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战良转业了。他自然就和朱向军‘好’上了吗。你也知道那朱向军可是白战良的‘女婿’。这一次王参谋想到白战良犯了错误转业了。心里一定很难受。这帮一下朱向军让他也高兴一下,这不是在情理之中吗!”
李参谋这就对黄强说了他的看法。他觉得这一次肯定是王参谋从中做了手脚。要不然一师的战士是不可能突然间就变得反常的‘厉害’的。
“啊!李参谋,你这样说来。还真有道理。不过。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呀!这要是让人家王参谋知道了。到军长告你一状,那可如何是好呀!”
黄强听了李参谋的话,虽然觉得有一些道理。可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私下说说可以。要是让人家知道,你‘诬陷’人家,又没有什么证据。那人家告你一状,你可就完了。
“放心!黄师长。我怎么会乱说呢。不过。我会和我敢说的人面前去说的。你也知道,赵政委可是我表舅。正是他把我从三师师部调到这军部的。
我只要在他面前一说。他一定会重视的。到时候他一定会查一下王参谋的情况的。要是真的查出来问题。你们三师不就又有可能‘反败为胜’了吗!”
李参谋听了黄强的话就对他说。他有办法。这是既说了也不会有事。因为那军长的搭档赵政委是他的表舅。不管说什么他们是亲戚。这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哎呀!李参谋。让我说什么好呢。你这么关心我们三师。真的是让我很感动呀!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李参谋了。不管赵政委会不会真的去查这一次一师的演习中的‘奇迹’行为。
只要李参谋敢在赵政委面前替我们三师说好话。那我就感激不尽了。有机会我一定再请李参谋到‘大饭店’撮一顿。真是太谢谢了。
黄强这一下真的是很高兴。也很激动。因为他本来就是想要求人家李参谋能在军领导面前替自己‘吹吹风’呢在!这他还没有开口。人家李参谋倒是主要说要帮他了。这能不让他高兴吗!
“好了!黄师长!你我客气什么!这不是小事一桩吗!我抽空给你办了就是了。”
黄强和李参谋这又说了一会闲话。然后两人就分手了。黄强就又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己三师的师部了。
再说李参谋这下就想办法去接近赵政委了。他本来就觉得自己这也好几个月没有去看望表舅了。现在又有这点事。那最好还是赶紧去‘亲近’一下表舅!
李参谋这就在这一个星期天。到市里的花卉市场买了一盆高级的‘蝴蝶兰’。这就给表舅搬了过去。
李参谋只所以送这样‘别致’的礼品。那是有道理的。大家往下看就知道了。
当他来到政委家门口时。就看到政委正在外面的葡萄架下浇花。
赵政委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清清瘦瘦的老头。他是一个斯文之人。挺爱养花。
军部首长院的领导们,都是住的‘小别墅’。独门独院的。很是方便。所以一般家里门前都养一些花草。
不过别人家。那都是女主人来养。就象朱军长家一样。那都是他老伴在侍弄这些花草。他根本就不‘搭理’这些花花草草。因为军长对这些花草从来就不感兴趣。
为这事他还经常和老伴吵架。
可是赵政委就不一样了。他非常爱侍弄这些花草。他的老伴虽然没有他这么爱花草。可她毕竟是女人。怎么着也还是有一些兴趣的。
这样相对来说。人家赵政委老两口。那还是比较恩爱的。不象朱军长老两口。那是动不动就又吵了起来。
闲话少说。现在但说那李参谋用一个大塑料袋提着这一盆名贵的‘花草’就来到了赵政委的家门口。
“表舅!又在养花呢!”李参谋一边把他的‘蝴蝶兰’放到政委门前的台阶上。一边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看着政委笑道。
这一盆‘蝴蝶兰’不大不小。再加上花盆和泥土。这也有二十多斤重。那部队大院门口距离这首长院也有三百多米。
李参谋从军部大院大门口拎着这一盆‘花草’走到这首长院。他也是累的气喘吁吁。毕竟李参谋也是一个身体单薄之人。现在已经是四五月份了。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
他把这花拎到政委家门口。那可是累得出了一身大汗。
“哎呀!小李呀!你说你干吗呢!来就来。干吗还带着‘花’呢。看把你累的!”
政委虽然和要参谋只是一个‘表舅’关系。这说来根本不算是什么正经亲戚。
可是在部队这样一个连老乡都会感觉很亲热的地方。只要有一些亲戚关系。那当然就更亲了。
因为这李参谋是一个很会来事的人。他对于自己有这么一个‘高官’舅舅。那是感觉自己太‘幸运’。
身在官场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句话:“朝里有人好做官”。
李参谋能有这么一个‘高官表舅’那他可是把赵政委当成他仕途上的‘恩人’了。
为了能和这‘高官舅舅’搞好关系。他可是没有少花心思。也没有少破费。
就赵赵政委家门口这些花花草草。那有好几盆。都是他从花卉市场花大价钱买回来孝敬赵政委的。
这有‘投入’那当然就会有回报了。现在李参谋短短三年之内就从一个三师的一个副连长。现在就到军部当了正营级参谋。
“哈哈!表舅,没事的。这一盆花挺便宜的。我刚好到市里办点事。顺便就到花卉市场转了一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