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说话,邢芸并不在意,以为是赵姨娘在寻事吵闹,可走了几步,邢芸越听越觉得不对,不觉停下来,侧耳细听起来。

“讨人嫌的小蹄子,你见人酸什么,不过是外头来的野杂种儿,倒比主子还拿腔儿,打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好货色,自己偷偷摸摸的哄骗姑娘,转头却说我们手脚不干净。呸!”

邢芸隐约觉得声音很是耳熟,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来,正蹙眉思量着,却听得迎春道:“妈妈快别说了,东西没了便没了,明儿太太问起来,我只说丢了便是。再这样闹下去,待会嬷嬷回来了,可教我怎么说。”

迎春这话才出口,一个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便气势汹汹道:“姑娘不理论,我却忍不得这口气。今儿也不避人,就这么敞天白日的,一件件说个清楚,是谁偷偷摸摸哄骗了,是谁手脚不干净,这屋里的东西好好的,怎么就自个长脚跑了。我敬着妈妈年老,平日不计较,妈妈就当我不知道了,大不了闹到老太太跟前去,我倒看看是谁死谁活?”

“司棋你这小蹄子,信着嘴儿胡说什么,你少拿老太太压人!你那外婆怎么被大太太撵回家去的,明儿说是大太太开恩让她回家养老,可谁不清楚,她要是干干净净,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太太撵自个陪房做什么?指不定就是王善保家的见在府里没着落了,又瞅着姑娘好欺负,这才使唤你偷拿了姑娘的东西,好出去换银子花呢。”

司棋的气焰胜,可奶娘更是了不得,张口便朝着司棋痛处数落。

司棋那就是爆炭性子,脾气上来了,天不怕地也不畏,一听这话,当即狠啐了那奶娘一口,跳脚大骂道:“妈妈就当这满屋子是睁眼瞎子,也得先把人耳朵给蒙上罢。这屋里哪时少过丫头,谁人何时进来,拿了什么东西出去,都有眼珠子盯着呢。我也不说远的,就说这近的,林姑娘进府时,太太给林姑娘打首饰时,赶巧也给了我们姑娘打了一份。可这东西放进柜子里,不过三天,就没影没踪,我说了一句,太太是有吩咐的,东西少了是要拿人问话的,结果隔天,王嫂子就捧着东西还回来了,说是妈妈赌输了钱,一时不方便给挪借了去,如今赎回来,求姑娘看着多年的情分,不要告诉太太。东西还回来了,姑娘又不许我们生事,我也就没理论,倒没曾想,妈妈这胆子是越发了不得,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只要我们一个不留心,妈妈就借了去。我们若问个十次八次呢,东西还有回来的,若是偶尔提个一句呢,妈妈就装聋子听不见,东西自然也没影了。如今更是了不得了,昨儿送来的东西,今儿便不在了,问起来,倒是我们偷偷摸摸了,妈妈若不怕臊,咱们就到太太老太太跟前好好对对谎儿,省的我们这些小蹄子冤枉了妈妈这样的老成人!”

作者有话要说:ps:我差点忘了我跟了榜啊,我居然跑去写新书,好囧好囧!!!

更囧的是,我古代文写多了,写现代文别扭了啊!!

写了四五个开头啊,一个赛一个烂啊,四十五度那淡淡的忧伤,不是远离我十几年了么,怎么一下笔又冒出来了啊,我淡定不能,如此文青的东西咋会是我写的呢,我一定是被附身了,一定是!!!

更烂的是,老子想写吐槽文,想写私货文啊,结果发现老子居然写成百合向了,一定是那群基建团的畜生影响了我啊!!!老子控正太也不控lol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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