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大陆潜伏下来,依然是杏花坞镇长,因为“表现好”还入了党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将完)。此时的他具有了双重身份:外衣口袋里揣着一份“共/产/党党证”,还有一份“国/民/党党证”被缝在裤衩里面,谁也发现不了的。他潜伏下来目的只有一个:搞到传国玉玺,完成“老头子”的心愿,为了这个,儿子曹植和儿媳都被“老头子”带到了台湾作为人质。
徐庶和他老母还在杏花坞居住,玉玺十有八/九还在他们母子手里,可是大陆解放了,人民当家作主了,他曹操虽然还是杏花坞镇镇长,但是却不再是民/国时期那个呼风唤雨的一镇之长了,他只有一天天等待机会。
嘿嘿,机会终于来了!铺天盖地的“文/革”席卷全国之际,杏花坞也在咆哮。曹操懂得:只有乱起来才能给他创造机会!他非常懂得做这方面的文章。
杏花坞镇公所的牌子被拿下了,换成了“杏花坞群专革委会”,屋顶上四个高音喇叭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那一天突然响起来了,声音里面满含着杀机:
“杏花坞的全体公民们!”
人们听出来了讲话的是曹操。
“根据上面的指示精神,要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一次破四旧的运动,你们谁家私藏有古书、古玩、旧版字画的,都要毫无保留的上交到‘群专革委会’,积极地配合这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运动。如有胆敢违抗者,一经查出定叫你永世不得翻身9有,今天晚上七点钟,‘革委会’要开批斗大会,望全体公民踊跃参加!”
晚上七点,镇公所大礼堂灯火通明。台上坐着‘革委会主任’曹操,两边是骨干分子:蔡瑁、张允、毛介、余烬。曹操贼眼看了一下四周宣布道:
“我宣布,批斗大会现在开始!”
蒋干迈着罗圈腿像企鹅般走到麦克风前面,他如今已经被提拔成了“干事”,人们再也不叫他“蒋干”改称“蒋干事”了。他本来不是那种“严肃型”男,但是在这种严肃诚,不得不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把地主婆带上来!”
“走!”
随着会场里面一阵喧哗,一个老太婆被反绑着押上主席台。
“谁是‘地主婆’?!”
人们都抻着脖子往台上看,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大家伙无不惊骇:这不是被人称“活菩萨”的徐母嘛!
蒋干用手指着徐母的鼻子高声叫到:
“你这个反动地主分子!你说不说!”
毛介捅了一下蒋干压低了声音说道:
“用词不当!应该叫‘地主分母’!”
蒋干改口道:
“你这个反动地主分母!你说不说,啊?!”
徐母的手被捆着,声音却显得很平和:
“我说蒋干事啊,你叫我说什么啊?”
“你把那个东西藏哪儿了?!”
“什么东西啊?”
“就是.….那个……”
蒋干说不出来玉玺的名字,便用蛤蟆眼看着曹操。曹操点头道:
“玉玺!”
蒋干冲徐母叫到:
“玉玺!你装什么糊涂!”
徐母道:
“早在民/国年间,它是藏在山洞里面的,后来因为泥石流山洞塌了就被埋在里面了!”
曹操马上变了脸色:
“你这话只能骗得三岁孩子,再不老实,就要对你展开猛烈的批斗!来人!谁第一个上台来批斗她?!”
“我来!”
话音未落,跑上来一位血气方刚的中年人,他满面怒容地站在台上面对了观众:
“各位乡亲!你们可以不知道我焦大的名字,可是这位老人家你们哪一个不知道,咱们全杏花坞的人谁没有得到过她的救济?谁没有花过她的钱?!可是,你们还要批斗她,你们扪心自问,这样做不伤害天理吗?!”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焦大这一带头,台下的人全站起来了,异口同声大声叫到:
“她是好人!不要批斗她!放了她!”
你要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此时此刻这么多人都替徐母说话,难道不是老人家行善积德的结果吗?
曹操一看势头不妙,赶紧站了起来: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这就答应你们的要求,蒋干!马上放人!”
蒋干打开徐母的绑绳,徐庶和孙尚香泪流满面的上去扶住母亲。他们回家不提,单说曹操,把蒋干叫到身边耳语了一阵子。蒋干一边眨巴着蛤蟆眼一边不住地点头。
徐庶夫妻二人扶着母亲回到家里,休息了片刻,母亲对夫妻二人说道:
“带上铁锹跟我来!”
夫妻二人跟着母亲来到庭院那棵老槐树下面,那里放着一块条石。
“把石头挪开,把下面的土挖去!”
徐庶照着母亲说的做了,原来下面埋着一只陶瓷罐子。
徐庶把灌口打开,从里面取出来一个黄缎子布包,打开布包原来是一个做工精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玉雕的狮子大印。
徐母说道:
“这就是曹操想得到的玉玺!因为举国上下都在‘破四旧’,私藏古物不仅要被批斗,古物还要被毁掉,或者落入歹人手里。这个玉玺可以说价值连城,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绝不能落入坏人手里!元值啊,你带着它跟你媳妇赶紧离开杏花坞这个是非之地!”
徐庶道:
“母亲跟我们一起走吧!”
徐母摇了摇头:
“为娘我大限将至,自有我的归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