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看着徐昊泽问道:“皇帝大哥,你第一次可有看见这位宫女出脚了?”
徐昊泽犹豫了一会,摇摇头。舒蝤鴵裻
可馨转过脸问太后娘娘,“母后,这位宫女第二次伸出脚时,您有没有发现她整个身体都动了?”
太后娘娘冷着脸回道:“不仅哀家看见了,相信所有人都看见了。”
可馨意味深长地看了徐昊泽和刁美艳一眼,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慵懒地品酒,再也没有说话濉。
她暗自嘲笑,刁昭仪今天有点点背,如果不是自己在场,可能这阴谋就得逞了。
而刁美萍之选择今天出手,可能也没想到她自己会出师不利。
她可能是这么想的,断了皇后的一只胳膊,让皇后和皇帝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还可以借机警告自己一下钞。
看来帝后和太后,和自己一起去了温泉山庄的事情,被刁美艳知道了;所以今天不惜舍出孩子来,也要套资后这只“狼”还可以警告自己一下,跟随皇后娘娘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女人还真狠,就能把儿子抛出去,小双要是晚一步,这孩子会如何?
对啊,还有跃琨,跃琨是不会看着皇帝儿子出事的。
徐昊泽此时真是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觉得可馨看他和刁美艳的那一眼,就是在嘲讽他是个昏君,被爱妃耍弄于股掌之上。
这是徐昊泽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看不起他,认为他没有江翌潇出色。
他最想要的是,就是要可馨后悔嫁给了江翌潇,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有好几次他都想着,派人搅乱威北侯的一池水,让可馨疲于奔命,最后对江翌潇失望。
可是徐昊泽又怕可馨被伤害,只要一想想小丫头流泪或是受伤,徐昊泽就不忍。为了这事,徐昊泽不知骂了自己多少次没出息。
徐昊泽所有的怒气都撒向了那位奶娘,脸色阴沉的布满阴云,指着奶娘恶狠狠地骂道:“来人,将这刁奴拖出去,给朕乱棍打死。”
如狼似虎的侍卫冲上来,把那名奶娘拖了出去。
太后娘娘等奶娘被拖出去以后,突然说道:“来人啊,昭仪娘娘自今日起,降为淑仪,没有哀家和皇上的传唤,不得出宫一步。五皇子自今日起,交给德妃看护。”
太后娘娘一番话说完,皇帝的龙脸变色,刁昭仪嘤咛一声,厥了过去。
太后娘娘阴沉着脸,都没让可馨施治,直接挥挥手对刁昭仪身边的奴才说道:“送你们主子回去,着太医过去看看。从今后给哀家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做人,否则,刚刚的刁奴,就是你们的下场。”
等刁昭仪的人,抬着刁昭仪走了,太后娘娘屏退奴才,连三个孩子,都让青竹带了下去。
先对皇后说道:“皇后,哀家知道今天这件事,你受了委屈;但是作为一宫之主,一国的皇后,必须要做到宽厚待人,其次就是遇事要冷静,不能自己先慌了神。今天幸好有你皇妹在,画儿才幸免于难,依着你,怎么做?眼睁眼就看着画儿变成冤魂?那以后还有谁敢忠诚于你?不寒心吗?”
皇后娘娘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流着泪说道:“母后训斥的是,儿臣一定牢记母后的教诲。”
太后挥挥手,让她起来,接着说道:“你不但是昊泽的妻子,还是大周朝的皇后,整个后宫,大大小小所有的事情,不能说做到运筹帷幄,可是在遇到事情时,积极想办法解决它,总应该做到吧?一位好皇后,不能什么事情都顺从皇上,有提醒皇上的责任。”
“是,母后,儿臣知道了。”皇后面带羞愧,恭敬地回答,却腹黑个不停。
就您这好色儿子,是能听我劝的吗?看见他的爱妃流泪,马上就会变成糊涂蛋一个,那是因为馨儿劝阻,换着我,他能听才怪。
太后一听,挥挥手让皇后退下,“你回去吧,好好想想你妹妹是怎么做的,向她学学,够你受用一生。”
“母后。”可馨故作惊慌地叫起来,“您可别这么说,这幸好皇嫂不是善嫉的,否则,不得恨死我?”
说完,可馨走过去安慰皇后,“皇嫂,其实这事臣妹是旁观者清,你和皇帝大哥是当局者迷,关己则乱。不过,母后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以后遇事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慌,只要你镇静,慌得就是耍阴谋的人。”
可馨边说,边冲皇后眨了眨眼睛。
皇后感激的点点头离去,这边可馨知道太后娘娘要和徐昊泽说心里话,于是,赶紧告辞:“母后、皇帝大哥,馨儿想回去了,还想去药房看看。”
太后娘娘一听,责怪地看了她一眼,故作生气地说道:“饭还没吃,去什么药房?用过午膳再走,到母后身边坐下。”
“哦。”可馨无奈地回答,走到太后身边坐了下来,带点讨好地对徐昊泽说道:“皇帝大哥,不要怪臣妹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无辜的生命,在这个世上消失而已,可没有想着帮助皇后娘娘对付您的爱妃。”
徐昊泽一听,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在你眼里,朕就这么昏聩吗?”
可馨撇撇嘴,没有说话,可是眼里的意思已经告诉徐昊泽,他确实也不精明,被个女人的雕虫屑,就弄得五迷三道,差不点害了一个无辜的生命。
“你那是什么眼神?”徐昊泽气极!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瞧不起他。
太后娘娘听他呵问可馨,马上不满地说道:“你激动什么?这件事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