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只是想从你的嘴里多了解一下这些天唐先生的具体情况重生之婚高一丈。”廖耿耀这么说着,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唐伊澈的脸部,“当然在这里恐怕会打扰唐先生的休息,我们就去隔壁。一会儿的功夫,应该不会耽误您照顾唐先生的。”
夏夫人脸色变得很难看,却只有点头表示顺从。
但是,就在他们要转身出去的时候,唐伊澈却突然一屁股坐了起来,闷声道:“你们想了解什么,我跟你说就是了!”
夏夫人闻言惊吓不已,慌慌张张地跑到唐伊澈身边,很是心疼地说:“你不要命了,这么急着坐起来,医生是怎么吩咐你的,要好好养着。”夏夫人一面说,一面急忙忙地按着他要他重新睡下去。
他们的亲昵被廖耿耀他们看在眼里。不过,廖耿耀并没有表示什么,却在说:“唐先生,看来你一直都醒着呢。”
唐伊澈粗暴地推开了夏夫人,很是不满地:“你滚开,谁要你在这里。看到你我都呕心!我再不起来,还不知道这个险恶的女人会向我身上泼多少的脏水呢。”
夏夫人明显地一怔,然后捂着脸很伤感地暗自流泪,再后来又悄悄地离开。
门又一次关住了,病房里显得很安静,只能听见唐伊澈依然有些粗重的呼吸。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唐伊澈率先开始了。
廖耿耀微微一笑,看着自己的同伴斐济说:“我们只是想看看您,顺带问问情况。”
唐伊澈嘴角一咧却没有笑出声,看得出来,那是很不信任的意思。
斐济插话说:“是这样的。上次您遭遇不测,实在是我们的失职,我们现在是向您赔罪,同时希望您能跟我们配合,早日把凶手缉拿归案。”
唐伊澈不做声。
廖耿耀笑着却抽出了一支烟在鼻子边上闻闻又重新放了回去再说:“您能跟我们说说那一天具体情况吗?”
唐伊澈冷笑一声:“看来,你们已经相信我是无辜了吧。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不让我回去?”
“你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那样会更危险。”
“你们看守所同样是危机重重!”
“对不起,不过我们会加强警戒的。我相信想害你的人再也不敢出现。否则我们一定可以逮住他。”
唐伊澈鼻子哼了一声,干脆不再说话。
斐济等得有些不耐烦,追问道:“那天你看见那个送饭过来的警员的面目了吗?到底是怎样的经过?”
“你们不是有监控吗?”
“但还是想请您说一遍,好吗?”
唐伊澈被廖耿耀扶起来靠着床沿坐直了身子。看来,他真的可以很快出院了,廖耿耀心头闪过一丝不安。
唐伊澈看着窗外湛蓝色的天空,突然说:“在外面真好,被羁押在这里真不是滋味。”
“但是您很快就会获得自由了。不过这还需要您的配合。请你务必说说那天详细情况吧。”廖耿耀看着他的眼睛逼了过来。
“好吧。为了我的自由,我的清白,我告诉你们。我没有对夏天下手,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进来,至于什么有人说看见我送什么纸条,我他妈的那天是什么都没有做。如果你们非要认为是我做的。那我只能说那是我上辈子欠给你们的。”
唐伊澈情绪激动,廖耿耀忙安抚道:“唐先生,您不要激动,我们相信您的为人,所以您更要帮自己洗脱罪名啊。”
唐伊澈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那天夜色渐渐地浓了,唐伊澈还是没能吃到晚饭,虽然说这几天他的食欲大减,但是不吃东西还是不行。饥肠辘辘的他敲着铁栅栏大叫着:“给我饭吃,给我饭吃!”
于是就有个警员过来说:“吵什么。今天停电了,晚饭做迟了!我去看看就是!”
警员离去了,看守所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电没有来,里面自然是一片漆黑。再说,唐伊澈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也是上头的意思,说唐伊澈身份特殊,不能委屈了他,这才给他安排了一个偏僻的单间。
那天看来很奇怪,警员很快就回来了,唐伊澈很是诧异他的速度。
“快吃了吧!”那个警员递过来了饭菜。
唐伊澈在那一刻觉得那警员说话变了音,而且那个警员即使是在黑暗中也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好像在躲避什么。
唐伊澈早就习惯了这样不被人看的待遇,自然也没有想得更多,于是忙抢过饭碗吃了再说。
他还没有扒拉几口,居然感觉到有人在冷冷地笑着看着自己。他忙抬头看去,那人却已经转过背去,飘然而去。
“去睡吧,面向里面,不要回头。”那人在远处却传来了这样的指令,更叫唐伊澈惊愕的是,他竟被这句话迷惑了一般!这句话刹那间统治了自己的思想,唐伊澈乖乖地过去,面向里面睡去——至于后来,醒过来看见的就是这病房了。
唐伊澈显然身体还没有完全还原,说完这一大段话有些体力透支的迹象。
廖耿耀忙扶着他躺下,坐在他的床边继续问:“你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了么?他是谁,你认识吗?”
“没有,天很黑,没有电,看不清楚他。”
“那个背影是你熟悉的背影吗?”
唐伊澈突然闭上眼睛,很疲劳地摇摇头:“不熟悉。”
廖耿耀和斐济对望了一下,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那好吧,您就休息,我们还要查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