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靠坐在床边,手里抚弄着他腰间挂着的玉箫(所有想歪的都去面壁!),思维却已经不在当下了,脑海里抑制不住的想起之前莫言衣衫半解的样子,紧致却非是简单隆起的有力线条,浅麦色却出奇滑腻的肌肤,就连身上偶尔会有的疤痕,或深或浅的横贯在胸膛、小腹,全部都勾拽着他的心神,欲罢不能。
不自知的动了动喉结,黄药师搭在玉箫上的手缓缓握紧,只觉得这端月的寒季出奇的炎热,竟叫他连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夜幕已经降临,天色也早已暗下,按照往日的常理,怎么看都不应该这个时候还不见人影,想到这里,黄药师不由得有些急躁,就在他再也坐不住,打算前去看看,莫言到底在耽搁些什么的时候,一阵不大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这阵声音并不大,但却足够叫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死死的盯向门口,仿佛能看出一朵花来。
怔愣只是短暂的,下一秒他便连忙起身,前去开门,不过黄药师却在门口停了下来,若有所思,接着他抬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又快速整理了一番并没有多凌乱的衣襟,然后才故作镇定的上前半步,打开了房门,神情泰然的就如同之前的做的所有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淡定极了。
再说双手互搭,站在门口等着开门的莫言,说实话他今天是真的没有什么葫芦的兴致,一个是五年来他对于自身yù_wàng的掌控已经比之前那段时间好上了许多,虽然比不了过去克制的自己,但比之刚穿越的那会儿已经强了不止一星半点,所以像那次失态的事情也几乎不会发生,再一个却是由于今天下午的白斐刺激到他了,现在脑海里的全都是那个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孩子的男孩儿,当然,还有被这具身体做出他无法忍受行为的那些个女人,所以哪里有可能起了兴致,做那劳什子的葫芦娃啊!
可黄药师却突然来了兴致,和他说了那番话,所以才磨蹭了一会儿,但到底他还是来了,只不过刚叹了口气还没等他再想些什么,就见房门被“吱——”的一声推开,人模人样的黄药师一脸正经的站在门内,叫他一瞬间有些蛋蛋的忧桑。
“进来吧。”声音也很平淡,虽然他一直不明白黄药师哪来的那么大的理性,就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能这么一本正经的面对□,气息平静的一丝波澜都没有,就好像接下来只是进行一场无趣的学术交流,干巴巴硬邦邦不值得他变色一般。当然,莫言不会知道,黄药师只不过是表面上开起来镇定而已,又不是真的某冷淡,又怎么会不激动呢,而且若是真的没有感觉,又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来找莫言……好吧,其实若是真算起来,他们的频率确实低了些。
莫言点点头,上前一步跟了进去,接着自觉的掩上门,虽然他不确定这些年来处在同一屋檐下情商绝对不低的哑一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但至少不要叫也许会随便乱跑的小黄蓉撞个正着就好,无意间扭曲小孩子的性取向才是最恐怖的事情,他得时刻小心注意着。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曾经的一个队友,那个恐怖的女孩儿总是看着他两眼冒光,吐出叫人不寒而栗的话语……莫言低下头,掩住眼里淡淡的怀念,也许他该感谢她,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自己性取向的改变。
正想着,就见前面走着的人一顿,莫言纳闷的抬头,这才发现他们竟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床边了,微一愣神,就见黄药师“嚯——”的扭过身来,直直的看向他,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轻轻的握了两下拳,莫言便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缓缓伸出手去,隔着绸布按压起来。
……
不得不说只有男人才能最准确的了解男人的需求,就像这对葫芦娃,紧紧是靠手,也每每能叫对方到达顶点,被莫言灼热手掌触碰的黄药师满足的喟叹一声,也缓缓伸出手去,掀开莫言的下摆,由于激动而微凉的手心仿佛带着一股电流,叫莫言一阵轻颤,连动作也停止了下来。
“继续。”两人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吹在莫言的耳边,叫他一阵心猿意马,腿也微微发软,他左手向上,揽住了黄药师的半个肩膀,右手也跟他似的伸进了衣襟,然而与黄药师不同的滚烫温度叫他的心间微动,下一秒就见莫言掌中的炙热不可抑制的肿胀了一圈,更加骇人了。
再说黄药师,之所以一下子反应剧烈,却是由于刚刚那一下不隔布料的滚烫热度,叫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刚确定关系的不久后,他唯一进入过的那一次。他大概忘不了那一天的情形吧,不过是七月下旬,一个十分平常并不酷热的日子,莫言却不知为何格外的热情,那天晚上他们更是出乎想象的格外合拍,到了最后意乱情迷,就连他都有一瞬间的恍惚迷乱,那紧致灼热的深幽包裹着他,像是一辈子都不愿醒来的美梦,只余下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像是刻印在心间的烙印,永远挥之不去,每每在闯入他的脑海,叫他欲罢不能。
就如现在这般。
黄药师喷在莫言颈边的呼吸更加灼热了,不过不在状态的莫言却显然没有感受到,只见他仍旧机械式的移动着右手,思维甚至有些怔愣。黄药师慢慢也觉出了不对,不轻不重有气无力的撸动叫他感觉不到一点快感,而他手下被他细心服侍的滚烫也几乎没什么反应,这太不符合常理了,当然,至少这么多年来这种情况还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