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所以别和我讲那些毫无用处的大道理。你只要记住你是这个混蛋的老婆,这辈子都是!别指望我会许你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缅怀一辈子!”
她挣扎着从书桌上滚下来,被他扑过来按倒在地毯上,两人纠缠间,方纪大声喊:“云琛,别骗自己了,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和阿越上过床,你就真的不介意?”
云琛目光一戾,恨声道:“闭嘴、闭嘴!”
她想爬起来,又被他按住,扯下旁边窗帘上的系绳将她挣扎的双手拉到背后反绑起来。
她屈辱的跪.趴着,衣衫几乎被褪尽。
一阵委屈和羞辱涌上心头,她哭了出来,“云琛,你总是这么霸道,我恨你、我恨你。”
他把她翻过来,毫不留情地剥下她最后的衣物,冷冷道:“恨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恨我!”
她挣扎想往后退,却被他扯住足踝拉得大开,他盯着那儿,视线让她焚烧又让她凉透。
下一刻,他无情地掰地更开!
方纪闭上眼睛拼命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哝的尖叫,不要,她不要认输!
她以为他会粗暴地进入,他的唇却滑到她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起来。
这样的折磨真是让人崩溃!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强烈而敏|感的感官刺激着她,只能竭力扭动后缩。忽然他吻住了她,她猛地全身弹起,瞬间又被他死死按住,唇舌更紧密地贴在她最娇弱的地方,舌头探入幽谧湿润之地。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张开的唇便被他堵住,舌尖探进来,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挑逗,接着便越来越深地滑入探索。眷恋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要落泪,又让她发恨!忍着泪狠狠地咬他,“混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勉强我!你根本就没爱过我,如果爱,为什么总是想要让我屈服?”
他面容一下子变得凌厉,“不爱你?要怎么证明对你的爱?成全你和阿越双宿双栖?让我死可以,这个不行!”
她咬着牙,把头拧到一边。
他强迫她扭过来,面对面看着自己,“屈服?你为什么就不能屈服一次?即便是屈服给自己一次!方纪,别撒谎,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他抵住她,盯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顶进去。
她眉睫间露出极度痛苦又极度脆弱的神情,茫然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求他停止。
对不起,方纪,这一次我不会顺从你!他强迫自己继续一点一点地推入。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光年。
她的身体在他的入侵下勉强让步。彼此熟悉渴慕的肌体一经摩擦就是不由自主的悸动和收缩。她用浑身所有的力气抵挡他,抵挡他的深入,抵挡体内一**愉悦渴望的电流。
快感在她体内奔窜,愉悦和羞愤轮流折磨着她,她无法忍受自己有这种反应。天啦,她还得忍受这种煎熬多久?!
终于一贯到顶,她舒了一口气,谁知他稍稍退后,接着又狠狠攻击上来!
她叫不出来,熟悉的浪潮扑了过来,让她喘不过气来。狂暴的热流不断在她体内流窜,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彼此体温实在太高,汗液一沾,瞬间就被蒸发无踪了。
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连细细的呻|吟,粗重的喘息都被拼命克制,只有越来越花液丰沛地撞击声。这声音像一把利刃,毫不容情地割开她道貌岸然的冷漠。让她羞耻地想要哭泣和忘记。她希望浑身麻痹毫无感觉,身|体在眩晕般的刺激下失控地弓起,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
他把她抬起来,彼此贴合的更加紧密,抽出、贯|入、恣意地加速,在她体内像烈马一样驰骋,追寻着最为酣畅淋漓的癫狂。
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她阻止不了,抵挡不住!一切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可宣泄的愉悦,被反绑的手臂不知不觉被解开,她去推他,触到他的背却又紧紧抓住,在他背上狠狠地拉出肉和血,癫狂般地欢畅终于在体内爆发。她绝望地尖叫,难抑地哭泣。
他吻着她,卷住她的舌,爱抚着那些颤抖和哭泣,“别哭了,我爱你,方纪,我爱你。你也还爱我,不要否认。”
她泪如长河,“是的、是的。可你的爱为什么非得逼我做最恨的自己?上一次是逼我妥协,这一次是逼我和好。我也想过和你和好,这些年一直都想,可我总不能和阿越睡过了之后才跨出这一步!你知道吗?他说过也那样的话。他说我没有真正喜欢过他,只是利用他报复你,只是想踩着他过河。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和他说的有什么区别?他会疯的,他会疯的,他受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