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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走时将住址说给白咏秋,还特意丢了一句他最近都在北宵城的话,像白咏秋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明白那中间的意思。
是现在人多嘴杂?还是此刻正赶时间?所以他才不着痕迹的约了她单独见面?只不过单独见见也好,说不定他还真有人选物色给她,要实在不行,拐了孙青到茶室也不错。
两美男,一弹琴一泡茶,眉来加眼去的,啧啧啧,真是荡漾喂!
拾喜喊了轿回来时,正好看见白咏秋一脸不良的笑容。不明就理的拾喜先惊了下,随后照着常理推测了下,末了弱弱地说道:“小姐……这轿是拾喜自己做主请的,拾喜知道自个掏钱。”说完有点心痛的摸了摸掖腰带里的钱袋。
白咏秋汗了汗,收起不良的笑容,有点恨木不成柴地剜了拾喜一眼,半真半假地说道:“你拿什么钱的?回头直接让账房支呗,就说是小姐我在外坐了轿,谁还敢不支给你么?”真是不会理财的傻丫头。
拾喜有点囧的笑了笑,暗叹了声,不管怎么说,她那微薄的薪水是保住了。
坐轿回白府,白咏秋让拾喜安排人去找石匠,还有在七号茶庄旁租间小屋。拾喜应了就先跑走,她便一个人朝着君若院去。
穿堂过院,路过大花园时,正巧见白咏迁迎面而来。
看白咏迁这走势,多半是才从君若院出来。嗨呀,原来腹黑大哥挺关心她的嘛,她都还没回来就主动跑去找她了!白咏秋尽量从正面去想白咏迁的动机,心里面却仍然蹦出一句大实话,他一定是想早些见到沈承雪,这才在此事上追着如此的急!
她最恨就是太了解她的这些个哥哥了!想装傻都不行!
腹诽归腹诽,脸上还是摆着个挺标准的微笑,脚下也迈着十足贤淑的小碎步朝他靠去,嘴上温柔的喊道:“大哥。”
白咏迁“嗯”了一声再点点头,浅浅笑着问道:“秋儿回来了,琴师一事如何了?”问完眼底就滑过一丝迫不及待之色。
果然,丫果然是在想早些见沈承雪的事!吖吖的大哥,丫就不能给她一次惊喜么?丫就不能让她猜错一次么!?呜滴呜~~
“琴师的事已经办妥了,方华瑞明日就可去茶室上工。”话音一落,就见白咏迁诧异的眨了眨眼。
办妥了?白咏迁将眼前的妹妹上下打量了一遍。他以为,她跑一趟根本就跑不出什么结果来,弄不好最后还是要他向求救,要求他出面帮着说服方华瑞,哪知她就这样便办妥了,而且看她那笑得灿烂的脸蛋,分明就没费什么力就办妥了此事。
他朋友不是说方华瑞是个怪人么?不是说他心高气傲,根本就不会看上茶庄琴师这一职的么?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呢?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那不就打乱了他的步调了么?
白咏迁沉吟了下,说道:“办妥了就好。”唤口气,随意地说道:“吃饭的事,择日不如撞日,秋儿今晚把雪儿妹妹找出来小聚一下吧。”
吖吖的!说得这么直白,丫是怕这顿饭跑了,还是怕沈承雪跑了!?还有啊,刚刚那诡异的沉默是啥意思,腹黑大哥,丫在想什么?
白咏秋边应好,边瞄他,瞳仁里有意带出些疑惑。可惜白咏迁很淡定,自她答应之后,他至始至终就没再看她一眼。管她是不解也好还是诧异也罢,总之不解释就是王道。
回了君若院,叫了香菊帮着换了套衣衫,再喊了李笑去沈府跑一趟,让他问问沈承雪晚饭时有特别的约会没,若没有就把时间留给她。
白咏秋的午饭都还没吃完,李笑就回来了,带回来的话却是沈小姐整个下午都有空,但她若只在吃饭点找她,她只怕是不能随便出门。言下之意是让白咏秋吃了饭就去沈府陪她。
等着李笑匆匆吃了饭,白咏秋喊了他驾车,这就无奈的朝着沈府去了。
李笑是个话捞,就从白府到沈府,不远的两条街这点距离,他硬是管不住他的嘴,非得边赶车边这样那样的问着说着。
“……小姐,拾喜姐姐说徐哥被抓了,姑爷没看您面子上放人么?”
看她面子?她有什么面子?!隔着帘,白咏秋看不到李笑的表情,只觉得他这话问得虽无心却很狂妄。这话可不能乱说,人言可畏的,本来有理的,或许就因一次失言成了无理。
要怎么给李笑讲明白?白咏秋想了想,说道:“徐升涉嫌的是杀人案,就算这事犯在别地,区区一个衙门的头头也没那权利随便放人。此案犯在京城,沈承砚能压着不让刑部提走,就已经算是给了我面……”子字没出口,她陷入沉思。
她有意把徐升的事儿说大,沈承砚的官说小,本来是想唬住李笑让他不敢胡言的,哪知这话说出之后,她反而像想通了什么般的愣住。
虽有夸大,但她说的绝对是事实。京城出了命案,当然主管治安的衙门,也就是六扇门是第一责任部门,但刑部的人若是想来随便插手,区区知府的五品官,自然只能乖乖的将案子移交给刑部。
据说抢满娘的那户在宫里面有人,所以才会嚣张得无视掉白家这么个因素在内。那户若想要施压让六扇门交人,在从前那个知府手里要人岂不是小菜一碟?
知府新旧交替这时机选得是否太巧太妙了些?还有,刑部没提此案走,应该是没法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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