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有条不紊校园全能高手。
海子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缠着绷带,但也无伤大雅了。
我和辉子最近这几次去看他的时候,海子哥一再表示闲的无聊,想出院,可是医生就是不签字,说什么还需要住院观察,再打一段时间的针。
对于医生这个行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评价,万一你有什么疑难杂症有求于医生的时候,他们就是你的再生父母,帮助你排忧解难。
可当你病情好转的时候,医生就不由的讨厌了起来。医院会给医生每个月一个指标,安排他们必须完成多少数额的治疗费用,就跟一般的业务员一样,这关系到他们的工资水平。
所以即使你没事了,但医生还是会为了生计,运用一些学术观点和专业知识,建议你继续在医院住下去,来提高他自己的收益。
甚至对待一些傻里傻气的顽固病人,会以什么强行出院以后如有后遗症,医院概不负责之内作为要挟。
其实这都是些屁话,在法律上根本不存在的事实,这就跟地主和包身工签卖身契一样,根本不受到宪法的保护。
明白这里面猫腻的我,叫上了辉子,直接杀到了海子哥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辉子现在和以前可大不一样了,至少在发型上面,已经脱离了杀玛特组织。
当他看着身边一个二个的社员都留着干练精致的短发,而自己还是一头长长的脑残红发时,终于了解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异类。
首先不说他这么长的头发,在扯皮的时候万一被别人一把拽住,那完全就是拿捏住了他的命门要害,顿时会让他动弹不得,只有招架挨打之力。
关键的是,打牛人的形象非常重要,通俗点讲,就是要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类,要往那里一站就能唬得住人,先在气势上压到对方。
而他这幅形象,往往是尼玛一出场,就是小丑耍宝角色,引的一阵嬉笑,让场面十分的尴尬。
所以在人多的时候,我们社员都不情愿和辉子在一起称兄道弟,污蔑了自己打牛人的这个身份。
这让辉子十分的郁闷。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独自一人溜到了街边的一个“五元剃头店”,坐上了那个对他来说,犹如断头台的椅子,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留了十多年的长发,下定了决心。
接着用他刚刚才打过飞机又没有来得及清洗的手,颤颤巍巍的拿出了黄鹤楼,哭丧着脸,恭恭敬敬的递了一支给鼻涕拉轰的剃头师傅,说出了他心里最担忧的话:
“大哥,请您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阿!
我杀玛特性的贵族之路,如今就要断送在您的手里了。
您一定要慎重再慎重,细心再细心阿!!”
肥头大耳的剃头师傅听完后,拧了一把鼻涕,潇洒的甩在了一边,对着辉子凶道:
“说人话!老子听不懂!”
辉子直接被吓的一抖,这才老老实实的猥琐说道:
“剃个毛光!”
剃头师傅这才不爽的边给辉子带上围布,嘴里边嘀咕道:
“我去年买了个表,会说人话还给我裹这么半天精!”
随后拿起推剪,在辉子的心痛中,残忍的处理掉了他杀玛特的标志。
离开“五元剃头店”的时候,情深意重的辉子扭头又看了一眼跟着他十几年的长发,唏嘘不已。一个堂堂八尺男儿,竟然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看来杀玛特贵族里面,也是有侠骨柔情的汉子的。
现在剪了毛光后的辉子,露出了他如雷震子的额头,无形中杀气蔓延,走在街上再也没有人敢对他指指点点了。
经过改造后的辉子,除了觉得凉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因为激烈的空中大战,把无数的下一代杀玛特小性和小小性弄到他的头发上了。
当我和辉子杀气冲冲的出现在了海子哥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后,辉子强大的气场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他目不斜视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拿出了一支烟,接着淡定的点燃,然后默不作声的看着几乎被吓尿的主治医生,瞬间霸气外泄,让人膜拜不已。
“这这这里不不能抽。。。。。。”主治医生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完,辉子就一拳砸在了办工作上,龇牙咧嘴的凶道:
“不能干嘛?!”
主治医生立马闭嘴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煞星。
辉子慢条斯理的走到了主治医生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我大哥要马上出院,不然就要发飙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意见?”
主治医生在辉子拍他肩膀的时候就跟随辉子手掌的节奏发起抖来,此时听完辉子的话,连名字都没问,就想也不想的从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谢谢!”
我尼玛一听差点喷出来,不过这个气氛好不容易被辉子渲染的如此诡异,我这样就有点太污染环境了,于是拼命强忍住。
辉子随后拿出了申请书,丢到了桌子上,撸了撸嘴巴。
主治医生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笔就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动作绝对比他在他老婆面前缴械投降要快很多。
我和辉子拿着申请同意书走出了办公室,摔上门后,再也忍不住的不约而同喷笑了起来。
“辉哥,你好有霸气哦~
以后要多罩着小弟阿?!”
我攀着辉子的肩膀对他打趣道。
辉子也很快的入戏了,深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