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学医,没有考状元来的更光耀,可是,能像可馨这样,做一个享誉大周的名医,可是比他之前做个纨绔强多了。
提起《杏林春大药房》的吴仁大夫,谁不翘大拇指?现在连外地一些布都听说了她的大名,纷纷来京城求医。
什么肺痨,长瘤子开刀这样的疑难杂症,只有吴先生能治。
今天来的人当中,有不少是才知道可馨真正身份,以及她和江翌潇的婚事的,不由好奇到不行。
吴仁的鼎鼎大名,他们是知道的;可是没有看过她的真面目,整天捂着口罩溴。
再说着女装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国倾城之色?能让他们这位很少动情的大周朝第一君子,满脸温馨,嘴角一直含着幸福的微笑?
兵部尚书原是四十有二,原是江翌潇一年的进士,江翌潇状元,他榜眼。只是这位榜眼,比江翌潇大了整整十几岁。
对自己这位同窗,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喜怒不形于色,基本没有见他露出过今天这样的笑容祷。
于是,当即就开起了玩笑,“曜翬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我们是同窗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给吾们来了个密不透风呢?”
刑部尚书一听,跟着凑趣,“你偷着乐吧,好歹你知道了曜翬的婚事,就得知吴先生是个女的,而我呢?我可是认识吴先生好久了,我到今天才得知她是个女婵娟。你们不知道,那些日子,看着曜翬盯着叶秀看,我还以为曜翬喜欢上男人了,这把我给郁闷的!”
话音刚落,醇亲王驾到,大咧咧地喊道:“曜翬啊,听说今天是双喜临门,一是给凝儿贺寿,而是庆祝你订婚,新娘子是治水功臣叶老二的女儿?”
说完,马上冲叶老二吆喝上了,“老二,把你女儿叫出来给本王瞅瞅,配不配得上曜翬老哥。”
刑部尚书一听乐得,笑了个前仰后合,“王爷,你以后要叫曜翬女婿了,可不能叫老哥了。”
“为什么呀?”醇亲王憨呼呼地问道:“本王可没有那么大的女儿嫁给他,倒是有一个干儿子,正好到了议亲的年龄,你们谁有合适的女儿?本王的干儿子,长相出众,充满智慧,生花妙手,不好的女子,本王可不要啊,配不上我干儿子。”
他这话一说完,刑部尚书直接就出溜到地上去了,“哎哟喂!笑死微臣了,王爷,你这个干爹当得,太糊涂了!”
严铮也笑的揉肚子,冲着江翌潇挤眉弄眼,“曜翬,这回你亏大了,比咱们都晚了一辈。”
江翌潇瞪了他一眼,“我乐意,你管得着?”
醇亲王被一干人笑的莫名其妙,最后忠勇侯对他说道:“你的干儿子,是个女的,马上就要成为曜翬的小媳妇了。”
消息太过震撼,醇亲王当即就成了喷壶,“你说什么?那小子是女的?”
“恩啦,她就是叶知府的二女儿——叶可馨,也是《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吴先生。”刑部尚书回答道。
“哎呀!”醇亲王一拍大腿,反应过来以后,懊恼地连连摇头,“我真傻呀!怎么就没看出她是个女的?本王还纳闷,怎么会有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子呢,这要知道她是个女娃,我就先下手为强,她是不是也轮不到给曜翬做媳妇了?后悔s悔呀!”
江翌潇一听,马上像只老虎似的瞪着他,一副随时都要把他撕了的模样。
醇亲王一见,马上双手掐腰回瞪过去,不满地叫嚣道:“怎么了?本王干女儿已经被你抢走了,我过过嘴瘾都不行吗?”
大伙一听,哈哈笑了起来。
唯独两个人没笑,一个是江翌豪,一个是赵文涛。
眼前的一幕,让赵文涛心里酸涩的如同喝了整整一大缸醋;想到那个在自己病危时,面带微笑鼓励自己,不要放弃的小女人;想到她看见自己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含泪花的俏脸;想到自己马上怕都没有,赵文涛眼睛湿润了。
转身站起来,朝外走去。
江翌豪一看,眼珠一转跟了出去,高声叫住了他,“文涛兄,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文涛现在对这个昔日的狐朋狗友,实在不愿搭理,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闷闷不乐了?小爷我高兴地很,你少给那里放屁!”
江翌豪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凑近他面前,四下看了看没人,然后低声说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阻止她嫁给我哥,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
“什么办法?”赵文涛知道江翌豪和江翌潇关系极为恶劣,马上猜到他要出馊主意了,于是,装着感兴趣地问道。
他是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可馨的,哪怕是亲兄弟,何况眼前之人,还只是酒肉朋友?
江翌豪那里是真心相帮赵文涛出主意?他分明就是羡慕、妒忌、恨心理作祟,在那想着要坏掉哥哥的大好姻缘。
因为那天在诚郡王府,惊鸿一现间,他也看见了可馨的容貌,对这位美的像仙子的女子,也是恨不能马上据为己有。
为此他回去就给孙氏提过,“娘,难怪丞相大人会为那个叶可馨抱不平呢,娘,那个叶可馨,可是比她堂姐叶凡蕾长得漂亮多了,跟个仙女似的。娘,你派人去提亲,让她给我做贵妾呗?”
孙氏毫不犹豫,一口就回绝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活腻歪了?敢动那个贱种女人的心思?被他知道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你不会忘了娘亲那次想看他笑话,把叶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