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咏秋失踪两天的事,在白咏铭的诱导之下就成了沈承砚金屋藏娇的暧昧版本星帝的崛起。好在他二人本来就是未婚夫妻,且这事也只仅限于白家和沈家知道,倒也不存在什么名声败坏的问题。不过白绍言还是很担心的找了沈承砚谈话。
“秋儿终究是你的妻,有些事砚儿也不用太着急。”白绍言笑得很和蔼,话也说得很温柔,不过暗示得倒是很到位。
“岳父说得极是,是小婿考虑欠妥。”虽说是背的黑锅,不过沈承砚是背得心甘情愿,被白绍言拿了重话说了,他仍然一点怨意都没有。他知道这种事是多辨多错,所以是打定了主意不论白绍言说什么,他都先乖乖的点头认错再说。
少年冲动,白绍言也是过来人,加上沈承砚态度上还是端正的,于是他还是微有满意的“嗯”了一声,末了话题一转,问道:“砚儿可有想过,何时迎了秋儿过门儿?”
沈承砚先是一诧,跟着答道:“此事只需秋妹点个头将他温柔推倒。”意思是他随时都ok,只要白咏秋也说ok,那就双双ok。
对于白咏秋失踪两天的事,白绍言直觉不会是白咏铭传出的谣言那般简单,不过儿女们大了,他也管不了这么周全,既然说是沈承砚闹出来的,他当然只能找着沈承砚聊聊天。
当时白咏秋选了沈承砚时,说真的他是有几分遗憾的,毕竟在他和沈将安的眼里,老大沈承桓绝对比老二沈承砚要优秀。不过既然是女儿自己选的,他这个当爹的也不便说什么,加上他之后从旁听说这俩小还算要好。他当然就更加的不去过问。
只可惜出了这种事。
白绍言本来是有气的,还好沈承砚没有狡辩的意思,这才让他是顺了那口气。这样诚恳的态度,又处处以白咏秋为重,白绍言觉得还是挺欣慰。
至少砚儿并非意想中的一无事处不敢担当。
再拉着沈承砚聊了几句,白绍言这才放了他离开。
从去书房到离开书房,期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出得书房,便看白咏秋和白咏铭正等在外面。
这二人可是白家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也是白家唯一明白他委曲的人。只可惜他俩的脸上带有看戏的不良,让沈承砚认为。他俩等在书房前并非为了安慰他,而是为了第一时间里看到他的窘迫样。
白咏铭幸灾乐祸的冲着沈承砚扬了扬下巴,问道:“我爹没说你什么重话么?”
“并没有说太重的话。”沈承砚翻着白眼的回答了,末了看向白咏秋,问道:“秋儿今天没去店里?”
丫又不是不知道她被禁了足!
她不敢在白咏铭面前奔放,只得柔柔的答道:“昨天爹爹大怒,罚了秋儿禁足,今天自然不能随便离开。”她话是那么说。眨巴的大眼睛却是在暗示她想出门的事实。
沈承砚看得愣了下,心里暗道,他只当白伯伯是吓唬吓唬她,结果还真是被禁了足,嘴里边挺上道地说道:“岳父只是说不许秋妹一人出门,并未说不许秋妹和我一起出门。铭,我保证平安送秋妹回来。”
哎呦勒个喂,丫这么上道,搞得她很感动耶!
“带秋妹出门走走也好。不过你得早点送秋妹回来才行。”白咏铭毕竟是知道真相的,所以在这事上倒没为难沈承砚。就在他惊喜白咏铭的少有的善解人意时。后者非常随意的补了一句:“听说古宝斋又到了些新玩意儿,砚。咱们有空的时候再去瞧瞧吧。”
白咏秋抿了抿嘴,忍笑忍得有几分辛苦。
“秋妹都不知道安慰我两句,我可是为了秋妹才破财的!”离开白府,坐上马车,沈承砚很幽怨地拉着白咏秋的小手边摸边说着,摸得后者额角青筋直冒。
她抽回手来,先剜了他一眼再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有句话叫破财免灾么?四哥那是在救你!”睁眼瞎掰,说得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啊?”沈承砚先愕了下,随后苦了脸说道:“你还真是铭的妹妹,这话都好意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白咏秋翻了个白眼,心里有句颇损的话想说却没说出口。
“算了,今天不想和你斗嘴。”白咏秋稳稳一靠,闭眼假寐。
总的说来,她要感谢沈承砚才对。
这一切算起来,都与沈承砚完全没关系,全是沈承桓一人造成的。不过她没法向沈承桓追究被禁足的责任,而且还要小心原本被白咏铭刻意扭曲的事实让人给挖掘出真相来。那种会伤到她名节的事要是败露,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的了。
要不是沈承砚一个人担下来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光是想,她就觉得头疼。
沈承砚不知道白咏秋心里想了什么,只是听说她不想和他斗嘴,便乐颠颠的厚起脸皮问道:“难不成秋妹是太喜欢我了,所以舍不得和我斗嘴?”边问他边凑到她的身边,仔细的观察着这张精致的脸蛋,视线落到朱色的唇瓣上时,沈承砚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亲亲她应该没什么吧?正想着,她睁了眼。沈承砚稍往后退了退。
啧,她都偃旗息鼓了,丫还来劲了?白咏秋皮笑肉不笑地睁眼,说道:“砚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是个皮很痒的……人。”话落时才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
白咏秋的心跳漏了一拍。
沈承砚毫不介意的勾出邪魅的浅笑,答道:“秋妹是第一个这么认为的。”说完话题一转,又道:“秋妹,其实伯伯今天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