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久不见,不过我现在可不是你的队长了啊,你不是最清楚的吗?”王霸单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两声走进屋子,随手搬了把椅子在距离洛花两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抬起胳膊来对着站在洛花旁边的男子挥了挥手道:“不用在意我,该做什么你们自己拿主意就好,开始吧。”
男子听到王霸单的命令,马上伸手向下拉了拉连通电椅的手闸,然后便毫不迟疑低推合上了电路。
即使身体经过觉醒异能的强化,手腕及腹下的电板处传来的电流还是瞬间便麻痹了落花的脑神经,耳中轰雷般炸响,眼前顿时乌黑一片。所有思考功能都被敲地粉碎,全身亿万细胞如同遭到烧红的钢针穿刺一般,大小神经似乎都被硫酸腐蚀了,炙蚀的剧痛烤沸了洛花的血液后钻入骨髓,她感觉到肌肉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五脏六腑像被无数只大手揉搓,强烈的呕意简直就跟连续坐了一百次云霄飞车一样。
“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他们的异能分别是什么?……”
身体不经意识驱动地颤栗着,耳边不停地回旋着陌生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样的问题。
然而洛花此刻根本没功夫去搭理那个声音,她浑身上下唯一的感觉便是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被吹胀的气球,所有的血管都狂胀到要爆裂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一种别的什么力量来抵抗这种无限澎胀的痛苦,而胳膊和腰腿上束缚的皮带紧紧低勒着她身体的感觉正好让她找到了转移疼痛的渠道,于是她便更加拼命的用尽了力气去挣扎扭动身体。
很快,皮带勒伤身体的痛楚便抵抗住了电流引起的巨痛。
“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他们的异能分别是什么?……”
刻板的询问仍在继续。洛花不断地挣扎着,痉挛着,力量最后大到都挣断了一条手腕处束缚用的皮带,甩掉了手上的一块电磁极,但却并没有让她的情况好转。电流仍旧炙烤煎炸着她的神经,不久,洛花的眼前便开始出现各色的斑块。她拼命的想让自己晕过去,可是每次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没法彻底失去意识。
洛花不知道穿透她身体的电流究竟持续了多久。
放在她嘴里的牙套基本上一点用处也没了,因为她很本已经没有了咬合牙齿的力气。除了本能地用喉吼嘶吼外,她甚至浑身麻木地连舌头都没有办法控制。
“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他们的异能分别是什么?……”
疼痛不停低持续着、持续着、持续着……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头。
又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洛花真的快昏过去的时候,她身上的电流猛然间都消失了。她拱起的身体如同失去支撑的屋顶搬嘭低一下摔回了椅子上,全身的骨架都像是被摔散了一样失去了原有的功用,胸部发闷,头昏脑胀,胃里的酸水无可抑制的涌上了她的喉头冲出麻木的口腔吐了出来。
“你……这次……少人?他……异能……什么?……”
那个声音依然在问着那个问题,可洛花的脑子里显然巳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传入她耳中的声音在她听来几乎全部都走了调,像是隔着窗户听人说话一样嗡声嗡气,根本分辨不清。
啪!
洛花脸上一麻,挨了一个结实的耳光后,听觉在失聪片刻间也紧跟着灵敏起来。她疲惫地抬起头,正好听到豺狼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从旁边传来:“嗨,小妞,刚才只是不到一分钟而巳,我们可以陪你玩整整一天都没问题,如果你喜欢的话。说,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他们的异能分别是什么?”
脑子运转的回路总算正常了一点,洛花吐掉嘴里的酸水躺倒在电椅上,试图借着椅子的冰凉导走后背上火烧般的灸痛,有气无力的看着王霸单说道:“政府这次把全国的佣兵团都征用来大半,就算我把死神所有人的能力告诉你们,你们以为就能改变什么吗?别做梦了。”
“少废话!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回答我的问题!”豺狼不耐烦地低吼。
洛花斜眼瞄了他一眼,再次陷入了沉默。
疼痛的感觉随之而至,豺狼再一次扳下了电闸!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洛花不知道,她大口地喘息着,刚开始的时候还能以瞪着面前之人,回忆上辈子最令她作呕的记忆来分散脑子对身上痛苦的感知强度。虽然有些疯狂,但在此刻却着实有效。等到后来她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涣散不听自己使唤了,为了不被黑蝎子的人趁虚而入,只好使出装休克的办法。那方法说难也不太难,只需要人高度的集中精神,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结在痛苦上,把微小的痛苦在脑海中放大数倍,人为的引起脑功能暂时机能障碍,就能造成休克。
就刑讯手册里讲的,一般来说,这时候敌人如果还没从你嘴里问出什么东西,怕你死掉便会暂时停止刑讯,给你喘息的时间。虽然短暂,却也基本足够受刑人重整状态去迎接下一轮折磨。
“妈的!我还不信她骨头就真那么硬!”
几个小时内不间断的刑讯不仅消磨着洛花的意志,同时也让施刑的人烦躁起来。
听这口气就知道,这些家伙显然不是内行啊。洛花在心里嗤笑,却也有些庆幸,如果真遇到这行的高手,她觉得自己最后的结果估计只能是死在对方手上。
“去他妈的!不如我们先砸碎这婊-子的左脚,不招就砸右脚,如果她还不说。就一节一节的砸上去,然后把她碎掉的地方切下来,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