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正要拆掉前面的裹胸,突然听到外面有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我不想要你,你别跟着我网游之天下无双。”
这声音很尖锐,也很急切,就像是人被侵犯时发出的尖叫。而且这是个很熟悉的声音,是个男子,很像……付言明。
齐曦炎“咦”了一声,手停了下来,轻轻推开窗户的一条缝隙向外看去校园全能高手。只见付言明的袖子正被一个小丫鬟拽在手里,那小丫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满是爱慕地声音道:“付公子,只要你愿意,哪怕咱们做一对戏水鸳鸯都可以。”
齐曦炎一听,不由嘴角微翘,对探着脖子向外瞧的李浅小声道:“你看看人家,你何曾这般主动过?”
李浅脸一红,他这sè_láng一个,不主动已经快把她嚼碎了,再主动点岂不连渣都不剩?
她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出声,去看那小丫鬟,忽觉很是面熟,似乎是给她拿过伤药的那个。那么她……应该是善花郡主了。
郡主要qiáng_jiān公子,这场戏端的好看……。
看付言明的样子,似还不知她是谁,还以为自己被某个不知廉耻的丫鬟给缠住了。他生怕被人看见,低低地声音道:“你放开,我不告诉你家主人,否则被人看到,你也好不了。”
善花郡主一笑,露出一排细小的白牙,“你放心,这是公主殿下小憩的地方。这边轻易不会有人来,你要愿意,咱们就到里面去,或者你想在花丛里也行。那地方更有情趣……。”
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大胆,李浅不由暗暗钦佩,这哪是女人。整个就一女流氓。素闻盛昌公主的女儿聪颖美貌,做事不拘一格,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会面。
她见齐曦炎看得饶有兴致,也稍稍吁了口气,至少他不会对她动手动脚了。为了让他看得更舒服点,干脆搬了把椅子摆在他屁股底下。
齐曦炎当真坐了下来,然后顺势把她揽在自己膝盖上。猛一沾上他的膝,李浅疼得“嘶”了一声,忙挪了挪屁股,受伤的那半边挪到外面,只坐另一半。
窗外善花郡主一点点向前紧逼着。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恶作剧的兴奋,而付言明则一步步往后退着,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完全不复东阁里的潇洒风姿,紧张的抓紧手中的折扇,就差失声尖叫了。
从没见过第一公子这个样子,李浅也有点好笑,暗自琢磨,回头再见他一定要好好嘲笑一番。
“好玩吗?”齐曦炎低低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的气息喷在耳廓。痒痒的,让她微微一颤。
“咱们再玩点更好玩的。”他好像受到启示,说着手已经探进她的下身,伸进她的亵裤里,抚摸着那里黑幽幽的软毛。然后邪魅的手指一点点下滑,捻弄她红肿的私密。幽泉很快湿透他的手指,他两根粗长的手指顺势插进她的洞口。
密道内红肿,窄窒,甚至连他一要手指都很困难,而他却强行将两根挤入进去。他的手指旋转着,使劲将她的穴道撑开。
李浅咬了咬唇,“嗯……”微细的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很难受吗?”他轻轻在她颊上吻了一下,两根长指缓慢的在狭穴内**,似乎是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
李浅摇摇头,她的小腹急剧地痉挛着,下体交叉的兴奋感让她格外难过。再加上半边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那种感觉很容易叫人发疯。
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在体内充斥着,她的手紧紧抓着齐曦炎的手腕,“不要……嗯……不要……”
齐曦炎对她耳语,“放心,不会在这儿要了你,咱们回宫再说。”他说着另一根手指也悄悄潜入,插进几乎被两根粗指撑的毫无缝隙的洞口,一齐在她的**里翻搅。
他恋恋不舍地玩弄着她的下体,当他终于将手指拔出来,一股股**喷湿了他的长指。李浅则完全瘫软在他身上。
窗外的付言明已被逼到一丛灌木前,善花郡主突然嬉笑一声,伸手在他肩上推了一下,付言明这个文弱公子立刻被推进灌木中,落在一堆杂草和落叶里。
“付公子,你觉得这会儿把你剥干净会怎么样?”
付言明吓一跳,忙叫:“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本姑娘偏要用强,就算在这里你又能奈我何?”善花灿笑着,竟似真的要解他的衣服。
付言明急了,“你别……我……本公子从不打女人。”
“知道你不打女人。”善花嘻嘻一笑。那模样竟让他有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李浅。
付言明不由暗叹,世间有一个李浅就够让人头痛了,若再来一个,还让不让天下男人活了?
善花又向前欺进一步,手搭在他的脖颈,口中笑道:“是你得罪了我,可别怨本姑娘今天叫你丢丢脸面。我今天就剥了你,让你在这儿凉快凉快,若是哪家娘子倒霉看见了,不如你就大方点自动献身,也好传一段fēng_liú才子**佳人的fēng_liú佳话。”
付言明苦笑,真要如她所说,那他还不如死在这儿呢。
正这时,突然一人低呼,“善花,住手。”
却是楚天歌来了,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向一边。
“你在做什么?”
善花郡主嘟起嘴,“哥哥,这个臭男人诽谤我,还写诗骂我刁蛮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