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认识过你,没有那样痴心绝对的爱过你,没有受过那些伤,没有失去亲人,没有失去孩子……我多希望付出一切,可以换回这些没有。
秋白露说完,就把身体放松下来,她看到霍东恒冷静的表情,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崩溃,溃不成军。
“不可能的……小露,你不可能对我没有感觉……你……”他来来回回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像一只困兽一样紧抓着她的手臂。“你不能和程远英在一起,他选择你只是因为想要利用你,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你相信我。”
程远英刚到方圆,迫切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支持者,秋白露虽暂时失去了秋氏,但在外人眼中,她仍是秋氏的继承人,而且她自身具有的才华,如果和程远英在一起的话,也会让他受益非浅。
这些道理都是真的,但可惜程远英早已和秋白露摊牌,所以霍东恒现在再说这些,对于秋白露来说,没有任何帮忙,只能让她觉得他是在挑拨是非。
“我现在还能被人利用,真是好意外啊。”秋白露怜悯的望着他,“看到自己抛开的东西,被别人捡回去,霍先生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人真是贱啊,对不对霍先生,在手中的时候不珍惜,等失去了又觉得可惜。如果我是你,我会看得更开一些,毕竟你马上就要做爸爸了,你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别再失去这个了。”
“那个孩子他……”
霍东恒还想说些什么,但房门上的铜锁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他脸上一觉,不顾秋白露的反对将她拖到房间里的一扇储藏门外面。
门外放着球杆和一些杂物,门上有逆向的雕花,从门里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但看不到发生了什么。秋白露瞪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做贼一样的躲进来。
她想说话,霍东恒却提前捂住了她的嘴。
秋白露气得正想咬他的时候,门外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
“清雅,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躲着我,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了?”
清雅?为何这个名字听起来如此耳熟,秋白露皱起眉头,一时想不起原因,霍东恒拉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一个方字,秋白露立刻恍然大悟,清雅不就是方夫人的闺名么。
如果这是方夫人的话,那这个男人又是谁?听起来,两个人的关系好似很亲密啊。
“你别再来找我了,这样对你和我都不好,你明知道这是不对的……袁都,你放过我,你也放自己一马,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方夫人的语气十分痛苦。
“清雅,别傻了,我们可以走的。我们不是没有选择。我已经准备好了机票,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能走,清雅,跟我一起走,别再lang费自己的青春了,你还这么年轻,你这辈子不应该这样过。”
“不行……我……呜……”
“清雅,我爱你,给我……我除了谁什么也不想要……”
“快放开我……不行……不能在这里……啊……”
外面传来男女亲热时高低起伏的呻吟声,躲在储藏室里的秋白露几乎要疯了,如果不是霍东恒,她怎么会躲在这里像个神经病一样听别人偷情?!袁都是谁,不是方夫人的那个助理么?他们两个怎么会搞到一起的?他们要搞到什么时候?他们一刻不停,她和霍东恒就不能出去,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她又不是偷窥狂,真的没有这个变态的爱好啊!!
秋白露满头黑线,霍东恒看起来也十分难堪,他当时只是不想和秋白露分开,能多处一刻就是一刻,并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但让霍东恒没有意料到的是,更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对野鸳鸯,越做越带劲,从台球桌上一路滚到地上,最后袁都将方夫人顶在储藏间的门上大肆讨伐,薄薄的门板被一下一下地用力撞击着,方夫人娇声叫着男人的名字,嗯嗯啊啊声不绝,她从前是唱女高音的,嗓子里一个花腔抖上去,如魔音穿耳绕梁三日不散。
秋白露听到那声音脸色由白变红,秋家家教极严,从来也没有让她看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和霍东恒在一起,就算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放荡形骸过,如今那两人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身体猛地撞击着储藏室的门板,好像下一秒就要将门撞坏一般,秋白露哪里见过这样厉害的现场版,全身哆嗦得,又羞又恼,恨不得咬霍东恒一口才好。
可她才转脸看向霍东恒,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的脸红得异常,呼吸急促,挨着秋白露身体的部分热量源源不断的散出,他见秋白露看着自己,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如高山上的湖泊,他不禁心中一动,拉着秋白露的手缓缓向下。
手掌贴着他胸上腰上的肌肉游走,最终到达了它的目的地,手下的器官如蛰伏的巨龙,身形庞大,蠢蠢欲动,秋白露先是一怔,后来猛地意识到自己是摸到了什么,她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尖叫,呼吸都停了停,然后她反手就朝霍东恒打过去。
储藏室里的空间不大,霍东恒不避不让,任由秋白露一巴掌打到自己肩上,他把长臂伸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口中如痴如狂的喃道,“小露,别生气,别生气,乖,你摸摸它,它好想你。”
“放开我!!”秋白露压低了声音吼道,她觉得自己快气炸了,这算是什么?!精虫上脑了么?!还是任盈的身子不方便,没有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