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前两任妻子,新婚之夜闭着眼睛,像个木偶,连句话都不好意说。
江翌潇不知道,可馨在现代学过医,男人的体,不知看了多少,像导尿、备皮、灌肠这一类,都能看到男性生殖器官,甚至能摸到男性生殖器的机会,都有的是。
这一普普通通的洗澡,可馨还真没觉得难为情,最起码没有湿吻,来的震撼!
难的看丞相大人脸红,这把可馨乐坏了!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丞相大人,你的脸,怎么变红了?”
江翌潇看着她美丽的双眸里,尽是笑意,气的一把抱起她,咬牙切齿地攻了过去,“本大人不敢劳动郡主侍候,还是本大人来侍候郡主陛下吧。要不。。。咱们就来个鸳鸯双浴。汊”
虾米?鸳鸯双浴?可馨吓得赶紧摇头,“大人饶。。。饶命!那个洗澡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大人,原谅小女子,再也不敢取笑大人了。”
不是她保守,而是这个时代保守,真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和她冷冰冰的孙子,一起洗了鸳鸯浴,估计自己又该被她训斥,“轻狂放{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要洗,也得等到自己和曜翬搬出去,到时在净房里弄个像温泉山庄那样的浴室,安上自来水和简易淋浴器,在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地洗朕。
到了浴室,等江翌潇上衣tuō_guāng,下身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可馨也脸红了。忍不住偷偷打量大叔的身材,说真的,比现代那些男模,丝毫不差。
唯一有碍观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大裤衩子,没有松紧带,还是用绳子系在腰上的,看的可馨忍不住想要喷笑。
江翌潇见她就是不给自己脱内裤,反而低下头,在那噗嗤噗嗤的闷笑,尚不知是自己的大红裤衩惹的祸。
戏谑地挑起可馨的下巴,低声说道:“脱啊,怎么不脱了?你不会让我穿着内裤洗吧。”
可馨这时候,才感到了一丝害羞,一会要看见他红果果、一丝不挂的身体了,咋这感觉和看患者不一样呢?
除了第一次给男患者导尿,有点尴尬,以后真是啥感觉也没有了。
可是对着曜翬,为什么会胸如鹿撞,血流加快,满脸发烧?
“快点脱啊!”江翌潇催促道:“我已经感到发冷了。”
可馨一听,怕他感冒,一闭眼,一咬牙,狠狠心,双手朝着他腰间的裤带摸去。
可是那裤带也不知怎么系的,竟然是个死结,可馨又闭着眼,俏脸红如蔷薇花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颤动,软乎乎、暖和和的小手在那不停地摩挲来、摩挲去,把个江翌潇弄得喷火。
二话不说,又把她捞进了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的刺入,展转吸、挑。
只见小妻子一双半眯的眼睫上带着晶莹的雾气,精致的小脸上表情迷离,嘴角上挑,勾着一丝妖娆的笑,别有一种娇媚而慵懒的风情,美丽得让他呼吸微窒,下身骤然一紧。
江翌潇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能马上和她圆房,她还未及笄,太医说了,一旦怀孕,会伤了她的身体。
江翌潇赶紧跳进水里,顺手脱掉内裤,扔了出来。
可馨一看,微微一笑,走过去为他解开黑绸缎一样的头发,一边打上自制的香皂,一边揉搓起来。
江翌潇这回是真正地浸泡在了温泉里,从内热到外。
他本来修炼的功夫叫“玄冰斩”一旦动用内功,就能将身体周围几百米内的人和物,瞬间冻结成冰,然后爆裂而亡。
因为修炼这个功夫,他冷心冷情,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特别是他大哥出事以后,他就更冷漠了;可是这一切,再遇到可馨,彻底改变了,
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点燃起他内心的火焰。
可馨此时想想江翌潇一身,没有得到多少爱,心里也是又爱又怜,柔成一片;所以,按摩他头部的手法,越发温柔。
以往给江翌潇洗发的都是小厮,哪有可馨的温柔劲?再说也不会按摩,江翌潇觉得全身放松,舒坦极了。
他忍不住出口问道:“为什么你洗头会让人这么舒服?”
可馨一听,高兴地一对大眼睛,又笑成了小月牙,“是吗?那我经常给你做。这叫头部按摩,有健脑宁神、开窍镇痛、聪耳明目的功效。曜翬,你以前的生活,太清苦了;以后我会补偿给你,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心酸,我会全部把它们驱散的。”
江翌潇闻言,差点忍不住落泪。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有一种好多年都不见的液体,涌进了眼眶里。
他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可馨的小手,深情地说道:“执之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收你万世所有。馨儿,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浴室里激情略略散去,却弥漫着浓浓的温情,一直到江翌潇洗完澡,可馨用皂为他擦干身体,穿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平角内裤,和丝绸睡衣,披上浴袍。
只是为江翌潇擦干身体时,可馨看见了他傲人的利器,当即震惊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有些骇然地吞了吞口水,这也太,太,太,太,太,太大了。。。。。。
可馨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火烧云。
到了这时,江翌潇不再是君子了,直接化为了一头狼,抓住可馨的小手,放在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利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