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气场相合的人处在一起,不论是做什么说什么,那是什么都顺眼,反之则看嘛嘛不顺眼,不得不处处挑对方毛病、事事找对方麻烦医女狂妃:邪皇,洞房见!。就好比金诚此人。在他第一眼看到白咏秋时,这柔弱得风都吹得倒的女子,让他总觉有一股子火气冒上头,于是他便有意无意的无视她或找着她的不是。
多找了几次白咏秋的麻烦之后,金诚的火气也开始渐渐的消失。静下心来再看白咏秋他才发现,他好像以貌取了人。这柔弱女子的骨子里可有着不输于男子的韧劲。
有了这份了解,金诚再对着白咏秋时,脸色就略微的好了几分,更有什么需要交待的话他也会好言好语的告诉白咏秋。
白咏秋明白金诚没了初见时那种不屑与轻蔑的情绪,本来就理解他的女子对于他的友善举动,便不矫情的坦然接受了。一来二去的,二人之间的话就多了起来。
当金诚护送白咏秋他们到达京城时,这位金将军对白咏秋真有种相见恨晚的遗憾。
拿他的话来说,此女虽是柔弱却不懦弱,温柔的个性里又有种坚韧的劲道,说话做事条理分明有理有节,更是有种超过了年龄的智慧。除开他认识的那姓席的不靠谱的女人之外,在极夜国里可找不出多少像白咏秋这般特别的女子。
看来北国皇上并非一味的投其所好而送来个丫头滥竽充数。
金诚哪里知道,白咏秋在对着他时,其实大有装乖扮纯的嫌疑,其目的不过是想讨个金诚的好。借金诚之口让极夜国的皇上夜无尘对她的敌意对少一些就少一些。
不过白咏秋显然是多虑了。夜无尘其实对北国派一女子出使这事,并没有什么不悦的地方,相反的,他还有几分兴趣。那兴趣让夜无尘专门的多花了两天时间来陪同白咏秋在极夜国的京城参观。
极夜国的皇上,夜无尘不过二十来岁。眼光却很独道,也没什么身为皇上的架子。白咏秋猜测,他会透出与皇上这个高处不胜寒的称呼不符的一面。多半与席嫣这位做事好像颠三倒四,实则条理分明的主有关,但同时也说明了夜无尘本身应该有着平易近人的一面。才会让席嫣有用武之地。
于是。夜无尘的风度让白咏秋又一次鄙视了蓝令宇的小肚鸡肠。
在极夜的七天八夜的日子,白咏秋有种终于休息下来的感觉。
七天八夜之后,无惊无险还有几分惬意的出国之旅就到了头。夜无尘亲自送了白咏秋出了京城,还是由金诚护送到了边关,接下来的路程却只有他们自己往下走。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金诚有些不舍地说道:“真希望明年也见到白大人。”
白咏秋苦笑了下,心说,这明年的事。她还真不敢随便答应,谁知道变态宇拿什么等着她的。更何况她还打算举家迁移到极夜国来,或许明年她已经不能算是北国的人了。她心里是那样想。嘴上却应道:“来年我自荐就是。”
这些都是客气话,金诚也明白其中的变数极大。但看她认真的应了,还是挺高兴地点了点头。
别了金诚一队人马,众人自原路返回。在快到那条让白咏秋花了银子花得贼心疼的地方时,她把雷平贵喊了过来,问道:“上回我们是装着东西去的极夜国,这次可是空着手往回走,你说咱们不给银子,只靠硬闯,你能不能保护我?”
白咏秋这话说得很委婉,意思却很明确,雷平贵也没花什么时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点头答道:“当然能。”
有了这肯定的回答,白咏秋像吃了定心丸般的“嗯”着吁了口气,随后再问道:“那你说,有没有机会把上回给的银子拿回来?”
这一问就让雷平贵迟疑了下,顺便再诧异的瞄了极其认真的白咏秋一眼,好像还分析了她这话是不是开玩笑之类的后,他再拧了眉头,看似纠结地说道:“那……得看他们把钱花了没有。”他以为她当时给钱得干脆,是不在乎这么百来两银子,谁知道回去的路上她居然想拿回来……这还是闻所未闻的。
“银子的事你就尽量把,现在去和周将军说一下,要是再遇流匪,咱们可得反抗了。”白咏秋认真地说了,雷平贵随意的听了,下了马车却没去传话。
此刻的雷平贵认为白咏秋是多虑了。在他看来,哪里有进出都被打劫那么倒霉的事的。只是时间过了不到三刻钟,雷平贵就在心里暗自的认错。原来白咏秋那不是多虑,那叫先知先觉。
不得不说,白咏秋的推测很准确,当他们原地通过的时候,同样在出那山间小道时遇上了流匪。
这显然不是去时的那拨人,虽然也是一上来就先喊了留买路财的话,但看穿着打扮却与之前遇上那拨有些差别。
拿白咏秋的话来说,这地方本就是一头一尾的两拨人,然后各人有各自的地盘,但两边都遵守着同样的规矩,那就是只在正面打劫过路之人。
那他们要在这山间小道里临时转个方向呢?岂不是被这边劫过再被那边劫?
走过这条路的周仲延,本来是知道这里不成文的规矩的,但他以为白咏秋还会自费,也就没在进小道前给白咏秋讲清楚。不过他讲不讲都不碍事,白咏秋早就猜了个准。
听了流匪们雷同的吆喝声,周仲延径直的下了马到了白咏秋的马车边,敲了车箱他隔着窗帘就开始说道:“白大人,您看前面……”话还没说完,就看白咏秋掀开窗帘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