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侑士,说起来,你有跟保健室的榊医生做过么?”课间休息时,在饮水处刚好遇上狼君,我便忍不住这样问了一嘴。
“咳—噗—久酱,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直接的类型了?”结果,他刚喝进去的一口水整个喷出来…呃,真脏…(嫌弃状)
“少打马虎眼儿,超长的美腿,又是个性感御姐,她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么?”
“额…虽然说她条件的确完全符合…但,全校女性里,我就是跟谁也不可能跟她上床。”难得狼君这么斩钉截铁,更让我好奇了。
“理由是?”
“因为她……”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了,虽然冰帝这个贵族学园非常注重硬件设施的更新换代,但唯独铃声,很复古。
结果,我当然没听到侑士的那个理由,不过幸好也不是多要紧的事,只是纯粹出于兴趣八卦一下罢了。不过,离开饮水处之后,我朝向的并非本班教室,而是生徒会室。会选今天翘课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因为冰帝学园的英语课是由本国教师与外籍教师轮换授课的——而这节,正好是我无法容忍的日籍。
说起来就是上星期体检完没两天的事吧,本来红茶和咖啡都是我个人的兴趣,因此在生徒会室的橱窗里看见迹部珍藏的特级印度原产的大吉岭红茶时,就忍不住显摆了一手,结果热腾腾的茶香与使用上好的62年陈酿威士忌和per葡萄酒特调的价值5000英磅的奢华果酱duerr’s相遇激发出美味无敌的至高口感瞬间将大爷俘虏——而我,这个名为网球部经理实为厨娘、保姆兼菲佣的倒霉蛋,从此又多了一个新身份:学生会御用茶水员……唯一的好处是,迹部给我配了一套生徒会室的钥匙。于是之前提到过的那扇红木门后铺着天鹅绒寝具的豪华双人床自然成了我翘课补眠的绝佳圣地——当然,如果让大爷知道我睡那时流了他一枕头口水什么的,就死定了。
也许是上帝为了彰显他的公平吧,作为对【久美子】视力极差的弥补,听力相对的,就好得出奇——这才使得我能在听到锁鞘【咔哒】一声弹开的瞬间,来得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躲到床底下去。
偷偷霸占水仙的床好几回了,被抓包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于是蜷在床榻下的我很没出息地出现了暂时性的意识丧失,直到头顶上吱吱呀呀的震动,以及毫无公德心的娇吟将我从空白状态唤回:
“嗯……啊……景吾……”
“那里不行……进来……快,再快一点儿……”
破碎不堪的字眼,销魂蚀骨的嗓音,纵是真的清纯如【入江久美子】的女子高中生,也肯定能瞬间领悟声音的主人正在做什么,更别说是实际年龄已经26,且阅gv无数的莫瑜了。
但显然,抱着研究者的心情坐在电脑屏幕前,对演员的身材和技术指指点点外加吐槽种种体位的可行性高低与身临其境0距离欣赏活春/宫的感觉还是有天壤之别的,至少,这次我肾上腺素激增了,面色潮红了,疑似脑充血了!!!
不过,我不愧是我,很快的恢复了淡定,开始进行理性分析:一来这间生徒会室的钥匙只我和迹部人手一套,再加上床弟间不时传来的一声声【景吾】,可以肯定此刻在姐头上不辞辛劳地干着苦力活的那位是水仙不会错;二来这位不知矜持为何物,浪/叫大力到刺痛我耳膜的女性的声音,好像还蛮耳熟应该就是近期听到过的才对;三来……死水雀你当是跟手塚进入抢七局了啊!!!用不着这么持久吧,qín_shòu!!!
正当我被掉落眼前的床单晃得眼花头大,肝火上涌到几乎忍不住直接从床底冲出来拉倒时,风云少年迹部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其力道之凶猛,频率之密集让我了解到,如果自己不想在匍匐前进时被不规则剧烈晃动的床板撞昏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抱头趴在原地比较明智…于是我尝试着用一种在听诹访部大人出品的a的心态,静静地等待,终于…迎来了一小串几不可感的微颤——大爆发后的显著标志,一切归于平静。
令我意外的是,这场尽兴狂野的欢爱结束还不到一分钟,一双光滑莹润甚至还有些克制不住地颤动着的修长yù_tuǐ就移步下床,用同样修长的纤纤玉指动作优雅地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内裤,bra……
“又是这样就结束了么?”尚有些粗重的喘息让水仙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勾人心魂,“呵,每次都是上完就走,我是厕所么?”
“怎么了?今天这么孩子气,跟谁学会撒娇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宠溺的笑意,然后她坐回床边,【啵!】似乎是俯□亲了水仙一口。
“你别想一个吻就糊弄过去。”
“嘿,小景,别毁了气氛好吗?你今天很棒,我喜欢的就是说着【因为彼此之间身体的契合度比你至今交往过的女人都还要高,那就在毕业前一直维持ròu_tǐ关系好了】这样话的你,而不是会纠结于【初恋情结】的普通男人。别忘了,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我可不想因为什么愚蠢的【师生恋】,失去难得的工作。ps,附赠你一招【帝王术】好了:感情那种东西,认真你就输了。”
看见那双锋利到我觉得被踩一脚就会残废掉的高跟鞋,与迹部共赴巫山云雨的女人是谁,立刻昭然若是,甚至都不用看见那随着她利落的步伐帅气飘动的白袍衣摆——没错,榊医生,除了她还能有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