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别瞎掺和。”白未再度警告。
“我是要做红娘!”秦子歌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未,我觉得……”
“你千万不要觉得······我有种预感,这件事只要有你掺和,就会不成。”白未头疼地看着她,“我爷爷是那种特别传统的人,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再找一个伴儿。我曾经提过,他就说年纪大了,不会再想这种事情,只想看我嫁人生子。所以,你别把两个人硬拉在一起,最后一准得黄了。”
“我有这么逊吗?哼,我们打个赌…···”
“不打。”白未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你做个局外人就行了,我不想拿这种大事来跟你打赌。”
秦子歌嘟着嘴:“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白未头疼地释:“不是说你做事情不靠谱,而是像我爷爷那个年代的人,对爱情的定义是完全不同的。有时候,这种关系不挑开,万事大吉。如果一旦挑开,恐怕爷爷连保姆都不要了。”
“知道了,国人典型的含蓄。未,你说这个话,好像把我当成外国人似的。拜托,我是土生土长的国人,只不过过早到美国念书而已。”
两个女孩下楼的时候,两个老人还是满头雾水:“好好儿的不吃早饭,怎么忽然就跑楼上去了?昨天晚上,悄悄话还没有讲够?”
“是我要子歌给我充当临时模特儿,她喜欢我刚刚完成的那件衣服。”白未很顺手地就找了个借口。
“对啊,我现在是未的御用模特,白爷爷,你要敦促她给我发薪水。”秦子歌笑嘻嘻地说。
“那我还要问你收房租呢!”白未立刻反唇相饥。
“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吧!”白明笑呵呵地说,“我去地里拔把鸡毛菜,午可以做汤吃。”
“我去吧!”张姨站起身来说。
“不用,日头毒,还是我去。”白明站起身来,“我也正要出去走走呢!”
“我觉得有戏啊!”看着张姨进厨房收拾,秦子歌贼兮兮地说。
“那你端张小板凳继续看戏吧,我去画图。”白未没有接话,转身就走。
“又画图啊?未,这次我回北京,你都没有陪我逛街!”秦子歌不乐意地说。
“你看看外面,保镖把关,我们一出去,害得他们也跟着穷紧张。累人累己,算了吧,还是躲在家里。我手里的设计图,可是卡着时间的。”白未呶了呶嘴,“我刚刚完成了初稿,但还是觉得不尽如人意。安薇是人气明星,我总觉得自己的设计虽然穿着不会出错,但表现不出她的巨星风范。”
秦子歌想了想问:“未,你知道香水的尾调吗?”
“当然。香水的尾调,是香味最持久的部分,可以给香水一种绕梁三日不绝的深度。”白未回答,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巨星的风范,就应该如同香水的尾调,低调而不张扬,本真而持久内敛?”
“我只是觉得衣服和香水也是相通的,而我最喜欢香水的尾调。”秦子歌耸了耸肩,“如果能够给你灵感,你要支付奖金给我。”
“你家财过亿,还要跟我斤斤计较!史上最优雅最美丽的小提琴家啊,你的fa如果知道你这副德性,恐怕会摔碎一地的玻璃心。”白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行了,我去画图。”
“安薇是看到我的礼服,才动念要请你设计的。”秦子歌说。
“嗯,渭阳说过。你和安薇也熟吗?”白未问。
“不熟,只是有过几次接触。她想用我的小提琴,作为她新片的开场背景,但是我还在考虑之。我不大喜欢娱乐圈,不过她是个例外。”秦子歌耸了耸肩,“虽然她现在的名声如日天,不过她的性格很讨人喜欢,没有大牌明星的架子。”
“我想表现出她的巨星风采,但又不想刻意。你说的香水尾调,一语的,道破天机。”白未沉吟着说,“我想要达到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现在还差一点,我需要修改我的草图。”
“好吧,工作狂!”秦子歌耸了耸肩,“我去练琴,希望不会吵到你。”
“没关系,我会关紧房门。”白未笑嘻嘻地说,“对了,我替你设计的家居服,已经交付制作了,估计明后天就能送来。裸粉色的上衣和砖红色复古搭配,即使穿出去,只要不是正式诚,也能适用。”
秦子歌笑着谢了,才喃喃地说:“好吧,继续工作去,为了我的华服美裳。”“不是的。”张姨笑眯眯地说,“这是一种人工培育的真留冬虫夏草太贵,而且市场上卖的大部分都没有质量保证,所以我用虫草花。”
“哇,好吃。”秦子歌抢到了一口肉松,“张姨,您的手艺越来越棒了。天哪,现在再让我回美国去吃洋快餐,我已经食不下咽了,怎么办?张姨,您可要赔我,等着瞧吧,下次我从美国回来,一定变得瘦骨伶仃,都是你和白爷爷联手把我害了的。”
“子歌,你刷牙了吗?”白未抚着下巴呻-吟了一声。
“啊,忘了。”秦子歌笑嘻嘻地露出了一满口白牙。
“我觉得现在的媒体都有点有眼无珠,他们怎么会认定你是个优雅的淑女呢?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跟淑女一点边都沾不上。”白未哀叹。
“谁说的?”秦子歌塞了满嘴的肉松,吐字还算清晰,“我在你们家才这样真性情,反正你们也不是外人嘛!”
“双面妖女,我要拍你的家居生活照,拿出去售卖!”白未恨恨地说。
“我会告你是毁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