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虽然听不太懂塔纳托斯和朱伊格的对话,但也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到了几个关键词:“精灵之森?捕奴团?你们不要告诉我这个是...精灵?”

塔纳托斯点了下头,朱伊格嗯了一声,安淮觉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顿时围着地上这人转了起来,眼睛不错神地盯着,都快看出花来了美人策:错嫁残暴邪王。

那人自打掉下来后,虽一直痛苦呻吟,但始终紧闭着双眼,额头上的汗跟小溪似的流个不停,安淮看他这样,便问:“受伤了?”

可表面上并没有伤口啊?

塔纳托斯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并没有任何动作,朱伊格也想装作淡定,但他又实在做不来冷眼旁观,嘴里一边抱怨,一边蹲下来检查他身体。

在给那人翻过来后,众人看见他肩上有一块如同金币大小的伤口,那伤口始终未愈合,且周围的皮肤都变成黑色的了,显然有毒。

“精灵的血也是红色的啊!”安淮感叹了一句,他也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举动,这就跟着蹲下来,正要从背包里掏出生命药水。

朱伊格见安淮拿出了生命药水,这就把地上的这人推到了安淮怀里:“这个精灵不偏不倚砸中的你,还是你来负责吧!”

“可惜是个男的!”朱伊格推完后又不甘心地捶了下大腿,之后他叹气道:“他的伤口沾上了**水,喂他生命药水也只是能让他暂时性地好一会。”

安淮拿着药水的手顿了一下,抬头问:“**水?**水是什么?”

塔纳托斯是第一次听见安淮问这种常识问题,他挑了挑眉毛:“你竟然连**水都不知道?”

同时,朱伊格的解释也说了出来:“在狮子城,有一口**井,里面的水对普通的人类是没什么影响的,顶多是放大人们心中的**,在某些场合...”说到这,朱伊格抬头富有深意地看了眼塔纳托斯:“在某些场合,**水被添加进饮品中。但是精灵族是纯洁的生物,**水对他们来说却是毒水,精灵对普通魔法免疫,所以捕奴团的人最喜欢用**水来捕捉精灵,一本万利,要想解了**水对精灵带来的负面效果也不难,要么喝下教会的圣水,要么就是回精灵之森的不老泉沐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塔纳托斯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只不过**水会影响精灵,或者说玷污,凡是血液里沾上了**水的精灵,性格心性多少会发生变化,不少成了黑精灵,黑精灵极度憎恨人类,魔力也变得比普通精灵要强。”

安淮听他说完,一时间有点感慨,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他不知道精灵这种生物是不是天生就有什么魔力,安淮待在这个精灵身边,总有种很平静的感觉,连刚刚那些乱糟糟的思绪都静了下来,他将手里的透明小瓶子打开,顺势喂进了对方的嘴里。

那精灵喝第一口的时候还呛了一下,之后好像意识到自己喝的是什么,遂大口大口往下咽,没几秒钟,就都喝完了。喝完后,这精灵的眼皮抖个不停,却始终不见睁开。

安淮唇边浮现一个无声的笑,然后嘿嘿两声,故意坏笑道:“这整瓶生命药水都灌下去了,也不见他醒过来,是不是救不活?不如趁他还有口气,我们几个...”

朱伊格会意,也跟着嘿嘿呵呵地贱笑了起来。

躺在安淮怀里的精灵啪地睁开了眼,挣扎的就地一滚,滚到了一旁,他抬头戒备地看了一圈,可能见对方是三个职业者,自知实力悬殊,倒也没抵抗,只换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安淮这会倒也明白为什么有捕奴团的存在了,这精灵长的好看,再摆出这么一副表情,实在惹人怜爱。

捕奴团将精灵当成贵重的商品,团里有规矩是不能随便碰的,这精灵以为安淮他们是猎奴团的,立马表明自己还有价值:“我还没死...你们不要...”这只精灵一开口,声音也是十分清脆悦耳,安淮这个声音控听得心都跟着颤了。

朱伊格再次捶起了大腿:“怎么不是个女精灵,如果是女精灵的话,我豁出去也给他送回精灵之森!”

那精灵极聪明,他听朱伊格这么说,立马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小声说:“你们不是捕奴团吗?那你们能不能放我走?”

朱伊格见他这样,心都软了,刚要答应,安淮却插嘴道:“你这样自己回得去?”

精灵闻言低头不说话了。

塔纳托斯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你俩也真是多事,明明急着赶路,还有心思顾他?他若想走,就让他走吧。”

朱伊格阴阳怪气地回他:“你是贵族,自然不在乎这些精灵,我们是平民,做不来见死不救的事!”

那精灵听闻“贵族”二字的时候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可是知道,精灵被抓走就是卖给贵族和皇室。

塔纳托斯用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说:“他们被抓来本就是奴隶,我何须在乎他们?”

朱伊格脸色涨红:“你...”

安淮举起双手摆了个暂停的手势:“好了好了,先不要吵了,就说他该怎么办吧?”

塔纳托斯奇怪地问:“你难道没听见他说要放他走嘛?这还用得着商量怎么办?”

朱伊格却摇头:“他的伤口沾了**水,放他自己走的话,没多久还是会倒下的,结果不是死在这里,就是被捕奴团的抓回去。”

那精灵老实地在一旁听着,可能他知道朱伊格说的都对,所以这会他也不说话了。

也是安淮对精灵族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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