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永璂回来了,是由一个小太监背回来的。外头的天早已变得黑漆漆的,永璂也受了了些伤,手臂上额头上青了一大块,明显是摔着的。他趴在太监的身后,显得很是虚弱,浓眉痛苦地皱起。

皇后看得心疼不已,忙让太医来看。好在伤得不算严重,都只是些磕着碰着的小伤罢了。

“这又是怎么了?十二阿哥怎么好端端地就伤着了?”乾隆这话是问永璂的随行太监的,声音中的冷意只击人心。

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回话:“回皇上的话,十二阿哥的坐骑行到一般时,不知为何就开始…跟发了疯般乱撞乱吼,后来…后来……十二阿哥他就从马背上摔…摔了下来……”

“没用的东西!”乾隆怒不可遏,朝小太监踹了一脚,当即把他踹得四脚朝天。容四基看在眼中,看来今日的乾隆是发飙了。也是,一日之中,自己的三个儿子都出了事,是谁都会抓狂的!

永瑆听到永璂安然归来的消息后,轻笑了几声,那笑声略显阴森,落在周围的小太监耳中,都不禁心颤。十一阿哥这又是怎么了?

等夜深时,有人偷偷地溜进了容四基的屋子里。这人是白日里皇后暗中派出去保护永璂的暗卫,可能连乾隆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只有几人,只听命于皇后。

“白日里,十二阿哥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后跟乾隆呆在一处,自然没闲空出来会暗卫。于是这事就落到了容四基身上。

“确实是十二阿哥的乌珠穆沁马出了点问题,奴才仔细查过了,应该是有人给他吃了点药,所以才使得它才发了疯!”

“看来是有人打主意打到十二阿哥身上来了!那……你查到是谁了吗?”容四基坐在那,手中握着一盏茶杯,热气腾腾的水汽升起,吹过鼻尖,温温热热的。

“这…奴才还没查出来!”

容四基又问道:“那你知道该从何入手吗?”

暗卫低头道:“奴才……正在想。”

容四基把茶盏放在桌子上,嘱咐道:“去查查其他阿哥的人是否有动过十二阿哥的乌珠穆沁马!”容四基没有点出要具体查谁,但是心中早就有了个答案。白日里,永璋被抓了起来,而被害的则是永瑆。这永瑆本就不是什么善主,所以到底是谁害谁也难说。况且,永瑆早就已经盯上了他,眼下,自己是站在永璂这方的。若说永瑆要跟永璂友好相待,怎么想都觉得有些难。

思及此处,容四基又特地道了句:“对了,十一阿哥那你要好好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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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皇后派人查的同时,乾隆也派出了侍卫查。只是一个明着,一个暗着。都说乾隆身边的侍卫是大内高手,一个个都武功高强,办事麻利!但不知怎的,到了这会,跟皇后的暗卫一比,却被甩在了后头。看来皇帝身边的人未必就是最得力的!

过了几日,暗卫来禀报容四基只是说在永瑢那发现了那日乌珠穆沁马所食的药。

容四基只觉得这事情玄,很难说这事情就是永瑢办得。宫里头的事情真真假假,哪能光看表面就猜透了。就算这事真是永瑢办得,也可以暂且先把他放放。要知道永瑆是个穿越来的现代人,还带了个空间!所以十个永瑢都没永瑆来得棘手。紧急关头,还是先分得清轻重才好!

“你去把那包药送到十一阿哥那,记得藏得好些。最好留下些蛛丝马迹,皇上那边也该等急了!”容四基怕永瑆太过机灵,先他们一步就发现了这些药。容四基想到自己那日摔碎了的镯子,心里又琢磨了半晌。自己是用镯子进得空间,真不知永瑆的空间藏在何处?

只要永瑆有空间,那容四基要对付永瑆就得难上一分。

翌日,容四基倒是很殷勤地跑去探望永瑆,送上备好的吃食。这也是皇后嘱咐的,皇后在人前做得很好,两个阿哥之间,都尽量待得相近,都不偏了谁。

“十一阿哥,您瞧瞧您,这么大的热天居然裹着这么厚实的被子!难道不热吗?”说着容四基就拿着帕子去拭永瑆额上的汗珠。永瑆伸手推开容四基的手,容四基倒是毫不在意地把手移到了永瑆的被子上,帮他理了理。

永瑆的目光在容四基的脸上顿了顿,很快,他就移开目光,扬着头,嗤笑道:“容嬷嬷果然是宫中的老人,比我身边的那些个太监宫女会伺候人多了!”

容四基笑了笑,这话要是在外人耳中听来,说不准是夸赞,但容四基一听,总觉得有些变味。

永瑆又道:“容嬷嬷做了这么多年的嬷嬷,感觉如何?比起‘当年’,感触应该挺深的吧?”

永瑆的声音很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四基,嘴角似笑非笑。

这会屋内的太监宫女并没多少,在的都站得比较远,床边的轻声细语,他们也听不真切。

永瑆这话是在问他,穿成老太婆的感觉如何?容四基可不想让永瑆心里头乐呵,很违心地摆出一副淡然的姿态,“感触确实有些深,但随遇而安,知足常乐,奴婢一直谨记这点,所以这样的生活,奴婢很满意!”

永瑆挑眉,继续带着笑意道:“满意?你当真满意吗?”

容四基露出一脸‘我满意得不能再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每点一下都充满了力量,看得永瑆的嘴角抽了抽。

“我不信!”

不信,拉倒!容四基也懒得再解释。

容四基低头间,见永瑆伸出手来拉了拉被子。容四基的目光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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