似乎还更快了些。
付言明气得直吐气,心道这死太监真是长脸了,见到他也不搭理,改天再见了沈致,一定说尽了她的坏话。
不过,这才几天没见,她怎么好像变了很多?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原本一朵小花含苞待放,突然间就绽放出光彩,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心跳过速。就在刚才,刚看见她的那一眼,突然间心脏跳的好像要蹦出来。
他从来不觉自己会对男人动心,就算找男人,也得找沈致那样的,可是刚才那一刻的心跳是为什么?
摩挲着下巴使劲想……
这时李浅已拉住一个匆忙而过的女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