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如往常一般的奋战在作为天若秀的随侍的前线之上,从未退却。
在跟天若秀做了一个上午的实验,然后陪着天若秀发了一个下午的呆之后,在太阳终于决定跟这个世界说再见然后明天再与世界相会的时候,天若秀一句“跟着我走”打破了我持续了两个月的日常。没有去问要去哪里,因为我很明白她是不会告诉我的——虽然说玛丽苏秀不会干涉我的行为,但是时不时的会对着我抱着一种莫名的敌意,所以一般我的问题都很少能够得到解答。
最让我无奈的时候,这种莫名出现的敌意,我始终都弄不清楚是如何出现的——我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我明明完全就是一个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的模样完全没有展现自己跟这个世界不同的地方,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天若秀的事情的说。
最后只能够归结于是对于自己的命运将要终结在我手中(一想到这句话就莫名的觉得骄傲不解释)的危机感。
心中想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脚下却不停,跟着天若秀出了门。
…………
然后,在跟着天若秀在街道上绕来绕去顺便努力的记住我们走过的路线的时候,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天若秀来到了一个很著名的热闹而繁华的街区,或许应该说是“红灯区”。
看着面前这个有着跟我一开始走出暂住的地方截然不同的“面貌”的地方,我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的看向天若秀,“天若秀,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你才14岁吧。”
“我知道。”天若潭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偏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身材高挑面容算得上精致的引得众多人蠢蠢欲动的女子,笑得极其的挑衅,“你不会从来都没有去过类似于这样的地方吧。”
对于天若秀的挑衅什么的,我只是同样偏头,然后盯着天若秀的眼睛,淡淡的回应道,“我可以理解为天若秀你这是在嫉妒我吗?”我的表情很无辜,相当的无辜。
回应我是天拓潭秀的一声轻哼,对于此我只能够轻笑着摇头,然后跟着天若秀走进这红灯区的深处。
然后,在这红灯区深处,我和天若秀碰到了一个力战数百人还不倒的黑发黑眼的很奇特的在鼻梁上贴了一个块创可贴——虽然很想吐槽创可贴什么的是20世纪初的产物,不过最后决定还是在心中嘀咕一下好了——的人。
这个人的模样什么的,我是通过向空大人借的“上帝视角”看到的,所以我可以很确定告诉自己目前为止天若潭秀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我要赶快带着天若秀撤离,不然会很麻烦的。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
………
虽然我觉得看到这个场面之后对于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什么的应该已经可以联想得差不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许多文章乃至于某些电视剧当中,明明已经看到了发生了何种事情但是就是会询问身边的人,而这身边的人不是围观的路人甲就是和其一起来的人——其实很想要感叹这一起来的人是最不可能知道的人因为所知道的东西跟所问的人是一样的,可是很奇怪就是偏偏这个最不可能的人反而是最了解事情状况的人甚至还能够复述出当时的情况,而这当时的情况经过时候当事人的证明还是正确的。
唔……吐槽了那么多其实只是为了引出我家秀在见到了这个场面之后拉了拉我的袖子,然后在我疑惑的望过去的时候丢给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问题的行为而已。
对于天若秀的问题,扯了扯嘴角然后进行回答以其在我坑爹回答之后能够让其回心转意的,不再理会这无聊的事情而是转身走人——
我的回答很简洁,不是“我也不知道”,而是“我不是万能的。”然后我便保持沉默的站在天若秀身边等待着天若爱秀挪动步子走人继续进行所谓的“考察”。
可惜,天公不作美,我没能够如愿。
天若爱在众多重叠交错的人当中认出了那个奋战着的身影,然后果断的向身边的女子进行命令,“去帮他。”
然后深深明白命运的坑爹性的我还来不及无力捂脸,便被天若秀要求上场帮忙了。
而我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或者说哪根神经出现了问题——我居然真的上场帮忙了,然后顺便解决了几个人,因为用得是很血腥的手段,于是在我解决了几个人之后,剩下的那些人便撤的撤,跑得跑了。
不一会儿,就什么都不剩下了,不那么拥堵的街道的空气一下子就清新了,至于血腥味什么不过是一种特别的空气清洗剂而已(正色)。
对此,我深感满意——所以说一个一个的打那是纯粹的找事情做,能够省省力气的时候千万不要自找麻烦。
至于某个因为我血腥的手段而在我动手当中时不时的甩眼刀顺便还牵制一下我的男子什么的,我就忽视了吧。这样想着,我耸了耸肩然后向我家亲亲有爱的玛丽苏秀走去,而待我走到玛丽苏秀身边的时候,我家亲爱的天若秀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的眼睛的对着我说,“鸢,下手不要那么狠,须知道——杀人者,人恒杀之。”说着这话的天若潭一副端庄认真的模样,着实让我怀疑原来在我动手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甚至还在心中分析我的手法——那个时候我还空出了一下心神用了一下灵视而得知——的家伙究竟有没有存在过。
虽然我内心深处是无比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