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可心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如果摘不下来,那就不摘了,永远都戴着,其实久了,也就习惯了。”
慕少禹从来没有想过,很久很久之后,当他再回忆起岑可心这句话的时候,他也没有了如今那么轻松。
岑可心最后买下了那个lava面具,店家将它放在一个精致的礼盒中,然后递给了岑可心,笑着目送着他们离开。
慕少禹看着她,“接下来还想去哪儿?”
岑可心回头看着他,沉默了好久,“我们去叹息桥吧。”她拉着慕少禹的手,“我们坐着那个贡多拉,然后去叹息桥吧。辶”
慕少禹点点头。
他们做上那小舟,穿梭在石造的楼房,看着那外表一片漆黑文形的窗口全围着粗粗的铁栅栏,据说这时当年的监狱,被判刑的重犯,便被打进这个死牢的地下室,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只有一个机会――当犯人被定罪,从总督府押过“叹息桥”的时候,可以被允许,在那桥上稍稍驻足,从镂刻的花窗,看看外面的“人间“。
岑可心靠在慕少禹的身上,“你听过叹息桥的传说吗?澌”
“没有。”
岑可心笑着道,“传说恋人们在桥下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
慕少禹笑笑,“这个你也相信?”
“相信。我记得我还听说一个传说,从前有个男人被判了刑,走过这座桥。“看最后一眼吧!”狱卒对他说,让那男人在窗前停下。窗棂雕得很精致,是由许多八瓣花组合的。男人攀着窗棂俯视,见到一条窄窄长长的贡多拉,正驶过桥下,船上坐着一男一女,在拥吻。那女子竟是他的爱人。男人疯狂地撞向花窗,窗子是用厚厚的大理石造的,没有撞坏,只留下一摊血、一个愤怒的尸体。血没有滴下桥,吼声也不曾传出,就算传出中,那拥吻的女人,也不可能听见了。”说着,她仰起头看着那高高的窗户,不禁叹息一声,“真可笑,血迹早洗干净了,悲惨的故事也被大多数人遗忘。只说这是“叹息桥”,犯人们最后一瞥的地方。且把那悲剧改成喜剧,说成神话。”
“所以这些都是传说罢了……”
只是慕少禹没有说完,岑可心的唇便覆上了慕少禹的唇畔,她闭着眼睛,吻得极其认真虔诚。
慕少禹只是微微一怔,他看着她,神情微微的变了变,却只是双手僵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正当他想要推开她的时候,一滴眼泪垂落下来,滑进他们唇齿之间,苦涩难耐。
他的心随之一疼,下一秒,他就好像吃了什么**药一般,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深入的吻住了岑可心唇齿间。
他微微侧身将她禁锢在他的怀中,将她半压在他的身下,两人激情拥吻,旁若无人。
慕少禹,如果我真的可以成为你垫脚石,我一定会帮你走到这世界的顶端,我要让你站在这世界最顶端,助你俯瞰全世界。慕少禹,我爱你,从你牵起我的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注定了生死都是你的。即使最后粉身碎骨……
当小舟缓缓通过叹息桥时,岑可心突然推开了慕少禹,她侧身看向旁边,她背对着慕少禹,或许从这个角度,似是能看到岑可心在偷偷的擦着眼泪。
“为什么要爱我?”慕少禹问道。
只是岑可心却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看着不停向后倒退的景物静默的出神。
回去的路上,慕少禹似是习惯性的伸手去牵岑可心的手时,岑可心拒绝了。
慕少禹看着她,不由的皱了皱眉。
只是当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amy就已经在酒店里等他们了。
“慕总。”
“amy?”慕少禹倒是有些意外。
岑可心走上前,态度十分恭谨可却疏离,“上次和您说的,阿唐的mv,所以我现在上去收拾行礼,和剧组住一个酒店,这样的比较方便。谢谢慕总这几天陪我到处玩,我会好好工作,做好你让我做的事。”
慕少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岑可心。
岑可心没有再看他,转身上了楼。
其实她并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想要一个属于她的恋爱,这几天她得到了,所以她也就不再奢求什么。
看着那个背影,慕少禹的眼底沉了沉,那一瞬,他似乎丢了什么。
之后,岑可心跟着amy去了剧组住的酒店,不是那种很奢华的地方,只是那种很有特色的小旅馆。
在和导演沟通了一下情景之后,便开始了投入了紧张的拍摄。
第二天,岑可心接到了慕少禹的打给她的电话。
只是,她没有接,是amy替她接的。
岑可心站在窗前,耳朵里塞着耳机反反复复的听着阿唐的歌似是在找感觉。
“可心,慕总刚刚打电话说他今天做飞机回国了。”
岑可心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她便继续的听着,并没有别的反应。
因为阿唐是歌坛的最近非常受欢迎的歌手,所以他来威尼斯拍摄新歌的mv自然引来了不少记者媒体的关注。
因为开始一直都对主打mv的女主有了各种猜测,但是他们知道是岑可心的时候,自然都是一阵兴奋的。
在拍摄期间,他们接受了媒体的采访。
“可心,真没想到你是v有什么感想。”
岑可心看看阿唐,笑道,“我是真的是新人,还真多亏了阿唐师兄对我的诸多照顾呢。”
一旁和岑可心手里一样拿着好多话筒的阿唐连忙道,“没有没有,可心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