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当即就冷笑道:“表哥,你应该知道,我从没有喜欢过你。舒榒駑襻迫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奈下嫁,你应该感到很庆幸,就不要再要求我为你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责任什么的。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可以吗?”
江翌哲听了她的话,就知道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和他好好地过日子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杨氏不但有宁王,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三叔,最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杨氏竟然打起了江翌潇的主意。
看见弟弟每次回来,杨氏精心打扮以后,对弟弟嘘寒问暖,江翌哲终于忍无可忍了。
那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是不可能任由杨氏去祸害他的妃。
于是,在江翌潇回来又走了的一天晚上,江翌哲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第一次在杨氏面前,挺直腰杆骂道:“你这个不要脸,人尽可夫的贱人!你勾yin了长辈、外男不算,现在竟然还想打自己小叔子的主意,你不知廉耻,你。。。。。。”
那是江翌哲第一次动手打她,那距离她和威北侯在荷塘边“偶遇”,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
这个女人,外面是朵无害的纯洁小百花样,骨子里却阴毒狠辣、善嫉yin荡,恨不能全天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攵。
她对江老三和威北侯,并非喜欢,只不过想利用他们,为自己而用。
而贞操在她的眼里,更是一文不值。她崇尚她的妓女师傅——红蜻蜓说的话:“为了目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利用的,我们的身体也一样,你把它当做工具,就可以了。”
身体也只是她,用来达到某种目的的工具;既是工具,用一次是用,用一百次还是用。
而所谓的红粉阵就是,十几位漂亮的女人,薄纱遮体,半隐半现,一起为男人表演。
最后渐渐把衣服tuō_guāng,身体做盘,把菜肴和水果,摆在女人的玉ti上,让皇上逐一品尝。
说好听是红粉阵,说难听,就是一男n女乱yin。
只不过杨氏怕知道的人多,她的真面目暴露,于是,只找了她身边三四位有姿色的宫女,来和她一起摆阵。
可饶是这样,徐昊泽也受不了啊!本就服用了“百日情醉”,***强的没法控制,又加上红粉阵的刺激,徐昊泽连着二十来天,一夜都要开闸放水五六次。
说白了,是把他库存的水,全部放空了;别说他不是真龙,就是条真龙,估计都得萎靡不振,腾飞不起来了。
话归原处,太后娘娘布置好一切,让徐昊泽装作气恼的样子,回到《昭华宫》。
徐昊泽因为服了可馨的解毒药,又被宫老先生针灸了一番,所以闻见刘昭仪身上的幽香,倒还没有马上失去心智。
依计装出挺生气的样子说道:“真是岂有此理!朕好歹也是皇上,竟然敢如此藐视朕。还有母后,真是越来越糊涂,拎不清谁是她的亲儿子,谁是她的亲女儿?老是为外人说话?真是气死朕了!”
杨氏听了,不疑有假,暗自高兴。也是对她研制的毒药太过自信,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可馨竟会是她的克星。
心里得意,笑容越发妖魅,“皇上,都知道是外人了,干嘛还要为她们生气?跟臣妾说说,这是怎么了?”
徐昊泽继续大声发牢***,“母后,仅凭皇孝慈公主做个梦,就非说江翌潇和醇亲王他们,在湘西遇险了,逼着朕下旨,再送第三批救灾物资过去。你说可笑不可笑,就凭一个梦,就哭着嚎着,说她男人遇险了,非要去营救。朕看那叶可馨,越来越不识好歹,完全没有爱妃善解人意。”
刘昭仪一听,马上投入徐昊泽怀里。
徐昊泽想起可馨的话,差不点破功,把她推出去。
忍了好几忍,才勉强伸手搂住她,装出色迷迷地样子问道:“爱妃今晚的晚膳,可是还用玉ti盘子呈上来?快些吧,朕已经饿了。”
“是。”刘秋晓听了徐昊泽这句话,完全放了心,带着得意的笑容,下去布置去了。
躲在壁柜里的宁王,到了这时,才稍稍放了点心。
而太皇后娘娘派出的暗卫,确实遭遇了两个宁王的暗卫,来撒i药,还好有可馨的防毒面罩,没能把他们怎么样。
所以,等那两个撒完i药,准备离开的暗卫转身时,就被太后娘娘派的暗卫,给抓捕了。
因为这些天,都很顺利的得手了,防患意识差了,所以,抓捕没废什么劲。
而《昭华宫》里的红粉阵已经摆开,刘秋晓和壁柜里的宁王,只顾注意徐昊泽,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派出的人会出事。
不过今晚的徐昊泽,好像心情不好,逮到酒没命地喝,不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却并没有和那些女人那啥。
这让多疑的刘秋晓担心了。急的上去扒掉徐昊泽的衣服,和那四个女人一起挑dou他。
要说徐昊泽,也是个演戏的高手,装作醉眼朦胧地喊道:“馨儿。。。。。。你太让朕失望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皇上。。。。。。皇上。。。。。。”杨氏一听徐昊泽叫着可馨的名字,又是妒忌,又是仇恨,竟然伸手抓住他的“衅鳝”,拼命地***。
怎奈今晚的徐昊泽,就是疲软,任凭她怎么摆弄,就是ying挺不起来。
就在杨氏不甘心,继续摆弄的时候,宁王从壁柜里走了出来,一脚将杨氏踹到了一边。
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