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耳语听得白咏秋恍惚,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什么沈承砚试爱365。
呃?搂着都能走散……她应该夸自己是奇葩,还是该说他是有才之人?白咏秋扶墙思索,现在打道回府还是等一会儿?
“秋妹,秋妹……”悦耳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的喊从身后传来,大有她不回答就把她喊出名之势。
吖吖的喊得这么嗨皮,不觉得丢脸么?
她咬咬牙,握握拳,深吸一口气来了个猛回头的转了身,看也没看一眼就先恶狠狠地吼道:“给我闭嘴!”吼完才见那笑得极贱的男人身后跟了顶单轿。
抬前面的那个轿夫,因她刚刚与河东的狮有得一比的吼声而吓得腿脚有几分哆嗦,脸色也有些不好。他一下下的去瞄快了半步的沈承砚,见后者脸上没有惧意不说反而还带着笑容,不由的浮出钦佩与同情夹杂的神色。
白咏秋的嘴角狠狠地抽抽了几下,只觉硕大的一个囧字飘过头顶。
沈承砚像没听到白咏秋那一吼般,更像是没看到她先狠再愣随后囧的变脸,有点讨好意味地说道:“秋妹,我雇了顶轿子,这下你就不用走得那么累了。”边说他还边让轿夫停下,末了很狗腿的掀起门帘等她过来。
他分明做的都是放低身份讨好她的动作,她却有种被他戏耍了的感情。
憋屈!
阴沉着脸坐入轿中,门帘放下的同时沈承砚也跟着猫腰挤入轿中。
白咏秋愕然的盯着他的俊脸,提醒道:“这可是单轿……”要坐两个人,只怕得抱成团才行。
那不是便宜他了?
沈承砚嘿嘿一笑,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有和轿夫说清楚的。”言下之意是轿夫不会嫌重。
虽说轿内光线不够好,不过她仍看清他那狭长眼睑之内的瞳仁里,有着戏谑的闪烁。
毛,丫和轿夫说清楚有毛用!就知丫的没安好心!白咏秋又是翻白眼又是挑眉,就差动手扯着他的耳朵叫他滚蛋了。
就在这时,猫腰而站的沈承砚又说道:“秋妹,轿里太挤,不如坐我腿上?”分明就看到她不悦的挑眉,他仍然无耻的建议着,自然就收到了白咏秋万般不愿的一个大白眼。在她强烈的鄙视之下,他立马改口说道:“要不我坐秋妹腿上?”
白咏秋的嘴角又抽抽了几下,一句“去死”差点脱口而出。她没说,并不是不好意思说,而是正在她张嘴之时,正巧轿夫隔着门帘问道:“爷,可以走了么?”
“可以可以,走吧!”猫着腰的沈承砚冲外嚷了一嗓子,转过头来再冲一脸愠色的白咏秋展颜一笑,下一秒,只听轿夫喊道:“起轿!”趁着起轿时的晃动,他很准确的扑到了她的身上,其中一只手还按上了她的胸口。
软软的触感从手间传来,沈承砚的唇角勾出邪魅的笑容,俊且雅的脸庞顿时显得异常的诱人。
与此同时,白咏秋只听“嘣”地一声,脑中的某根筋华丽的断掉。
好吧,她承认上午在房门前才和他抱着猛啃了一回合,此刻若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反而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造作。但是!门前的一吻是她自愿的,自愿的好不好!眼下是被迫的,被迫的对不对!?
概念不同的好不!好不!!
话说回来,她的确不是什么纯情的在室女,但同样也不是随便到让人袭胸都不当回事的放荡女!吖吖的,想摸就直说,装什么不经意呀呀呀呀!!
内心的呐喊终究只能喊在心里,千言万语此刻只化为了三个字。
“沈、承、砚!”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白咏秋觉得自己的脸皮应该纠成了哈密瓜皮。
“秋妹莫气莫气。”沈承砚讪笑了几声,跟着很舍不得的收回手,瞳仁还不自觉的继续盯着她的胸口,末了慢吞吞的重新猫腰的站了起来并说道:“我这可不是有意——的……”再一个晃动,随着他的一个长音,他再一次的朝着她扑了下来。跟着,大手不轻不重,不偏不依的又盖在了她的胸上。
啧,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太聪明!
好吧,她权当他眼底不良的闪烁是她看错了,也权当他的手有毛病,刚好只能伸到她胸前的位置,但总不能让他继续扑倒顺便袭胸吧!
郁闷得不行的白咏秋暗想,既然她一时大意的上了贼轿,搞得此刻是身不由己的被吃豆腐,那至少也得换个让自己舒服点的姿势才行。
思想本来放得就比较开的白咏秋,为了防止沈承砚正大光明的扑倒袭胸的行为,她决定采用他最初的建议。她笑肉不笑的斜睨着他,说道:“这轿太晃了,总是这么摔也不是办法,就照砚哥之前说的,让秋儿坐你腿上吧。”
她一妥协,沈砚承的瞳仁便是一亮,立马乐颠颠地应了。其实,第一次扑倒的确是他蓄意而为,而袭胸却是千真万确的意外,不过第二次的扑倒袭胸则好相反。不管经过如何,沈承砚倒是达到了最终的目的。
他爽歪歪的等着白咏秋坐到腿间,跟着张开双臂从后面将她搂在怀中。娇小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本不打算再做什么的沈承砚,唇角浮出戏谑的笑容,下一拍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薄唇刚好贴在露出来的肌肤上。
淡淡的体香入鼻,他做了个深呼吸。
一抱一贴一吸,他明目张胆的诱惑让她有几分荡漾。
要死……这费洛蒙太强大了……
或许是轿中昏暗的光线过于暧昧,又或许是他的气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