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抱你回房间歇着吧?”江翌潇刚要去伸手去抱可馨。
齐氏就拦住他喊道:“你好意思吗?我么都在啦,你就要带着媳妇回房间亲热?说什么也不行。”
其实她也有点喝高了,所以也有点放浪形骸。
醇亲王妃踉踉跄跄走过去,一下子扑到醇亲王跟前,伸出手娇笑道:“老公,我没醉,就是看不清路,你也抱我回去吧?”
她是彻底醉了。这天她们刚刚吃了几口菜,就行酒令,空腹喝酒,又喝的急,还是白酒和葡萄酒掺着喝,不醉才怪。
可馨和齐氏酒量相当不错,已经七分醉了,何况酒量极差的醇亲王妃?
清醒的只有大公主,她赢得多。
还有朱氏和叶可露,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参与。。
醇亲王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憨的时候,当即就激动地搂着妻子,要告辞。
可是齐氏又给拦着了,“王爷,相爷没走,你走什么?哈哈。。。。。。今晚都不许走,我们接着喝。”
忠勇侯急的,跑过去一把拉住她,连声喊道:“书妍,书妍,你喝醉了,咱们回房去。”
“我没醉,我不回。”齐氏不满地瞪了一眼丈夫,“妹子说了,太后娘娘心里不痛快,我们要让太后娘娘开心,别说喝酒,就是喝药,也要喝。”
“对啊。”可馨马上用劲睁大那双迷迷蒙蒙的美瞳,看着太后娘娘,见她脸色依旧淡淡的,马上对江翌潇说道:“老公,你先回去好不好?今晚你自己睡,我要陪着母后。”
太后娘娘看着几位喝的基本都醉了的女子,突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太后娘娘因为生徐昊泽的气,不愿意和男宾同屋用膳。
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可馨心细如发,又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先是讲笑话,见太后笑意未达眼底,然后就拉着齐氏、公主、醇亲王妃商量,行酒令、拼酒,闹得太后没有心思想别的。
就这样,很快几个人就拼起了酒,接着就醉成了这样。
这话,可馨并没有对太后娘娘说,而这下是从喝醉酒的齐氏嘴里说出来,就更显得情真意切。
人心都是人做的,太后娘娘在后宫,见到的几乎都是虚伪的面孔,如今突然看见好几个人以前在她面前带着面具的女子,如今在可馨的带动下,全部摘下了面具,她要是再没有反应,那才叫奇怪。
一见太后娘娘流泪了,可馨赶紧扑过去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劝道:“母后乖,咱们不难过,不生您大儿子的气。从今天开始,咱们统统不理那个大sè_láng,挣银子不给他花,给您花,给您买好些好吃的。”
“对,对。”醇亲王妃,接着踉踉跄跄走到太后娘娘面前,娇笑着骂道:“我也不理您小儿子,他也是sè_láng,经常害的我流泪。母后,以后我们统统坐妇女之家来,把那些花心男人休了,对,就是休了。”
徐昊泽和醇亲王几曾被人这么骂过?脸都绿了,刚要说话,就听太后含泪笑出了声,“这几个丫头,真是喝醉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泽儿、鸿儿,不要怪罪她们,醉话当不得真的。”
说完,对几位男士说道:“你们也不许责罚你们的妻子,他们都是为了哄哀家高兴。好了,都带回去睡觉吧,这一天忙忙碌碌也都累了,明天温泉山庄开业,有的忙呢。别忘了喂她们喝些解酒汤。”
江翌潇躬身施礼,抱起可馨溜得比兔子还快,压根就不管可馨大喊着,“我不走,我要陪着母后。”
其他几位男士,见有人带头抱着妻子跑了,也跟着依样学样,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先说说醇亲王妃,先是咯咯笑,最后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坐在沙发里是毫无形象地大骂:“徐鸿远,你这个sè_láng、种猪!妹妹说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种猪,种猪,就知道找好多小老婆寻欢作乐,也不顾妻子心里有多难受。徐鸿远,你知道吗?我怀孕时,你和那些小妾夜夜笙歌,可知道我心痛的彻夜难眠?唔。。。。。。我心痛啊!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请太医给我看病。。。。。。看病,可是你哪里知道,我是心病。。。。。。是心病。哪有妻子,愿意把心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的?我诅咒这狗屁的三妻四妾!我诅咒。。。。。。”
醇亲王妃就这样连哭带骂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醇亲王坐在妻子的身边,看着她的满脸泪痕,突然觉得心里闷痛起来。
竟管他已经猜到妻子怀孕时,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和他去和小妾戏耍,对她关心过少有关。
可是听妻子酒后吐真言,他的震撼还是很大,整个人都傻了。
好一会,吩咐奴婢进来,帮妻子洗了,才抱上床搂着她,喃喃地说道:“媳妇,别伤心了,以后,为夫的尽量不去找她们就是。”
再说忠勇侯,抱着齐氏回到房间,齐氏竟然不撒手,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媚地说道:“老公,蔚然,你真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忠勇侯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媚主动的时候,被诱惑的连连咽着吐液,全身的血流加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