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昭容身边送茶进来的大宫女月如,马上躬身施礼说道:“皇上,有些话,主子不让奴婢说,可是奴婢实在不敢再瞒着皇上。”
刘昭容一听,马上呵斥月如,“月如,赶紧下去,不要胡说八道。”
她不说这话还说,一说这话,徐昊泽好奇之下,就更想听了。
于是,马上沉着脸命令月如,“说,有什么事,给朕说清楚。”
“是,奴婢遵旨。主子,奴婢说完,你要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
月如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跪在徐昊泽面前,抹着泪开始叙说:“皇上,主子每次到皇后娘娘那里请安,都要被其她的娘娘欺辱谩骂。主子良善,不喜争斗,每次都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从不和每位娘娘发生争执,可是,主子把所有的委屈都压在心里。这个样子,主子如何能怀孕?主子每日侍候皇上,娘娘们不但不体谅主子,还这么对待她,奴婢真是。。。。。。替主子抱屈。”
说到最后,月如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纷纷滚落。
徐昊泽一看,马上拉着龙脸问道:“皇后娘娘就不责斥她们?”
月如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可那副委屈和不满,愣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刘昭容则马上惊慌失措地为皇后娘娘辩解,“皇上,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姐妹们对臣妾,不知多友善,皇后娘娘更是对臣妾关心备至。月如,还不下去?胡说什么呢?”
这样的刘昭容,看的徐昊泽更加爱怜。看看他的爱妃,多么地善解人意啊!
徐昊泽马上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她,“爱妃受委屈了。你放心,这件事朕心里有数,会补偿你的。”
刘昭容马上柔情似水地盯着徐昊泽,娇娇懦懦地劝解道:“皇上,臣妾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其实姐妹们也不容易,她们也是深爱着皇上,才心里不舒服的。还有皇后娘娘,皇上,她毕竟是一国之母,有好多事要忙,哪有时间整天为臣妾这么点小事操心?臣妾一点都不怨她,反而觉得她也不容易,想劝皇上没事多去陪陪她。”
看看人家这一通话说的,多艺术h告诉徐昊泽,月如说的一切是事实,还让徐昊泽觉得她善良懂事。
于是,第二天,好东西一股脑赏赐进了《昭华宫》。
随即,徐昊泽就会来到《凤鸾宫》,责问皇后娘娘,“怎么晓儿一来请安,就被其她嫔妃群起而攻之?你这个皇后娘娘怎么当得?连个后宫都管不好?”
皇后娘娘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想想可馨的告诫,“皇上受了撺掇,要是找你茬,你就装出一副吃醋的样子,但是尺度要把握好,不能太过。”
知道她绝不能和皇上较劲、赌气,否则,正好中了刘秋晓那个贱人的下怀。
于是,皇后娘娘深吸了好几口气,走到徐昊泽面前,低声娇嗔:“皇上,怎么就看到你的晓儿受委屈了?却看不见臣妾和其她姐妹的伤心呢?众姐妹都爱着皇上,当然都希望获得皇上的宠爱;可是如今皇上只独宠她一人,您让其她姐妹,情何以堪?发发闹***,臣妾还能不让?要是皇上独宠臣妾,别说是挨骂两声,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也绝无怨言!”
听皇后娘娘这么说,徐昊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走到皇后娘娘身边,摸着她的脸戏虐道:“吃醋了?你是一国之母,要大度,不能学会妒忌。”
皇后娘娘听了心里鄙视,脸上却满带委屈和伤心,“臣妾知道这么做不应该,可是臣妾管不住自己的心。正如馨儿所说,要是没感觉,那就说明臣妾不爱皇上了;可是皇上,臣妾真的和刚刚入宫时一样,对皇上的这颗心,始终如一,绝不会变!”
是男人都爱听这样的话,徐昊泽也不例外。
何况现在的皇后,可是学会如何打扮自己了。
穿着一身淡紫鸳鸯锦月牙裙,配着同色的百褶罗裙,外面罩着一层薄丝蚕锦细纹长袄,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一朵朵茉莉花,花蕊中间,点缀着晶莹的北海珍珠。
脚穿一双明艳的红绣鞋,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梳着飞月髻。
身段窈窕,冰肌玉骨,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丝丝妩媚。
虽少了几分刘秋晓病态的fēng_liú,却比她多了几分雅致大方。
徐昊泽的目光终于被吸引了,当晚歇在了《凤鸾宫》,和皇后娘娘一阵颠鸾倒凤以后,在皇后娘娘的追问下,“皇上,您为什么那么喜欢刘妹妹?跟臣妾说说,臣妾也好学一学,也利于更好地侍候好皇上。”
许是刚刚得到餍足,徐昊泽心情好的缘故,竟然下流兮兮地笑着回道:“她身上的有一种幽香,这香味是你们都没有的,就馨儿有。但是馨儿身上的香味很淡,不像晓儿这么浓。而且,晓儿承欢时,可不像你们这样,循规蹈矩,死死地压抑自己,她很放得开。梓潼现在虽然热情了不少,可是和她比,还是有差距的。”
皇后娘娘听了这话,气的暗骂了一句:“昏君9热情,怎么不烧死你?真不要脸,什么都好意思说,还想着馨儿,馨儿知道你这德行,没得恶心死!”
齐氏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告诉可馨,可馨真的差不点恶心死。
对徐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