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酒店门前,突然的來了几辆救护车,王亚坤被匆忙的抬了出來,抬上了救护车,福生搀扶着早已经吓得呆傻了的王一贯走了出來,跟着上了车,急救车向着县医院驶去。
王一贯的司机早就懵了,要说这事也是因为他才引起來的,若不是他唱歌实在难听,嗓门却嗷嗷的高,旁边房间的人也不会过來抗议,若不是他装牛逼,带头追过來,这事说不准也就算了,若不是他想要打人,沒准人家也不会动刀子,反正都是怪自己,若是王亚坤有个好歹,尼玛,自己不知道会被王一贯甚至王省长整死几个來回,特别是福生临走还提醒他:这回你摊事了,摊大事了,这个司机一时慌了神,一出來便趁众人慌乱的机会溜了。
福生陪同王一贯去了医院,抢救室里几个医生拼力的抢救着,抢救室外边,王一贯的老婆和一些亲属都來了,王亚坤的父母接到消息也正在往这边赶,还有王副省长王一学也都放下手里的事,匆忙的向医院赶來,王亚坤可是他们老王家千里地唯一的一棵独苗,能继承香火的独苗,王省长和王一贯家里都是女儿沒儿子,不过,省城和县城有点远,不是说道就能到的。
福生來回的走着,心里面一阵不安,不知道王亚坤到底能不能死,那个司机跑了对自己很有利,等王亚坤的家人來了自己应该如何的说,从不吸烟的福生不知不觉的竟然连续吸了几支烟。
“吱,”抢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來。
“大夫,大夫,我侄子怎么样,他怎么样了,”王一贯扑了过去,扯住了医生焦急的问道。
“我们尽力了,”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地大侄啊……,你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交待啊……,”王一贯扯脖子嚎了起來。
跟着哭嚎的还有王一贯的老婆和别的亲属。
“呼……,”福生吹了一口气,啪,将香烟扔掉,向着王一贯走了过來,既然王亚坤死了,戏还是要演一演的。
“王县长,您别太悲伤了,注意身体啊,我已经跟县局的人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那帮混蛋跑不了,一个也跑不了的,”
“呜呜……尼玛,告诉黑虎,抓到那群小王八羔子全都给我崩了,让他们全都给我侄子偿命,我的……大侄子啊……我怎么跟你爸交待啊……,”王一贯又嚎了起來。
王一成、王一学前后都赶來了,一见到王亚坤的尸体,两个人都惊呆了,半晌,终于都崩溃了,完全顾不上身份啥的,哭的鼻涕拉瞎的,几千块钱的衣服全嚓鼻涕了。
福生第一次见到王一学省长,和王一成这个一成集团的堂堂大总裁。
忽然,外面拥进來一群人,咔咔咔闪光灯一阵闪烁,进來的都是记者。
“你们都出去,都出去,谁让你们拍照的,赶紧出去,”福生装模作样的喊道。
“谁让他们进來的,都给我赶出去,”王一学听到福生的喊声,也注意到了有记者进來,急忙的也喊道。
立刻,有人上前,推推桑桑的将记者都哄了出去。
福生心里一阵高兴,看來自己沒做错,于是跟着也往外推那些记者,王一学看了一眼福生,这个年轻人他并不认识。
省长家里的事当然不能小视了,不一会儿,院长,市局局长,县委大小领导都來了,县医院一下子热闹了。
王亚坤的事情得到了很大的重视,福生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让雷强安排那几个小子赶紧的离开,走得越远越好,借故去厕所的时间,福生给雷强发了一个短信,心里面暗自祈祷这件事顺利过去。
王亚坤的丧事办得很隆重,不愧是有钱有势的人家,丧事大办了三天,三天的时间王一贯的家里人客就沒断过,非但是沒断,而且每天的人流量甚至是超过了客运站,尼玛的,这礼钱就不知道收了到底有多少,福生一直的沒有离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面不平衡啊,擦尼玛的,王亚坤死了还能给家里面创收达百万,人家这一辈子怎么活的,啊。
三天之后,王一学发威了,限令县局尽快的抓捕行凶的那伙案犯,务必将他们全部缉拿归案,不过,也有一件事让他头痛,这件事被媒体公布了,“县长带亲属歌厅消费,与人争执亲侄子丧命,”这个大标題被各大报纸转载,王一贯一下子成了红人,全国上下都知道了。
福生也被市局的人带去做了笔录,不过,福生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王一贯的司机身上,若不是他王一贯副县长也不会动手打人,王亚坤也就不会被人刺中五刀,这些事都有歌厅的监控录像,也有王一贯的证实,所以,福生沒有受到半点怀疑。
市医院里面艾宏民和汪秘书自然的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并且也看到了报纸,心里面无比的痛快,终于有人为他们支持了公道,艾宏民立刻打电话给副省长郑平之,让他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将王一贯拿下,说啥也不能再让他当这个副县长了。
一切都在进行时,福生悄悄地回到了家里,在王一贯的身边待了几天,看着事情虽然的喊得声音很大,雨点确实很小,县局派出了所有人去调查,但是那伙小青年的一点消息都沒有,虽然是限令尽快,沒线索,沒头绪,你想快就快啊,擦。
人家就像是从地面蒸发了,你还能接几盆雨水结案么,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当然也不行,那怎么办,忽然,王一贯跟王一学说了自己和侄子暗算艾宏民的事,王一学立刻拍桌子了,王一贯这个弟弟真的是沒长大脑,这种事竟然的也做得出來,而且,做的一塌糊涂,这很有可能是艾宏民在报复,但是,这件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