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仿佛是对我的嘲笑一样。让我内心十分的扭曲。
加上体谅杜雪这时的烦闷,神经也变得躁动。
一时间全身的毛孔都屏缩了起来,拳头捏的紧紧的,牙齿生硬的互扣在一起,眼睛骨突出来,虽然我自己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此时的自己非常的狰狞。
我一步步举足轻重的走到了杜雪教室敞开的门口。
站立住,沉下了丹田。
张开了嘴,用力的吼了出来:
“喊你们安静听不到吗?”
声音震的我自己都耳皮发麻。
全班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想受惊的兔子看向了门口的我。
就在这时,在这个鸦雀无声的环境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管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