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泽则宠溺地一直看着她,也不顾自己老娘和老婆在场,就满含深意地笑道:“行啊,只要你高兴,别说叫大哥请客,叫大哥。。。”
“打住。”可馨没等他说完,马上笑着喊道:“我是开玩笑,到了我这里,我不请客,要您请客,说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不过,到时您跟税务部门打声招呼,少收我一点税金就行了。”
说完,可馨还吐吐丁香小舌,做了个鬼脸,俏皮淘气的样子,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看的那几位心仪她的男子,小心脏没出息地全部漏跳了一拍。
还是醇亲王最先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谁告诉你还要交税的?皇族、贵族做生意,都不用交税。”
可馨一听愣了,不敢置信地问道:“那国家的财政收入从哪来?拿什么银子给官员发薪水?拿什么银子应付天灾人祸?拿什么银子来付给士兵军饷?这些都要银子,光是收取老百姓的税银,怎么能够?交税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皇族、贵族也好,平民百姓也罢,都应该行使这项义务。不能小看这点税金,积少成多,就不是小数目。哦,大哥,我也就是随口胡说,可不是干政啊。”
一番话说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而徐昊泽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海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看着可馨,整个人都痴了。
在座的人,全都为她捏了把汗,知道如果她的意见,被皇上采纳,一定得罪所有的皇族亲贵,还有朝中大臣。
所以,忠勇侯、醇亲王一起朝她使眼色。
可馨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赶紧央求徐昊泽,“大哥,大哥,今天说完的话,哪说哪了,可不能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您放心,我自己会偷偷交税,一分不少就是。”
徐昊泽点点头,看不出喜怒哀乐,“先用膳,以后再说。”
话题揭过,皇后和齐氏也是替她捏了把汗,觉得她胆子太大,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要是皇上拿这事来做文章,逼她就范怎么办?
可馨也是暗自后悔,在那皱着眉头,闷声不响地吃东西,看的徐昊泽又不忍心了。
徐昊泽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还忍不住安慰她,“好了,丫头,我答应你,不会把你推出去,你别担心了。”
可馨一听,这才有点放心。一边暗自警告自己,以后说话一定要主意,千万不要再祸从口出,一边感激地对徐昊泽说道:“谢谢大哥!”
这么一来,气氛又有点严肃,包间里就听旁边的孩子,偶尔会发出一两句声音,这边都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在那低头吃东西。
徐昊泽一见,第一次觉得这闷头吃饭,咋这么不是滋味呢?就觉得刚刚还很鲜嫩的肉片,现在是啥滋味都没有了。
不仅他如此,连其他人都觉得少了可馨的说说笑笑,这气氛还真是挺压抑,不太舒服起来,觉得还是刚刚那样好,最起码能放开吃喝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到嘴里往下咽。
太后一见,马上笑着说道:“丫头,不是要猜谜语,灌他们酒吗?什么时候开始?”
可馨看大家吃的不多,怕喝酒伤胃,于是,笑着说道:“空腹喝酒伤胃,再吃一会吧。”
说完,吩咐服务员,“把酒烫好,酒杯都准备好。”
服务员领命下去,可馨对太后娘娘说道:“母亲,我先讲两个小笑话给您们听听,就算是为兄弟姐妹们助助兴了。很巧,我讲的这个笑话,正好是关于温泉的。是这样的,一位风湿患者,也就是痹症病人,来温泉问掌柜的,也就是我们这里的经理:‘这里的泉水是否对身体有好处?洗过温泉浴,我的册减轻吗?’经理回答说,‘我举个例子,去年夏天来了个老头,身体僵硬得要坐轮椅,可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月,没付帐就骑马偷着溜了!’哎!你们回去以后,可要替我做宣传,谁有风湿病,赶紧叫他来我们温泉山庄住上一个月。”
大伙一听,又哈哈大笑起来。
太后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这丫头,合着邀我们来玩,是为了要我们替你做宣传?”
可馨得意地笑道:“当然。。。不是喽。主要还是带你们潇洒一下,其次呢,才是要大家为我现身宣传,你们的话,当然有人信,我不充分地利用一下各位的威信,岂不是个笨蛋?下面再讲个笑话,是关于戒酒的。一日,一个男子步入一间专门买酒的酒楼,叫道:‘来两杯酒!’服务员说:‘先生,您为什么要两杯呢?’男子说:一杯是我自己的,一杯是我朋友的。他得了重病,坐了医馆,我替他喝一杯。’第二天,他又走进这个酒楼说:‘来一杯酒!’服务员关切地说:‘你的朋友死了吗?’男子大怒:‘胡说!’服务员一听,不解地问:‘那为什么您只喝一杯呢?’男子说:‘因为我戒酒了。’好了,笑话讲完,下面开始猜谜,公平起见,我们抓阄决定谁先出谜面。”
服务员闻言,拿来骰子递给可馨。
可馨递给了太后娘娘,“母亲,您当裁判,摇骰子,我压大。”
徐昊泽一听,温文尔雅地一笑,“我们压小。”
太后娘娘一看,笑得像个老孝,一边摇骰子蛊,一边说道:“但愿是小的,我也是女的,我希望我们女子能赢。”
醇亲王听了老娘的话,开始叫了起来,“娘,您是裁判,您不能偏心。”
“好、好、好。”太后宠溺地瞪了小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