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然比不了……一个是生力军,一个久经考验……我不行了……我要下去休息……就算我行,我的脚也不行了。”秋白露有气无力的说着,她的鞋子都跑掉了一只,不知道被谁踢到海里去了,她刚才一直光着脚跟罗炎跳来着。
罗炎见她脚底又红又黑的,知道是不能再勉强她了,他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换双鞋再下来,你在这儿陪他们跳。”开玩笑,他那些手下还有好多宾客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俩,要是她现在把他带走了,指不定明天船上就有什么传闻呢。
她的羽毛虽说不值什么钱,但她仍是很爱护的。
秋白露拎着一只鞋子逃难似的逃跑,罗炎也不去管她,总之她是答应回来了,现在又在海上,总不能真的让她跑了。
也许是因为游客都在舞池和赌场消磨时光,所以船舱里显得特别安静,秋白露一路走来,竟是一个游客也没遇到。
空荡荡的走廊与外面热闹至极的气氛截然不同,有种极寂寥的意味。
就在秋白露准备把房门打开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一紧。
“小露,你欠我一个解释。”
秦臻的手温极高,烫热的手心落在秋白露腕子上,让她有种要被烫伤的感觉。秋白露心里一惊,她二话没说就把秦臻的手抓过来,翻起一看,果不其然,他的掌心纵横着几道伤口,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边缘有些发白,像是已经发炎的样子。
秋白露眉头皱起来,声音也带了几分焦急。“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受了伤也不包一下?”
“你还在乎我的死活?你和你的新男有不是在一起正疯得起劲?”秦臻说话的口气不善,一股一股的酒味随着他的话冲进秋白露的鼻息之中。
“你喝酒了?秦臻,放手,我要给你去医疗室给你找清毒的工具……放手!!你喝多了!!”
不顾秋白露的反抗,秦臻将她推到门内。
他不是喝多了,如果一定要说他怎么了,那他应该是借酒撒疯。他心里有一团火,那火自他在酒里看到秋白露和罗炎抱在一起时,就烧得不可抑制,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快被烧成一团灰烬了。
可他这么痛苦,她却毫无知觉。
他的小白,他从小到大看护着的女孩子,她为什么不能属于他?为什么她可以属于任何一个男人,但就不能属于他?!!
为什么?!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秦臻不是个磨唧的人,他知道秋白露对他没感觉,他就离得远远的,他以为只要他跑得足够远,远到没有她的只言片语,他就不会再想起他,可事实证明,他的自我麻痹这一回根本不起作用。
在见不到的每一天,他都会如痴如狂的想念她,就算炸弹在他身旁爆炸,冲天的气lang将他掀翻在地,半边身子几乎都被烤焦的时候,他心里充满了恐惧,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从此再也见不到她。
他珍爱的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儿,从今以后就要属于别人,这个念头只要从他心里一生出来,就让他恨得不能自已。
没人可以代替她,没有人能行!
“你喜欢他?你喜欢罗炎?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大胆,就敢接近他?你不是最讨厌手上沾血的人,以前我做任务回来,你都不愿意靠近我,难道你闻不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小露,我杀人是为了正义,但他呢?他他妈的手上的血比我不少,你怎么就不嫌弃他了?!就因为他有钱?因为他知道怎么玩怎么讨好女人?”秦臻几乎是在秋白露耳边怒吼,秋白露的耳膜被他的声音震得生疼。
她把头别到一边,秦臻手上的伤触目惊心,她现在只想赶快把他的伤处处理好,并不想与他吵架。
“算我求你了,你再这么下去,这只手就别要了!”秋白露是碰也不敢碰秦臻的手掌一下,只是拉着他的腕子让他坐在沙发上,“你干什么去?!”见秋白露要走,秦臻又跳了起来。
秋白露头疼的答道,“我去医疗室给你要点药。”
“不用,你房间里有酒么?”
贵宾间有小冰箱,里面放着袖珍版的芝华士,秦臻让秋白露取了一瓶,转开瓶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拿烈酒往手上浇,秋白露看得心都紧缩成一团。
他看样子倒是一点不疼,可她替他疼。
“你这样行么?卫生么?科学么?”秋白露颤颤地接过倒空的瓶子,不安地问。
秦臻冷嗤了一声,“比这更不科学的处理都做过,也没死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柔,你坐好,我有事和你说,你这回别想再混过去。”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秋白露知道自已这回是跑不掉,于是她老老实实地坐在了秦臻对面。
“我知道他是个不简单的人,但你说的那些我并不知道,也没有亲眼见过,其实他在外面怎么样,我并不关心,我只是希望有个人能在意我。我要的不多,一颗不会算计我的心,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可以。秦臻,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也是仅有的几个会真正关心我的人,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我们起了间隙,你不再理我了。”
她以为过了这段时间秦臻对她的感情会淡掉,他们就可以顺其自然地恢复以前好友的身份,可目前来看,她的愿望要落空了。
“小露,你中了他的魔了。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我比你更清楚他的为人。海运这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