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听她表白,心里想笑,却故作不忍地连连摇头,“算了吧,你这么好,爷不能害了你。”
鸳鸯一听,上前两步,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褙子脱了下来,紧接着就去脱夹袄。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脱下夹袄,就被江翌潇一脚踹了出去。
江翌潇全身都如同结了冰,朝着外面喊道:“江明,送她去柴房,明天处置。”
鸳鸯没有求饶,因为江翌潇一脚,就把她踹了个人事不知,死了过去,至于能不能醒过来,目前谁都不知道。可馨做过检查,能确诊她是不是死了,可是,对于这种一心爬床的犯贱小三,可馨压根就不想管。
自甘下贱,自甘堕落,怨得了谁呀?
江翌潇回到《竹韵居》,不用可馨催促,主动跑进净房,好一番清洗,打了好几遍香皂,才算罢休。
出来时,可馨奇怪地问道:“今天这么洗得这么慢?平常猴急似的,不用五分钟就好了。”
江翌潇马上恶心地看着自己的左胳膊,咬牙切齿地骂道:“真是不要脸!竟然用她那肮脏的身体,来碰触爷,叫爷一脚给踹死过去了。”
“鸳鸯吗?”可馨问道,随即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这些丫鬟,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做,非要去做妾,我实在想不明白,用尊严和自由去换荣华富贵,值得吗?唉。。。。。。”
江翌潇听出了妻子语气中的那丝不忍,于是出言警告:“不许你去救她,明天要是不死,就打她一顿,将她卖了。要是死了,直接扔乱葬岗得了。”
可馨一听老公这么对待小三,一下子钻进他的怀抱,甜糯地而又温顺地说道:“哦,知道了。老公,要是老太太一定要你将她收为通房丫鬟怎么办?”
江翌潇爱怜地搂着可馨,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事你别管,我来出面解决。”
可馨闻言,心里甜蜜,主动亲吻老公。
江翌潇心里柔成一片,两人又是一番缱绻缠绵。
第二天可馨带着孩子进宫,避开了处置鸳鸯一事。
到了宫里,太后娘娘听她讲了对杨氏的怀疑,无可奈何地摇头长叹,“唉。。。。。。怎么哪里都有这样的人?真不让人省心。皇上查出贤妃品行不端一事了,把她降为了昭仪,重新为三皇子指了一名师傅,原来的那位师傅被杀了。真是可惜,很有才气的一人,就因为。。。。。。”
可馨见她脸色不虞,连忙安慰她,“母后,您别想太多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养不教父之过,皇上把三皇子交给他,他没教育好,被皇上怪罪,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母后,您现在就是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把身体保养得好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咱们不去管它。”
可馨话音刚落,徐昊泽走了进来,惊讶地问道:“吔?下了朝,你的老公怎么没接你一块回府?”
可馨听了,不满地瞪了徐昊泽一眼,“臣妹有手有脚,干嘛要他接?再说臣妹一会还有好多事情忙,根本不能回府。”
说完,对太后娘娘笑道:“母后,年前儿臣忙得很,可能只能来一次了,年初一,儿臣来给你和皇上大哥拜年,你们准备好大红包。”
两人看着可馨宠溺地笑目送她离开了。
来开皇宫,可馨去了温泉山庄。想看看客流情况。
温泉山庄的财务总监,也是原来“天煞门”的管账之一——邱德海,眉开眼笑地向她禀告:“董事长,开业那天的纯收入,为三十八万七千六百两银子,昨天收入降了一点下来,为三十一万两,今天就目前客流情况看,都和昨天持平。”
可馨点点头笑道:“正常,年前正是忙的时候,来玩的人肯定会少,等过年那几天看吧,客流应该还会恢复到和开业一样多的数量。好好干,年终奖少不了你们的。”
“谢谢董事长!”财务部员工,基本都是男的,闻言看着可馨的目光,充满了仰慕和崇拜。
可馨又去了药房、药膳坊和绣庄。绣庄经理鲁晴柔告诉可馨,“郡主,这一阵子姐妹们可是忙坏了,定做春节服装的人太多,咱们怕不跟趟,已经加班了。”
可馨闻言,挺高兴,关心地给员工打气,“加班费按平时两倍发放,另外准备夜餐,别把身体搞垮了。鲁经理告诉后厨和财务一声,我签个字就行了。”
员工听了,兴奋起来,又像打了鸡血。
下午近四点回到府里,安妈妈告诉可馨,“鸳鸯死了。她是家生子,她的父母今天听说女儿死了,听了那两房撺掇,要和相爷闹,相爷当时板着脸说道:‘看来你们是奴大欺主,忘了做奴才的本分了。这样的奴才,本相爷受用不起,来人啊,责打三十板子,一律发卖了。’江老三一听,马上跳出来叫道:‘哎!二侄子,你也太霸道了吧?这是我院子里的奴才,你凭啥又打又买的?’侯爷夫人一听,冷笑了两声,‘这个威北侯府要是没有相爷,早就垮了,哪还有你们的栖身之地?就凭相爷每年往公中交的银子,养活这一大家子,相爷就有权做任何决定。奴才的卖身契,可是都在我手里,相爷,你说卖掉谁?我马上拿给你。’郡主您不知道,相爷当时看着侯爷夫人,就像看怪物一样。笑死老奴了。。。。。。”
可馨也笑了起来,觉得孙氏难的明白一回,可明白的又有点不是时候,不知道她这么做,心机颇深的杨氏会怎么做。
可馨马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