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解开冯渊的绑绳,又把他关进隔壁一间狭小的房间里面。冯渊被孙绍祖一把推了进去,身后的铁门咣当一下被锁死了。幸好屋子里还有一张破床,显示了一点“人性化”的味道。
冯渊忍着伤痛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爬起来摸到床边侧着身子躺倒在床上。泪水很快就把床板弄湿了一片。他真的好像从天堂一下子跌进了地狱,这种煎熬比死亡要可怕一万倍呢!如果一个人能够无牵无挂地死去,毫无遗憾地死去,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放下冯渊再说尤三姐,左等右等不见丈夫回来,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宝玉黛玉还有晴雯他们也一样。晴雯提议道:
“不如咱们去局子里打探一下吧?!”
尤三姐早就按捺不住了,脱了婚纱换了寻常衣服。大家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安局而去。下了车,来到公安局大门口,把门的警察拦住去路:
“你们找谁?”
尤三姐焦急但是语气客气地说道:
“我要找你们的局长!”
“找他干什么?”
尤三姐说道:
“冯渊是我丈夫,我们正在举办婚礼就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来了,说是要了解情况,都过去两三个钟头了他还没有回去,我担心......”
“好了您等会儿!”
年轻的警察跑进办公楼,不一会又跑了出来:
“你们进去吧!我们局长在楼上呢!”
尤三姐点头谢过,大家伙便上了楼进了陆谦的办公室。
“请问局长先生,我丈夫冯渊在你们这里吗?!”
陆谦看了眼急得火烧火燎的尤三姐,眼皮往下一耷拉打起了官腔:
“他不在我们这里。”
尤三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他不可能杀人,肯定是你们搞错了!”
陆谦不紧不慢地说道:
“冤枉不冤枉,不是你说我说的事情,我也不希望这是事实,可是目前人证物证俱在!”
陆谦把办公桌上的带血的石头往尤三姐面前一推:
“你自己看吧!”
晴雯上前不客气地质问道:
“就凭这块石头就可以定人罪?你们糊弄孝子去吧!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尤三姐追问道:
“你们究竟把我丈夫弄到哪里去了?f诉我,就算我求你们了!”
陆谦重复道:
“他是重犯,已经被押往监狱!”
宝玉质问道:
“难道没有经过法院审判就可以直接把人投进监狱吗?!”
尤三姐眼前一黑脚底站不稳就要向一边栽倒,黛玉和晴雯赶紧把她扶住:
“三姐!三姐!”
尤三姐昏昏沉沉地躺在晴雯和黛玉的怀抱之中,已经不省人事。晴雯掐了半天人中,尤三姐方才苏醒过来。
尤三姐睁开眼睛,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发了疯一般奔到陆谦的办公桌前把桌子狠狠地一拍,指着陆谦的鼻子叫道:
“陆谦!你串通王熙凤陷害我丈夫冯渊!我尤三姐就是告到中央,告到习近平那里,也要为我丈夫伸冤!”
尤三姐说完猛地一转身,走出陆谦的办公室,好像是她刚刚带来了上帝的口谕。
陆谦的额角开始冒汗了,呆坐了半晌拨通了贾市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