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立在窗外,外面只披了件披风,里面是xiè_yī亵裤。
小兰看到后,忙上前道:“哎呦,十一阿哥,您怎么在这呢?小李子呢?”小李子是照顾永瑆的太监。
永瑆听到这声后,肉呼呼的小脸上敛了神色,“他去给我端药去了。”
“您看您穿得如此单薄,小心着凉。奴婢先扶您回去歇着!”
永瑆点了点头,回了屋。
容四基进入到空间后,发现里面的景象跟过去所在的空间完全不一样。自己的小木屋已经不见了踪影,里面是一间欧式风格的别墅。在别墅旁边,还有一大片茂密的果林,里面种着各种瓜果。
容四基觉得有些不对,唤了几声桂圆的名字,但无人回应。
他提起胆子,推开别墅的大门。门很新,别墅也很新。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垂挂在天花板上的大吊灯,里面散发着明亮的光。此时,一只扁脸猫正懒洋洋地卧在沙发上,见有陌生人走进。‘蹭蹭’地发出声响,不多时,它就挤到了沙发的缝隙里。
容四基见状,额上冒汗。这熊孩子莫非有软骨功?这么小的缝隙,居然都能挤得进去。他坐到沙发上,那猫便探出半个脑袋望着他,一双眼睛黑亮得很。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容四基想伸手去摸扁脸猫的头,它又‘蹭’的一声把头缩了回去。
顿时,容四基有些哭笑不得。
容四基转了一圈后,发现这别墅里应该是有人住的。卧室的床上还放着一件叠好的睡衣,睡衣很小。按这码子来看,应该是小孩的尺寸。
容四基怔了怔。
当初,他在永瑆的床上发现了一本现代书籍,当时他就猜测永瑆也该有空间。眼下,他进了个陌生的空间,里面居然出现了小孩的衣裳。他心中的这种想法就愈发的强烈。
容四基也不能断定永瑆是否会回来,但他还是准备先呆这等着。
他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容四基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还是核桃眼,还是大蒜鼻,还是那张饼脸。只是皱纹已经少了大半,他觉得照这样下去,脸上的皱纹估计就快没了。只是在短短几月内他这深宫老嬷就从一个脸皱得能夹死苍蝇的深宫老嬷嬷变成了个有着与年龄相背的脸,着实会惹人注目。
他估计永瑆可能也是察觉到这事,才生了疑,才会在那日说出那番话来试探他。说他是五十岁的人,长了三十多的脸。
洗完后,容四基就倒在床上等着人归来。门敞开着,他等了许久,也不见他人的踪影。外头只传来扁脸猫在挠沙发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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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完武后,塞娅就回到屋内,用藏语狠狠地骂了一通富察皓祯。小人,真真是小人。刚才居然还敢对她使出阴招。还好她早些识破,不然这会躺着喊疼的就该是她!
过了几日,乾隆就吩咐永琪陪着塞娅出宫游玩。小燕子听到这事后,就大哭大喊地拉着永琪,不让他走。
“永琪,永琪,你别走。你要走了,谁陪我玩?”小燕子躺在床上,瞪着圆圆的眼珠子,哀声道。
永琪觉得心疼啊,但乾隆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
“小燕子,你好好躺着。我出宫一趟马上回来!对了,我回来时,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烙煎饼和打糖锣!”
小燕子气得大叫:“你去啊!你去了就别回了!还有,谁说我喜欢烙煎饼和打糖锣了?”
永琪叹气,劝了好一会儿后,才出了门。
塞娅依旧一身藏族女子装扮,她大步向前走着,不像路上的其他女子那般矜持。
路上的小贩不断地出声吆喝着。
“喝——杏仁儿——茶哟!”
塞娅有些好奇便围了上去,永琪见塞娅一脸兴致,便伸手掏银子递去:“来碗杏仁茶,别找了!”
衣着华丽,而女子是奇装异服,也觉得他们非等闲之辈。他接过银子后,连声谢。他往茶里头加了些糖后就递了过去。
塞娅喝不惯这种味道,一入口,就忍不住吐了出去。恰巧,喷了永琪一脸杏仁茶。
永琪用手抹了抹脸,一脸苦逼相。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脸,那模样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塞娅忙连声致歉,永琪只是笑了笑说没事。
永琪早就联络好了福家的两位。他也许久不见尔康尔泰,这回出门,定是要跟他们碰个面。
不多时,尔康和尔泰匆匆赶到。尔康知道自己今日要见从西藏远道而来的塞娅公主,穿得很是体面。出门前,他还特地沐浴更衣。他心想乾隆对自己印象不好,会把紫薇许配给自己的可能性很小。他必须得为自己找条后路,而眼下,这条后路就是塞娅。福尔康心中感叹,要是自己真跟塞娅成了,他心里还是会念着紫薇的,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紫薇仙子。
很快,尔康和尔泰一见到塞娅就抱拳道:“福尔康(福尔泰)见过五阿哥,见过塞娅公主。”
塞娅看都没看他们眼,只是摆了摆手:“好好好!前面是咋回事?怎么围着这么多人?”
福尔康和福尔泰对视一眼后,就朝塞娅所视的方向望去。
永琪道:“那里是龙源楼!怎么挤了这么多……”
未等永琪说完,塞娅就兴致勃勃地朝人群里挤去。
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正咆哮着的大脸。这人不是谁,正是富察皓祯。此时的他,臀上的针早已取出。那一日,他在家中取针时,吼了半天。之后,他就命人搜罗来各种药膏涂抹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