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得知韩氏为他生了个儿子,他也没有感到幸福的不行,只是高兴了几天,自己有儿子可以继承香火了。. 舒骺豞匫
可等回来一看儿子,那个柔软到不行的小婴儿,胳膊没有他拇指粗,他所有的喜悦,也随之化为了担心和痛苦。
说真的,霖儿的体格,现在被可馨调理成这样,他不知道有多感激这个小女人。
可以说,是馨儿给了霖儿第二次生命,霖儿之所以依赖、黏糊她,一点都不奇怪。
江翌潇想到这,俯身起来,将可馨小心翼翼地搂入怀里,低声呢喃道:“宝贝,你说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不用说谢谢!可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此时此刻,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遴”
说完,低头吻上可馨的香唇,辗转缠绵起来。
不一会,两人就呼吸急促,空中气氛瞬间升腾起来,可馨有些受不住的轻吟起来。
江翌潇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唇,两人呼吸不稳,面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才。
可馨软在江翌潇的怀里,红唇微微张着,被吻到红肿,配上那双迷离的眼神,水气漫漫,勾人的很。
江翌潇直觉的下腹一紧,他低低咒了一声,就要起身。
可馨一把拉住他,羞涩地说道:“我帮你,冲冷水澡,太伤身了。”
江翌潇回眸,深情凝视了她一眼,安慰道:“我去练功,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可馨闻言,没再坚持,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众人因为可馨怀孕,暂时不能乱动,也就没去温泉山庄,而是各回各府了。
太后娘娘和徐昊泽则找可馨和江翌潇好好地谈了一次。
江翌潇先开口讪讪地说道:“朕还想你回来接回那一摊子,你却怀孕了,你是不想帮我了,对吧?”
可馨自嘲地笑笑,“朝中人才济济,皇上手下信得过的人,更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要用一个您不信任之人?”
“谁说朕不信任你了?”徐昊泽狡辩,“只是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朕没有办法,为了压下这件事,平息后宫嫔妃对你的怨气,把内务府的大臣,都牺牲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可馨嘲讽地摇摇头,“你想把这件事引向皇后娘娘,可是谁不知道,我和皇后娘娘交好?你这么做,无疑是坐实了我的罪名。其实我压根不在乎你那些女人怎么想,我做的一切,无愧天地于良心,只要您相信我没做,我才不管其他人想啥。可是,您相信了,这才让我寒心。我是人,不是神,我有感情,不是草木,我不喜欢我帮人,人家却把我当猴子耍。”
“我。。。。。。”徐昊泽要说话,被可馨挥手拦住了,看向徐昊泽的目光,异常冰冷,“刘昭容的主意吧?把化妆品这一块的进贡,继续交给宁王?”
徐昊泽闻言,龙脸泛红,嚅嗫这要说什么,却听太后娘娘训斥道:“告诉你,那样的狐狸精不能宠、不能宠,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母后,你才甘心啊!馨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你听她撺掇?现在怎么样?丫头刚刚帮你挣的银子,全部赔了进去,医院倒闭,银行和商行,哀家看也快了。挣那么点的银子,不是宁王自己贪了,就是他没本事,玩不转。”
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可馨就捂着嘴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啊?他本事大得很,医院他不懂,说是弄黄了,我还相信;要是运营正常的银行和商行不挣钱,打死我,我都不信。他有问题,我跟皇上反映过,母后,您儿子不信儿臣的话,您就别说了。江山社稷是他的,他爱怎么玩,您管他干嘛?您操碎了心,他可曾道过您一声好?在他心中,他的那些小二、小三、小四才最重要。
太后娘娘一听,可馨言辞如此犀利,就知道这次,她真的是气大了。
上次儿子骗了她,她都没有记仇,可是这次已经快两月了,她却仍然还扭不过来这股劲。
太后娘娘为难地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心被伤了,最难修复?
可是,早晨儿子低声下气地求她,“母后,你帮着劝劝馨儿,让她别跟儿臣置气了。儿臣听您的话,已经快一个月没进《昭华宫》了,刘昭华也老实了许多。再说那件事也不一定就是她做的,搞不好她也是受害者,她一直跟儿臣认错,说是早知道会让儿臣和公主闹得这么僵,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公主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东西到了宫里,要经过好多人的手。她说的也是事实,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没说这件事,有可能是馨儿做的。是儿臣担心,怕馨儿讨厌其她嫔妃,不想让她们替朕养育孩子,怕皇后伤心呢。”
太后闻言,震惊地看着他,是连连摇头,“丫头要是有这想法,一定会跟你直言,她绝不会用这种手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不信任她啊!难怪馨儿不帮你,要是哀家,哀家也不帮你。哎!你这疑神疑鬼,软耳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太后娘娘虽然气儿子毛病太多,可是儿子毕竟是儿子,她又如何能看着他和馨儿闹矛盾,而袖手旁观?
尤其是馨儿身后,还站着江翌潇。别看江翌潇当文官好多年了,可是,他要振臂一呼,军队里,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部下,依然会积极响应。
再说其中还涉及到自己姐姐的平国公府;皇后娘家的势力。
就是自己的小儿子,虽听自己的话,一直避开权力中心,没有实权,可是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