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傻地看着徐昊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徐昊泽抱到了怀里。舒骺豞匫
可馨刚要用手推他,却听他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对你隐瞒我假装中毒之事。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对他的一心一意,让我无法安心;我怕你为了他,和我作对;我怕有一天,你真的跟他走了,我连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馨儿,我爱你,这话我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说过,只有你、只有你,所以,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这么一大段深情地表白,换着以前,可馨也许会感动。
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可馨心里,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有的只是嘲讽。
她一下子推开徐昊泽,清晰地说道:“是吗?那您的爱,叶可馨实在承受不起。您一边左拥右抱,听信您嫔妃的谗言,怀疑我、考验我对您的忠心,一边让我为您和您的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问您,到底谁残忍?就您有心有情吗?我是草木?我虽然没有把您当着爱人去爱您;可是,我把您当着亲人啊!纵使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有血缘关系的。可是。。。。。。遽”
可馨说到这,也流泪了,晶莹的泪珠,似水晶珠子,滚滚落下,纵使梨花带雨,也不及她的凄美。“可是,我换来了什么?就在刚刚,您竟然想杀了我。因为我嫁给曜翬,您一次次地为难他,您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爱人,您以为他死了,我还能独活吗?我用跟他北上的行动,告诉了您,我的决心;可是,在听说您中毒昏迷时,他也好,我也好,我们一起想到的都是您,都是您!徐昊泽,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幸福,而不是占有,你知道吗?看看醇亲王和忠勇侯吧,你以为他们对我的爱,比你少吗?不!可他们却一直默默地守护我、帮助我,可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带给我的,只有伤害?有吗?”
到了这时候,可馨再没有了顾忌,满肚的委屈和忧伤、难过,不管不顾地统统发泄了出来。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桨。
江翌潇会武功,听力异于常人,吓得一晃,身影已经消失了。
太后娘娘见了,那还能淡定?赶紧也跟着出去。
走了不一会,就听到后院传来了可馨的哭诉声:“你们都来逼我,都来逼我,知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怕你不高兴,收拾曜翬,我掏心挖肝地对你,就因为你对我的这份情;怕曜翬因此心生记恨,而对你不满,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你不是不知道,他的家人,对我虎视眈眈,可你为我考虑过吗?要不是怕曜翬受他嫂子和江烨智撺掇,对我不满,我又何至于束手束脚,不敢动他们?屡次被他们害到?你们每一个人,对我好,我都知道,我千方百计地想着报答你们,你们可曾想过,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也有累的时候?有顶不住的时候?除蝗降雨,抗击水灾,遭遇流感,我一直冲在最前面,可是,我心里的不安,你们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我会被疾残染,被大水冲走,被暴民撕碎了?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一切失败了,怎么办?怎么办?你们真当我是神仙吗?我不是,不是!我真个。。。。。。”
“馨儿,馨儿。”江翌潇怕她说出“我只是来自现代的一缕冤魂”,赶紧冲进来,死死地抱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今天,江翌潇才知道,连他,都给可馨带来了压力。
想想自己对杨氏的信任,和对老夫人他们的纵容,给可馨带来的伤害,江翌潇心痛如绞,恨不能狠狠地打自己一顿。
这么想着,他啪啪地抽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痛苦地说道:“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带给你安全感,一直要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馨儿,我带你走,从今往后。。。。。。”
话没说完,徐昊泽就冲了过来,一把拉过了可馨,狠狠地一拳砸向了江翌潇,“你tnd混蛋!娶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待她,要让她这么累?”
江翌潇武功比徐昊泽好,不能是不应该被他打到的,却故意挨了他一下。
随即,一拳又捣了过去,直接打在徐昊泽肩胛处,“都是因为你这个昏君!都是你害得她,左右为难。”
徐昊泽武功是个二把刀,又没想到江翌潇敢还手,被他一拳打的,倒退了五六步眼看就要摔倒,跃琨赶到,扶住了他。
下一秒,跃琨就冲着江翌潇飞奔而来,而江翌潇身边的江山、江南也欺身而上,和跃琨战在了一起。
幸好客厅够大,要不就乱套了!
可馨一看这阵势,“啊”地大喊了一声:“住手,你们想逼死我,让我成为祸水吗?好,我成全你们。”
说完,起身就要朝柱子上撞去。。。。。。
江翌潇和徐昊泽一看傻了,赶紧飞奔过来,拦住她。
江翌潇动作快,抢在了徐昊泽前面,扑住了可馨。
可馨一下子软瘫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这一下子,两个大男人老实了,一个赶紧抱着她,手忙脚乱把她放到沙发上。
一个扯着龙嗓喊:“叫太医,快去叫太医。”
太后娘娘看见这乱七八糟的一幕,狠狠地剜了两人一眼,厉声喝道:“你们想让丫头被人啐骂吗?还是想逼哀家杀了她?你们再敢这样,哀家就赐死丫头,让你们后悔一辈子!”
太后娘娘说到这,痛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