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
动情地低魅了一声,凤眸中凝火成痴,情生意动,深深地着迷了!他的雪儿是这世间最美好最可爱最动人的小女人。那媚眼如丝,水波潋滟,蝶翼般的轻睫只是那么轻轻一眨,就象拨动了他的心弦,轻轻颤动着,凑出一首最美妙的天赖之音。
轻解罗衣,那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而又芳香沁溢,触手玉滑,微微生温……
“誉!”
翕动着花瓣儿似的樱唇,吞吐着这个单音的字,仿佛是由心灵的最深处所发出来的,那儿有一根轻轻地颤动着的心弦,是专为心尖上的那个人才能弹响的。
“我要你!雪儿。”
隐忍着的小誉憋红了俊脸,从踏入这洞房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了。只是他的雪儿是个宝贝,是他心尖上最最珍贵的宝贝儿。他想倾尽他的柔情来对待她,让她得到最细心的呵护,最体贴入微的珍爱。
岑薄的唇吻上了,那带着一点点渴望,一丝丝迷离的美眸,娇俏的鼻尖,嫣红的颊,辗转在两片花瓣儿似的樱唇上,象一只勤劳的蜜蜂,滋滋地,吸食着花蕊中的蜜汁。
修长的指尖划过,弹奏出一阵酥麻的颤音,每一个音符都是美妙的。
是谁说的?女人就是一张琴,男人是操琴手。
这洞房花烛之中,谁才是最高超的操琴手?谁才能弹奏出最美妙动听的天赖之音?
回答是真心的爱!用最真心的爱来弹奏,就一定能弹奏出琴瑟和鸣的音律,美妙动人的歌。
沉溺于被珍惜,被宠溺之中的雪儿缓缓地撑开一双水水的眸,迷离的,渴望的,望着埋首在她的身上,努力地取悦着她的自家男人,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的小誉,涣散的意识凝聚起来,轻轻地叫了一声:“誉!”
“嗯!雪儿,说你要我!”这声音是从喉咙里震颤着滚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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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斯和威狸穿着一式一样的白色衣袍,跟在李公公的后面,穿过雕龙画凤的回廊,向慈宁的后宫中走去。
自从他们来到大燕国,这慈宁太后还是第一次派人来请他们到慈宁宫去。两兄弟也猜测不出太后的心思,当然也没有心思去猜。
自从那晚三公主大婚之后,他们就觉得懒懒散散的,整日里呆在自己的府上,闲卧于软榻之上,手持书卷,背读三公主闲来无事时,写下来的许多诗词歌赋。尤其是威斯,将那些诗词装订起来,成了一本小册子,爱不释手。
这越读么?便越是伤春翡秋起来,正如那诗中有云:“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落花已作风前舞,流水依旧只东去。”于是,对三公主就更加深深地铭刻到骨髓里去了。
但是,对于嫁到将军府上去的三公主,他们却还是免强自己忍着想相见一面之心,都有三天不见面了。听说,凡是要见三公主的,都被驸马爷的手下以各种借口挡在将军府外了。威斯有天晚上悠到将军府的周边去过,将一只鸟儿放飞入去,发现将军府上竟然暗藏着许多武林高手,连他的鸟儿也进得去出不来,不禁感觉悚然心惊!
慈宁太后的寝宫之中,最近无论是窗纱,还是罗帐,都添上了新的明黄色,亮丽得让人甫入便觉得一室都是皇室的霸气和高贵明艳的气派。
慈宁着一身明黄秋色宫装,正阖目斜倚在一张贵妃榻上,几个清秀绝俗的少年男子穿着花花绿绿的宽袍衣裳围绕在她的身边伺候着,有捶肩的;捏腿的;喂食的;修指甲的……那风情,让人聚然一见,还以为这大燕国是女尊国,而慈宁是女皇帝了。别人要是见到这般风情也许会有些大惊小怪,但是威斯和威狸见到了却连眉头都没有轻皱一下,好象这在他们的眼中实在是再也平常不过似的。
就象一朵妖娆的牡丹花,慈宁太后在两位王子进来后,睁开双目,打量着向她微微地躬身行礼的两个王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袖手轻轻扬了一扬,让那些服伺她的人退下了之后,对威斯和威狸俩个王子很是客客气气地说道:“赐座!两位王子不必拘礼。哀家请两位王子来只是闲话一番,别无他意。两位王子到哀家这大燕国作客也有些时候了,可适应了我大燕国的风土人情?”
威斯和威狸都坐下了,但却低头敛眉,态度很是恭恭敬敬。见慈宁如此闲话家常地一问,威斯才抬头回答道:“多谢太后厚爱!我们兄弟过得十分逍遥。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万大事只要习惯了便成自然。”
“哈!王子说得好!”慈宁太后突然爽快地一笑,从榻上坐起,端直了姿态道,“这凡事嘛,就讲的是习惯两个字。正所谓习惯成自然。哀家听闻雪丹国的女王陛下将雪丹国治理得盛世不衰,国泰民安。雪丹国的臣民都非常的拥戴女皇陛下。”
“那当然!我们女王陛下以仁德服民,以礼法治国,民心所向,更是从古至今最开明的女帝,拥有皇室最高贵的滴系血统,雪丹子民理应拥戴。”威斯立起回答慈宁,看得出他说到雪丹国女王陛下时,那一片丹心为国,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忠态度。
慈宁太后突然挑眉问道:“那么,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