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杯尽羹残。
颜子清说:“方纪,谢谢你,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好些多年了,现在大哭一场舒服多了。”
方纪笑道:“是啊,发泄一下就好了,结婚了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老公好好过日子。”
颜子清笑了出来,她现在还没办法把“老公”两个字和秦限联系起来。
“对了,”她说:“方纪,你真的下定决心离婚?”
方纪点点头,“嗯。”
颜子清看了她一会道:“其实我真挺佩服你的,你总是说放下就能放下。不像我和程军分手好几年了,可现在看见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明明那么讨厌他却偏偏忘不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犯贱啊?”
“不是,你只是太重情罢了。”
“其实我在美国那会儿机会真挺多的,有一次和一个洋哥们衣服都tuō_guāng了,临门一脚我猛喊停,那哥们满头大汗地问为什么?我说尺寸不合适,太大了。”
方纪真是无语了,“你……真是让人说你什么好?我非常同情那位国际友人。”
两人笑过一阵,子清问:“对了,你还记得我那个小表妹吗?”
“长着一对小虎牙的那个?”
“切,人家早花一万多块满口正畸美白了,现在一口标准佳洁士牙。”
“嗯,她怎么了?”
“她有一次和我聊起她的理想,你知道是什么?”
“什么?”
“和你老公睡一觉。”
方纪不由愣住,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颜子清微微嘲讽地笑起来,“你别不信,现在很多小姑娘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她们骨子里崇拜有钱有权的男人,以前是男人利用权势潜规则女人,现在是青春水嫩的小姑娘想方设法倒贴上去,在这样的环境里男人哪能不膨胀呢?所以,你也要想开点,别把感情太当回事。就像你说的狠狠敲他一笔走路。对了,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清高啊,你陪他熬成黄脸婆,凭什么让那些小姑娘享受胜利果实,能要多少就要多少,别客气……”
方纪静静地听着颜子清絮絮叨叨给她出着主意,心思不禁茫然,难道这真是一条魔力无比的河,每个人在物欲横流的红尘里滚一滚都将面目全非,程军、秦限、子清……云琛和自己。
***
方纪和子清分手后,子清又独自逛街买了些东西,出了商场,站在路边准备给秦限打电话让他来接她,这时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到她面前,窗户打开,露出一张轮廓分明英俊张狂的脸。
“子清,一个人买东西啊?我送你回去。”程军说。
“不用。”她冷淡地说,“秦限会来接我。”
他笑:“有了新欢也不至于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咱们好多年没碰上了,来,我送你一程。”
这次,子清根本不想再搭理他,转过头直接走。
程军看着她在夜色中骄傲娉婷的身影,脸色逐渐阴沉。
颜子清从的士上下来,走过一条小巷,身边忽然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人冲下来拦腰抱住她塞进汽车后排。她的惊叫声还没响起便被隔绝在一片封闭的空间里。
汽车绝尘而去,路上掉下一地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颜子清惊魂未定地看清了压在她上方的人,不禁推开他愤然道:“程军,你干什么?!”
程军的笑容在昏暗的空间有些狰狞,“怕什么,叙叙旧而已。”
“叙什么旧?你放我下去!”
“怎么?这么着急回去见老公了?慌什么?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咱们好些年没见了,好好聊聊。”
说着他欺身靠近,手伸进她的大衣下摆放在她穿着紧身裙的大腿上。
颜子清气得浑身发抖,推开他的手,“你赶快放我下去,不然我会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告我当年破了你处?颜子清,我真忘不了你当时的样子。”
颜子清挥手去打他,手腕被他扣住反扭到身后,整个人被他压倒后排座椅上,扭打挣扎间大衣扣子被扯开,带着蕾丝边的紧身裙露了出来,程军声音粗嘎地说:“还是这么闷骚,穿成这样回家给秦限脱的?”
颜子清哭了出来,“程军,你王八蛋!”
程军的手伸进裙子扯下她的连裤袜,扒开她细滑的大腿说:“可不是王八蛋,被你给我戴绿帽子当了活王八。颜子清,那个姓秦的有什么好?不就是个破教授,就能让你满足了?有面子了?就他那个白面书生的样能他妈搞几下?”
他拉开裤链顶进去,前排司机缓缓放下中间的隔板,程军道:“不用,阿坤,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看看全中国奶.子最大的女博士。”
说着他一把扯开她的胸衣,白如凝雪的山峰露了出来,程军双目如火,嘶声道:“颜子清,你不是瞧不起我,不是嫌我脏?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还能有多清高!”
颜子清面色惨然,整个人如一樽木偶般失去反应,不再怒骂也不再哭泣,任由他在体内粗鲁地冲撞着。
前排的司机透过后视镜贪婪无比地盯着镜中一幕,程军发疯似的在那对饱满诱.人的山峰上咬吸蹂躏着,不停道:“子清,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真紧,宝贝,真紧……”
***
方纪睡得迷迷糊糊间,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皱邹眉头接起电话,“喂,秦限,什么事?”
“方纪,子清今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嗯,白天我们见过面,下午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