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呀!小李!我还就是喜欢这‘兰花’。特别是这‘蝴蝶兰’。那一开花。一朵朵就象是一只兰色的蝴蝶。真是太漂亮了。”
赵政委一边说。一边就过来又高兴地‘欣赏’了一下。那一盆李参谋给他带来的‘蝴蝶兰’。
“是啊!表舅!我也非常喜欢这兰花。要是有一天我能住在这首长院了。我一定会摆一院子兰花的。”
李参谋这纯粹是为了‘迎合’政委胡扯的。他根本对这些花草没有兴趣。
“哈哈!小李呀!这个,只要你努力。又什么不可能呢!我也是从一个普通战士开妈努力的吗!不过你这不会是白送我一盆花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政委也是明白人。他对于李参谋的这些举动。早已是习惯了。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地给自己送东西的。
“表舅!这一次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有一些想法想和政委说一下。”
李参谋说得也是实话。毕竟这一次他不是直接为自己的利益来找政委的。
“想法!那好呀!是不是为了部队建设的呀!”政委还想,这李参谋是不是有了什么部队建设方面的想法。想向自己提一些建议。
“啊!不好意思,表舅。我不是对部队建设有什么想法。我只是对去年的那一次全军通信演习有一些看法。”
“啊!是吗。那你就说说吧!”
李参谋现在不把他对于去年那一次演习的看法说了一遍。他还想,表舅会不会说。这事已经过去了。你还提它干吗。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了’。
“嗨!你不说。我还真把上一次演习的事给忘了。现在你一说。我还真是同意你的看法。我在当时也有些些看法。觉得那一师赢的也太蹊跷了。
现在看来他们一师一定买通了王参谋。然后知道了人家三师的‘机密频率表’了。
行!小李!你这事。我知道了。我会找老朱去说一下的。看看它是怎么看法。要是他和我一样的看法。那我们就着手重新审查一师在去年通信演习中的考核成绩。”
本来那赵政委就对上一次演习中一师的‘奇怪’赢法有一些疑问。现在听了李参谋给他说的事情。他可是十分同意。并要再查上一次演习的事情。
就这样赵政委有一天。就来到了军长的办公室。然后他敲门进去了。*
“啊!是老赵呀!有什么事。坐!”
朱军长一看是自己的老搭档来了。就客气地起来招呼他。
“哎!老朱呀!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这一次我可是要和你再探讨一下,去年全军通信演习的事呀!”
赵政委一边说一边就不客气地坐到军长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是笑迷迷地看着老朱。
“什么!去年全军通信演习的事。这事已经过去一年了。你现在怎么又提这事呢!”
朱军长没有想到赵政委是为这事来找自己的。毕竟这事已经去一年了。谁还会提起它呢!
“老朱呀!我是觉得上一次的通信演习。他存在着诸多疑点。这我不得不再次重提。”
接下来老赵就把前几天李参谋向他说的话,又向军长老朱说了一遍。
“哎!老赵呀!这是谁又在你面前‘嚼耳根子’了吧!”军长一听政委这话。那肯定是有人又在他面前说什么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说过去的事。
这一次演习虽然是三师输了。可这三师和老赵本身也没有多大关系呀!他现在怎么会突然这么关心呀!
“哎!老朱呀!这个你别问。下属向领导反映一些事情,那不是很正常的。你难道还不允许不成!”
赵政委当然不会说是听李参谋说的了。他又怎么能出卖自己的表外甥呀!
“行!老赵,我不管是谁给你‘嚼你的耳根’了。但是你们现在竟敢无端地猜疑人家‘朱向军和王参谋’你觉得这合适吗!
我们部队的条例条令可是明文规定不允许胡乱怀疑别人。一切要有证据。你说人家一师上一次通信演习是和王参谋联手才赢了三师的。这可有证据。”
说句实在话,朱军长那当然是比较喜欢朱向军的。他也是比较偏袒一师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是军长。什么事。都要公正公平。毕竟上一次演习。自己是没有给朱向军任何帮助。他能赢三师。完全是人家自己的‘本事’。
现在老赵突然给他说他怀疑上一次一师的成绩有问题。这让朱军长一听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证据!证据现在当然没有了。可是这‘证据’不也是查出来的吗!你不去查又怎么有证据呀!”
赵政委看到朱军长说话的口气有些火气。他可也生气了。想,你老赵这明明就是‘护’着那朱向军吗。怎么自己一提上一次演习的事。你就这么大火气。你这不是明摆着向着一师吗!
既然你这么向着一师。那我为什么不能向着三师呀!你为朱向军说话。那我又怎么不能为黄强说话呀!”
“怎么查呀!要不要把王参谋‘逮’起来。审问审问呀!”
朱军长还是十分生气。他就直视着赵政委不客气地说道。
“这---以何不可。说不定,一吓唬他。他什么都招了呢!”
老赵一听老朱还是挺生气。他竟然就说可以审问一下王参谋看看。没准就能找到证据。
“行!老赵。你这政委当的是不错。我看可以转业当公安局长了。我们这是部队。不是公安局。想审问谁就审问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