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一看她现在还面色潮红,忍不住再次骂道:“真是不要脸!”
可馨知道她是心疼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冒着被砍脑袋的危险,在这骂皇帝,于是,拉过她的手,轻声关照道:“这件事,就你和母亲、曜翬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姐夫。要是姐夫气急了,告诉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该有多伤心啊9有这事传出去,皇上和曜翬脸上都不好看,我的名声也完了。齐姐姐,这事到此为止,就当我用伤痛,买了个教训,以后多防范就是。”
江翌潇此时在外面,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了;只有和他相交了十来年的严铮,能看出他眼中不时闪过的锋芒;看出他的笑,未达眼底。
江翌潇先是谢过三人这些天对可馨的关照,然后就紧着对醇亲王说道:“有件事还想麻烦王爷,可不可以正式收馨儿为义妹?最好就在这两天好不好?因为我想提前和馨儿结婚。”
三人都是人精,江翌潇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三人对其中的原因,也猜到了个八不离十汊。
醇亲王二话没说,当即就点点头,“我是求之不得啊,我不是怕你心里膈应,不愿馨儿和我关系密切吗?”
江翌潇一边郑重其事地回道:“只要王爷能把馨儿真的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相护、看待,我一定把你当做真正的大舅哥尊重爱戴。”
一边腹黑:“我是不愿意叫你大舅哥,这都是你那个好兄长逼的。这下馨儿变成你的亲妹妹,我看你还如何下手。朕”
就这样,第二天醇亲王进宫,找到了太后娘娘,把他和可馨相识的经过说了一遍以后,然后跪地央求道:“母后,您也知道儿臣喜欢女孩,可是您没有给儿臣生个亲妹妹儿臣的女人,左一个、右一个生的都是儿子,到现在只有一个女儿。. 儿臣真的很喜欢馨儿这丫头,想收做女儿,又与凝儿差了辈分,所以儿臣想收她为义妹,不用上皇家玉牒,但是儿臣想让您下个懿旨,让儿臣名正言顺地做馨儿的大哥。”
太后娘娘一听,想想昨天小儿子,像个绿头苍蝇一样,在宫里寻找可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心里忍不住叹气,她的两个痴儿啊!咋就都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只是一个知道付出,知道祝福;一个到现在还不甘心,还想着占有。
太后娘娘本来想册封可馨为郡主,把她认作义女,现在既然小儿子,有此意思,那正好,自己就顺水推舟,成全了儿子的心意吧。
于是,太后娘娘一道懿旨,可馨成了醇亲王的义妹,而且是那种昭告天下,大摆宴席的、郑重其事的认亲。
醇亲王王妃,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忻子,本来有点排斥。想想也不能怪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忻娘,夫君还那么喜欢,看着那丫头都满脸堆笑,她要是能高兴,那才是怪事。
可是一见面,可馨就偷偷送了她一份《杏林春大药房》和《民悦养生食坊》的干股。
王妃这才知道,她就是治好母后疾病的吴先生;加上可馨还给她的两个儿子,带来了一大堆大周朝没有的东西,从吃的、玩的、用的,一直到穿的。
还送给她一套自制的化妆品,和两套内衣,一套式样新颖的双面绣裙装。
再知道她马上就要嫁给江翌潇,王妃当即就高兴地接受了这个忻。
徐昊泽得知这一消息,气的把古董花瓶砸了好几个。母后这是要断了他的念想啊!竟然想出这么个损招,让小丫头变成自己的御妹了。
那这一辈子,他就不能名正言顺地将丫头弄进宫成为嫔妃,这可是,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名分在那,被天下人知道,自己会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当初让刁惜艳进宫,就被御使和一干保守的文臣,唧唧歪歪了好长一段时间。
可是这样的损招,绝不可能是自己那个大大咧咧的弟弟,想出来的;也不会是心思不太复杂的母后想出来的。
能想出这么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只有江翌潇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野狼。
这个混蛋!他怎么能这么可恶?怎么可以?
徐昊泽在心里一般一遍地骂着江翌潇之时,也正是江翌潇搂住可馨,一遍一遍,蹂躏着她的红唇之际。
江翌潇如同着魔了一样,一只手固定在可馨的脑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魔掌,在可馨身上四处游移,不停地点燃爱的火焰。
可馨一开始还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任他施为,可是后来见把舌头,都伸进她咽喉之处了,死死吮着她的舌头,堵得她呼吸不畅,实在喘不上气来了。
某馨只能从某潇的魔爪下逃脱,边大口大口地喘气,边嘤咛着求饶,“嗯。。。我。。。我快呼吸不了啦。。。”
江翌潇闻言,脑袋微微离开小女人一点距离,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脑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琼鼻,闷笑出声,“傻丫头,你不会用鼻子换气?”
可馨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刚刚被“蹂躏”过的唇瓣,红润饱满亮泽,比凝露的玫瑰花瓣,还要诱人,清亮的眸子,像是浸润在水下的黑曜石,波光潋滟,含娇带嗔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这样的可馨,让江翌潇恨不能把她把她融进血液里。他暗暗抽气,再一次将小女人桎梏在怀里,低头擒住了她的红唇。
他这一辈子,短短的二十六年里,活得太累;可是这一刻,却让他觉得二十六年里,所有的隐忍、自责、委屈、艰难,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人生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