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加完班回来,累的有点虚脱。祝大家大家新年快乐。感谢you_aby的打赏,是收到最多的一次。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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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寝宫只有她一个人可以随意出入,小路子带人彻夜守着殿门,一见她,忙迎了过来,“总管,皇上的病情怎么样?”
李浅叹息一声,微微摇了摇头。这里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就这一下摆动,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得皇城皆知。
她心知此刻局势紧张,绝不能掉以轻心,检查一下寝殿的防卫,又对小路子叮嘱绝不许任何人踏进寝宫,便出了寝殿向紫衣卫所走去。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阴沉沉的天空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遮住,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今天是元宵节,可因为皇上病重严禁一切娱乐,整个皇宫倒显得冷清了许多。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高挂的彩色灯笼,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等着皇上驾崩,好挂上白灯。
李我依旧没在卫所,问过值守的紫衣卫,都说今天一早就没看见他。李浅心里有气,这个李我还说她不尽职尽责,这么要紧关头,他却跑的连影都找不着了。
这会儿正好李美晃悠着过来,他年下刚成的亲,虽然面色沉静,可依稀难掩眼神中的一抹喜色。
她暗叹一声。大柳树下的他与宫女亲热的一幕就好像还是昨天,可曾几何时誓死要娶那宫女的人,一转眼却成了别人的夫郎。
这会儿也没空管他的真心假意,只叫他跟她去李我住处。打算来个突然袭击,最好能把李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就一扫前耻了。
李我住的地方很偏僻。环境幽雅,而且还看着有点眼熟。两人直接翻墙进到里面,房门是关着的,窗户也紧闭着。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地方忽觉眼熟,难道她来过这里?尤其是那明显修理过的半扇门,看着各位熟悉。她挠挠头,却也想不起什么时候来过。
李美平时最奸猾。指了指门对她一笑,“首领,这个属下可不敢妄动了。”
李浅知道他想撇清,回头李我要是恼了,也好推在她身上,大约是会说自己全是被首领逼迫之类的。她也不理他,抽出剑在门插上砍了几下。
门打开了。可李我并没有在房里,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床上一点温度都没有,应该是彻夜未回。
李美也有些错愕,随后解释道:“首领不在,可能是有紧急任务吧。”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突然冒上来,就像与楚天歌告诉她要出事那天的感觉一样。她知道不该怀疑李我的,那是跟她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因为有他,很多事都变得顺利许多。他是个很好的帮手。甚至在各方面能力都超过她。她都不敢想象若是少了他的紫衣卫会是什么样。可现在这种情况却又容不得她不怀疑。
心知事情在明朗前不能打草惊蛇。便对李美道:“你去叫几个人来,我在这儿等李我一会儿。”
李美一走。她就开始在房间四处摸索着,想找点蛛丝马迹。李我的房间就像他的人一样,异常的干净,异常的清冷,屋里摆设除了几样家具之外,就是几件换洗衣服,都浆洗的发白。带着一种难言的沧桑。
她翻了许久,都没找到可疑的地方,不由有些纳闷,难道真是她想错了?忽然眼睛扫过西面的墙,被墙上的钉子吸引。很眼熟的钉子,好像在齐曦炎的寝宫里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她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去摸那钉子,只听“嘎吱”一声,墙面竟然裂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
很熟悉的场景,就像在哪里见过,但她很确定不是在皇上寝宫里。她到底怎么了?究竟忘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
使劲敲了几下头也没见脑中的记忆增加多少,她干脆燃了根蜡烛。
自做了紫衣卫之后,身上每天必带的东西有三样,一个是火石,一个是匕首,还有一个是伤药。
在密道里长剑施展不开,倒不如匕首好用,她一手端着烛台,一手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密道很窄,仅容一人通过,若是胖点的就很有可能卡在拐弯处出不来。不过这里四通八达,有无数个岔口,像蜘蛛网一样的分布着,似连接着整个皇宫。
她挑了其中看着最大的一个岔口走进去,每走一段距离就会在地上画一个十字标记,以备回来时还能找到路。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头顶有隐隐说话的声音,她驻足细听,发现是太监和宫女的声音,两人一问一答的好像在商议皇上什么时候驾崩。
宫里人都知道皇上活不久,但具体哪个日子,却说不准,有的说十天之后,有的说二十天之后,还有好事的竟然打起赌来。不过像这样没心肝的人不多,大部分人更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将来。这一对男女亦是如此,已经开始盘算新皇是谁,如何巴上新主子。
听他们的意思,目前呼声最高的竟然是齐曦澜,也不知他这样的人,又是如何哄骗了众多人想要跟随。难道色男也有“色”的好处?
她照顾齐曦炎几日,对宫外的事了解不多,便多听了几句,大意是很多朝臣有意拥立齐曦澜,不过拥六皇子的人也不少,又有路太妃坐镇,两方明争暗斗的很厉害。
这才几天功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幸亏齐曦炎是装病,把纷争甩出去,否则后续的事还真的难以预料。对于齐曦炎她一向很有信心的,那家伙又阴又毒,跟他争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