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嗤笑:“说的轻巧,你做给我看啊鬼谷残卷!”
我摸摸下巴他说的不错,我说的是轻巧了,以前我被强了之后只觉得这个世界都崩塌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好了,反正也没人在乎,连自己都不爱自己的人又如何让别人爱你呢。所以人要有自信,变态就是应该太有自信了。我支着下巴望着他,沉默片刻:“我就做给你看。”转过头对着沙发上坐着的大爷说道:“放了他。”
“你要做什么?”光耀大老爷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证明给他看,其实我很厉害的,你没发现吗?”我笑眯眯的望着光耀,他迟疑的望着我。然后在我肯定加威胁的眼神下终于答应。
我站起身,揉揉有些发麻的大腿,然后再用力的搓搓手,笑眯眯的对着有些迟疑的望着我的廖老三。
“你打趴下我就可以安全无恙的离开。”说吧,他的眼神一亮,这是一把很划算的买卖,至少他觉得他有百分百能打到我离开的本事。我觉得吧,就算这个身体的速度反应不够快,骨头也不够硬,但是撑一下应该也不是问题的吧,我的身体应该没有这么虚弱的吧。
摘掉口罩围巾眼镜,终于变成一个正常的人类了。我刚转过身准备去脱衣服就被敲了下脑袋,用手摸摸尼玛的出血了,不带这样子偷袭的啊!我立马转过身去拿老小子手上还拿着啤酒瓶呢。泥煤的,老子打架从来都是很文明的,不搞偷袭的,这人的人品也实在不怎么的。
“吴雅!”光耀急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准备介入。
“闭嘴,边儿呆去。”我甩了下手,活动着关节,然后慢慢的逼近。他下意识的握着啤酒瓶捅过来,看准时机握着他的手腕扣住,捏虎口轻易的就把啤酒瓶拿下来。抬手就往他脑袋上招呼。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拽住他的衣角将脑袋撞到地上,拿起碎片,我羞涩的笑着。
“啊——”绝对是惨不忍睹的叫声啊!
我把沾血的碎片扔掉。然后转头对着惊讶到面瞪口呆的我的好基友我的好基友笑道:“你说我敢不敢。”
“你疯了吗?”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一点都没有欣喜的样子。
我冷笑:“你是蠢货吗?我干掉他你难道没有一点儿的欣喜吗?你不会是在我怪我吧,难不成你爱上他了?这可真是一个惊悚到不行的事实啊!”没得了那啥啥的症状吧,说是被原告伤害久了反而产生依赖,如果是这样我一口口水淹死他。
“你难道就不怕他报复你吗?”他敛下吃惊的表情,表情沉寂的望着我。
“原来是担心这个,是我做的吗?明明是光耀做的那,要找也先找他吧,不是吗?”我仰头对着光耀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会罩着我的吧,啊,明明是你横插一脚的,现在可不允许走掉哦。
光耀露出玩味的表情,沉默着,吊着人的胃口,而后才缓缓道:“对,是我做的。”
“你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摊手,然后站起来往沙发上坐,蹲到我脚麻痹了。
此时,他却露出了恍惚羡慕的表情,略带着厌恶的望着我:“你身边总是有那么人帮助你,我跟你怎么一样?你看你现在伤了人有他顶着,哪日你杀了人还不是有人给你擦擦屁股解决了。”一脸似哭的表情,那么的让人怜惜。
我垂目:“我告诉你,不是我有人帮,而是你自己破罐子破摔堕落了。你想知道吗?我并不是你所认识的吴雅,而是死后重生的吴雅,我有妹妹,还有一群好基友,我过的很快乐。但是,在那之前,你设陷阱让人强-奸我,你知道吗?我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情整天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望着我,恨不得没有生出我来。我那么无助彷徨惊恐,也许就是这股气息吸引了不少人,我并不爱他们,我只是把他们当做是依赖品,而我就像是菟丝草一样紧紧的束缚着他们,让他们恐惧,让他们离开我。最后我好像是从高楼大厦上跳下来还是被人扔下来,我不记得了,那不重要了。”漫不经心的支着下巴插着水果吃。
“谁没有经历困难,重要的不是困难带来的痛苦,而是你是怎么去客服,那才是关键。”我严肃的说道,而后想想又补上一句:“我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去找一个比廖老三更有能力的男人,我宁愿跟他xxoo,那之前一定要做掉廖老三,而不是委曲求全,又不是娘们,首先考虑的不是清白问题,而是要怎么弄死他。”这才是我的本性好不好,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他若有所思的低下脸来,有时候就需要局外人点上一点,这局内人才能看清局势,做出对自己最好的评估。
光耀摆摆手,自然有人拖走廖老三,只怕他以后都要想过街老鼠一样小心翼翼的活着了。有一句说的好,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我沉默的垂下眼眸,把玩着手指,突然耳侧一热,眼角余光看到,光耀轻轻的用他那朱唇咬住我的耳垂。我有时候觉得我可能真的是性冷淡,就算他这么挑逗我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我反手,扯过他的脖子一下子含住他的朱唇,嘶嘶轻咬,他情动的抚摸着我,此时气氛很好,我也欲-望浮起。
但是不美妙的音乐突然响起,谁啊,这个时候打我电话是准备找死的吧!本来打算不理会它总会停住安静的。但是持续锲而不舍的响了十几分钟还有继续响下去的局势。我烦躁的死命的抓了头发揉捏了一阵,然后颓势的从口袋里抓出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