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没碰过她!”宗必行一脚踩在公羊律肿得像猪头一样面目全非的脸上沉声道。
公羊律被揍得眼睛都睁不开声如蚊蚁道:“没……没……没碰过……”
公羊律反正也想明白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今儿个能保住一条命,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话音刚落,宗必行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往墙上撞,公羊律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仍挡不住那股子蛮力,砰的一声,公羊律血流满面,仰面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宗必行气喘嘘嘘地一声低唤:“来人。”
石门再次被开启,竹走进来必恭必敬地跪在宗必行面前。
“找到人了吗?”
“整个驿馆都搜遍了,没有一点踪迹。”
宗必行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公羊律恨声道:“带着宋连城挨家挨户地搜,掘地三尺也得给本王搜出来!还有把所有玉城的百姓集中到南门的广场前来。”
竹抬起头看着宗必行急声道:“王爷此次只身犯险深入敌国,虽然玉城已是您囊中之物,但这里必竟是辽国腹地,如若被人知道中兴摄政王亲临玉城,用不了多久,辽国就会派重兵来剿,宛城奉驰的军队假若与辽国联手前后夹击,您插翅也难飞!”
“滚出去!”宗必行一脚将竹踹翻在地。
“王爷此地不宜久留!”竹一咕噜爬起来大吼。
“滚!”宗必行面目都有些狰狞,这次如若再找不到欢颜,他有预感,这辈子就永远见不到她了!
竹无可耐何起身就要离开。
“回来。”身后忽然传出宗必行淡淡的一声低唤。
竹急忙扭过身惊喜地看向宗必行,宗必行食指摩娑着胡茬丛生的下巴盯视着地上的公羊律邪笑道:“本王想到办法了。”
周言笑带着受伤的欢颜一路狂奔,亏着跨下良驹终于甩掉了所有的追兵,他本想将欢颜与孩子们放回到山间小屋再去通知公羊律,但欢颜失血过多,没多久就休克了,周言笑顾及欢颜的性命,只得找了个隐蔽的树丛后,用随身携带的创伤药给欢颜做了处理,才做好这一切,不远处的玉城已经是一片火海,喊杀震天。
周言笑眼见玉城陷入战乱,心急如焚却没有丝毫办法,欢颜的情况根本就离不开人,就算他现在去了,也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暗自启盼公羊律不要出什么状况才好。
还有一件事,让他震惊万分,那就是他万万没想到宗必行竟然为了欢颜只身犯险前来玉城搭救于她,而且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个红袍人的面孔,但他有预感,射伤欢颜的那个红袍人一定就是宗必行!
眼光流转间,周言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也许可以利用宗必行的这一次意外借题发挥,也许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
“娘!”
“娘你醒了!”
原本安安静静守在欢颜身边的排骨与鸡蛋忽然大声惊叫,周言笑一低头,正好对上那双缓缓张开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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