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双方都有些尴尬又手忙脚乱,后来进入的时候,白可抱着左饕的头,揪着他的两只耳朵破涕为笑了,左饕的面瘫脸也绷不住了,气氛才正常起来。
左饕托着白可的腰臀,缓缓送入,“行不行?”
白可也不知怎的,这次竟跟以往好似有些不同,要尽量放松才能够接纳他,直到一点一点地被填充,心里、身体里才感觉满了、踏实了。白可双臂搂过左饕宽阔的背,轻轻地在上面摩挲,两腿也在他的大腿外侧蹭来蹭去,让皮肤尽可能地挨紧、贴近、融为一体,点点头,“挺好的。”
左饕知白可甚深,浅浅动作起来,“既然总是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白可喘息起来,“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左饕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上次没亲),俯身吻住了白可红润的嘴唇,探入舌头细细游走过他的齿列和细嫩的口腔,才说:“别人不懂我,你也不懂?”
白可挠了他一把,“就是因为太了解,才生气……哎,你慢点,受不了了。”
左饕:“……你必须去看医生。”
两个人这么多年,默契早已到达了恐怖的程度。左饕从善如流地出去,自己躺靠在床头,又扶着白可,让他骑跨在上面,重新顶+入,“你主导。”
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但白可随时可以叫停,也方便他控制节奏。白可看起来挺舒服,双手支撑在两侧,动作起来,又“哼”了一声道:“你上次弄得我疼了好几天。”
左饕:“……上次憋狠了。”
白可猛然顿住,一格一格地低下头,“这次没憋着?”
“……不是”,左饕面无表情地有点儿羞涩,“你这不是承受不住我的勇猛了么。”
“……”,白可:“看来我有必要再次清理你的手机文件了。”
慢也有慢的好处。像左饕那样狂风骤雨的,固然能让人直直冲上云霄、心跳如鼓、头皮发麻,却没有这种每一个褶皱都被碾过的如同被细细品尝的滋味。
白可仰起头,半跪在床上,起起落落,让内里最敏感的位置每一个进出都能被左饕精准地碰触、摩擦到。左饕双手扶着白可软弹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给他支撑,面瘫的双眼皮紧紧盯着白可的陶醉表情,心里满足其实大于生理上的。
左饕的双手游移滑动,渐渐不规矩地伸到人的后方,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指尖细致地揉捏了几圈。白可停下,呻/吟了一声,道:“累了,歇会。”
左饕:“……那侧着?”
白可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两人又侧着来,左饕把白可固定在胸前,单手架过腿弯抬着他一条长腿,几浅几深地出出入入。
刚弄了几下,白可又不干了,“看不见你,让我转过去。”
左饕:“……”
两人于是面对面,白可这才满意了,看起来挺放松的,还体贴地亲了亲左饕坚实的胸肌,咬了个小小的牙印。
三分钟后。
“总这么抻着腿疼。”
左饕:otz
“……那本来就腿疼么。”
左饕:“……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儿!”
白可嘻嘻一笑,配合地说:“嘤、咛!”
“……”,左饕也笑了,面瘫脸笑起来其实很好看,“那怎么办?你躺我身上?”
“行!”
“12点了,要不然今天先算了吧?”
“不行!”
“……哦。”
这个造型两人倒是从没尝试过,这时倒也觉得颇有意趣。白可就仰躺在左饕身上,随着左饕扑腾,反正上面压着一个大活人他也勇猛不出花来。
左饕亲亲白可汗湿的鬓角,大手在他身上抚摸而过,胸前、臂膀、腰间、小白可,如侍至宝。左饕担心白可着凉,特地把火热的掌心在他泄上焐了一会儿,这一焐可不得了,平躺的姿势让骨架更加突出,左饕几乎能在他薄薄的皮肤下面摸出自己的形状来,进到什么位置都感触得到。
左饕觉得很神奇,又有些惊恐,“可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嗯?”白可迷迷糊糊,“想你想的。”
左饕叹了口气,“我快点行不行?弄出去算了。”
“嗯。”
左饕翻转身体,把白可从背后压在身下,快速抽(==)插了数下,挺腰射出。
白可感受到内里的勃动,难耐地哼了几声,也在左饕的帮助下发泄出去。
之后白可挺疲惫,静静地躺着,看装修成璀璨星空的天花板,由着左饕热毛巾、干手帕地捣腾。
左饕弄干净了两人,躺在白可身边。
白可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左饕没听清他嘀咕,“可可,你说什么?”
白可摇了摇头,“左饕哥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左饕傻眼状,“怎么重新开始?”
“比如我们之前从没有见过面,因为都是演员,一起演了《真的真的很爱你》、《九宫》、《桃花岛2》、《谁是大英雄》、《我2》等作品,才从认识、走到熟悉。你不是说让我找个喜欢的吗?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你觉得我怎么样?”
左饕知道白可在偷换概念,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如何反驳——或者他根本不想反驳,或许他也需要给自己一个吃回头草的借口——眨了眨眼,羞涩地说:“你自然是极好的。”
白可半撑起身体,逼视他,“那我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