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看见惺帝这样,可没像妻子那样,生出了那么多的感慨。
他除了不满就是不满,把徐振尧认做了
害的女儿和家人即将离别的罪魁祸首,刚刚消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好好地晴天,马上又变成了阴天,转眼就要下冰雹的样子,冷冰冰地给皇帝行礼说道:“皇上,臣的女儿还小,臣决定送她出国或是到南方去。如果皇上真有诚意,在五年后还没变心,并把后宫清理干净了,臣就送女儿进宫。”
徐振尧听了江翌潇这话,真是忧喜参半。喜的是,自己等了近十年,终于等到了结果辶。
忧的是,不但还要再等五年,还从此看不见小丫头了。
想想以后,想看看小玉兮,都不能够,徐振尧就像一颗心被人挖去了一样,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间让他俊脸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他费劲地咽了口吐液,看着可馨,哀求地低声问道:“姑姑、姑父,为什么要送玉兮走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澌”
江翌潇沉着脸,并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对徐振尧坦诚道:“从现在,皇上势必要整肃后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和小玉兮的事情,早晚会传开,到时候,小玉兮必将成为那些人的死敌。皇上不怕别人害她,臣和你姑姑却害怕。还有,小玉兮还是孩子,臣实在担忧,她意乱情迷,定力太差,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徐振尧一听,马上明白了江翌潇的意见。想和他辩驳,可是看他冷冰冰的样子,就知道未来的岳丈大人,气还未消。
再看看姑姑,却冲着他,只眨眼,就知道姑姑有可能是站在他和小玉兮一边的。
徐振尧压下心中的不安和酸涩,对江翌潇说道:“我知道了。姑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是不会相信的,我会证明给你看。”
“哼!”江翌潇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可也没给徐振尧好脸色。
可馨一见,走过去对黑着脸老公小声慰劝道:“还生气呢?别气了,气坏了,心疼的可是我。你去卧室等我,我有几句话问尧儿,问完,我去找你。”
见小妻子,眉眼盈盈,柔情一片地看着他,君子那股子淤积的肝气,又顺溜了一点,乖乖地起身,给徐振尧施礼,退了出去。
可馨见他走了,一把拽住徐振尧,厉声问道:“你说实话,你不是把小玉兮当做我的影子了吧?”
徐振尧听可馨这么问,先是一愣,接着就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姑姑,说什么呢?我那个时候对感情根本就不太懂。在宫里除了母后,有时会训斥我两句,告诉我要怎么样、怎么样,其她人,包括皇祖母,都从没有像姑姑那样,关心过我、疼爱过我。我渴望温暖,会喜欢你很正常,我就把那当成了是男女之情,后来大了,我才明白了,那与其说是爱,还不如说是对母爱的依恋。姑姑,玉兮在我心中,和任何人都不一样,我看不见她,我会觉得连心都被掏空一样;看着她高兴,我会高兴;看着她痛苦,我比谁都难过,我已经离不开她了。姑姑,我已经二十七岁,登基十一年,我不是孩子了,你放心,什么是真爱,什么是母爱和友爱,我还分得清。”
可馨闻言,放心地松了口气,接着看看周围没人,这才吩咐丫鬟栖月,“你去看着点,不要让人进来。”
见栖月出去了,可馨这才对徐振尧说道:“不想我们送玉兮走,可就看你了,你能想办法留下她,那么谁也无法将她绑去国外不是?”
徐振尧一听,眼睛亮了。看着可馨马上露出了如晨阳破云而出般的笑容。
可馨一见他明白了,指指后面再次小声说道:“你到后面桃园去,我让小玉兮去找你。不过警告你,我女儿还小,你不能动手动脚,必须给我忍着,知道吗?”
徐振尧饶是脸皮再厚,此刻却也红了脸。斜了可馨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却也忍不住心里发苦。自己已经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
可是玉兮却还是少女。自己将她爱到了骨头里,难免想和她有肢体接触。
但是却要因为玉兮岁数小,而必需克制。
再等上个三四年,可是够他受的。这不挑明了也就罢了,这一挑明,再叫自己强忍,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做到。
徐振尧一边朝桃林走去,一边无奈地苦笑。可是想想可爱的小玉兮,又觉得多大的辛酸和无奈都值了。
可馨回到女儿那里,见女儿躺在床上,黯然神伤,于是,过去拥她入怀,小声说道:“乖宝贝,真的不想去国外?娘没有别的意思,娘就怕惺帝憋不住,兽性大发伤了你。”
小玉兮再小,可古代不同与现代,学校早早就请教养嬷嬷,给女学生上了生理课。
可馨说的话,她先是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过来,小脸红的似朝霞,羞恼地捂着脸,娇嗔地小声说道:“娘,说什么呢?我才多大?我有分寸的啦。”
“嘿嘿。。。。。。”可馨一听,不好意思地亲亲女儿的小脸,然后套在女儿耳边说道:“好,娘相信你。但你必须和惺帝约法三章。去吧,他在桃园等你。”
“真的吗?”小玉兮不敢相信地看着母亲。
可馨点点头,拍了拍女儿的小屁屁,爱怜地说道:“去吧,悄悄地,我去缠着你老爹。”
“嗯。”小玉兮高兴地跳下床,又是梳头,又是换衣服,快速忙碌起来。
可馨一看,摇摇头带上门,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