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流水一般消逝,当萧洛福终于把如雪离开她们以后的这段岁月说的一清二楚的时候,宛秋她们不由地唏嘘不已:“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逆战风暴。舒骺豞匫”
萧洛福放下茶杯,笑道:“这次如雪姑娘让我过来是要告诉你们:我们已经向神山进发了。也许这个时候他们到了也未必可知。如雪姑娘说:要你们想方设法的离开京都赶往神山和我们汇合……”
雨桐笑了,望了一眼宛秋,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
宛秋微微红了脸,又接着问:“如雪没有说我们万一出不去呢?怎么办?如雪应该清楚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出去呀!”
萧洛福品了一口茶,说:“说了。那就叫你们设法保护好自己。他们正在办一件很要紧的事情,那件事情一旦有了眉目就回来救你们出来。遽”
“哦!”两个女孩子同时说。
萧洛福很奇怪地看着她们,心里在想:“她们怎么不问问究竟是怎样要紧的事?”不过就算她们问起他,他也不知道。
如雪并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说你这样说她们就会明白。现在果然是这样,她们看来是明白了记。
“太好了,我们说不定有救了白玛措!”
宛秋怀抱着双手,很兴奋地。雨桐也露出了无限的憧憬,好像她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如雪临行前就是这样说的。她有一件特别重要的大事要办,只要办好了,一切都可以改变。她们自然不用再担惊受怕,也不用再受苦受累了。当然这一切萧洛福并不清楚。
萧洛福却皱起了眉头,两只耳朵像雷达似的扫描着。他突然闷声喝道:“谁?”
说话间,他的身子像陀螺一般快速地旋转起来。转眼间,他人就已经出了门,直向窗台下面去了。
“别动,动一下老子废了你!”
萧洛福狠声道。很明显他制服了在窗下偷听的人了。
那人在他的铁掌下瑟瑟缩缩,浑身像筛糠一般。
宛秋已经奔出来了。萧洛福低吼道:“你别出来!这个人已经偷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萧洛福不由分说的扬起铁掌就要狠命地砍下去。
“不要!”雨桐叫着,一把窜了过来,一把拉着那个人就进了屋。
萧洛福一脸的惊诧,也快捷地钻进屋去。宛秋在后面赶紧关起了门。
“他是和我们一道来的。”雨桐赶紧解释着,那人也一个劲地说:“是啊,我们一道的。我叫大巴,不是外人。”
萧洛福这才放下心来,他又喝道:“这么晚了,你还跑来干什么?”
大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一身太监服也显得很猥琐:“我是来问问……我们还能不能回去……我在这里很难呆下去了……”
宛秋冲着萧洛福点点头。萧洛福这才放下了警惕的心。
大巴支起了身子:“他是谁?他来干什么?”
宛秋高兴地拉着她坐下,和雨桐一起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太好了!我们不是很有希望吗?”
宛秋她们很坚定地点头。
萧洛福马上站起来说:“既然是这样,我还是告辞了。在这里时间长了总是不妥。”
“等等,老师傅。如雪姑娘好吗?”宛秋扑闪着大眼睛,嘴角却涌现了羞涩的酒窝。
雨桐笑道:“宛秋,你这样问还不如直接问问你的赵大将军好吗?”
宛秋红着脸说:“我哪有你担心他啊?我只是担心大家。他们能不能在神山扎下根来?要是简盎派人去捣乱怎么办?”
萧洛福笑道:“雨桐、宛秋姑娘,这个你就放心吧。神山有个肖老爷子。是肖明子的父亲,他们一家在那里守灵已经有很多年头了。有了他们做内应,你还怕什么?”
“肖明子?”宛秋很奇怪地问。
雨桐却笑着说:“这一定是如雪认识的哥们,我看这个人一定靠谱的很。”
“你怎么这么相信他?你认识?”宛秋反问。
雨桐顿时接不上口,只是说:“如雪那个人多精明,会轻易相信人吗?”
萧洛福也说:“对头。如雪是派我和他一起过来的。肖明子负责到神山做好大队人马到神山的准备。我就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这样。”大巴喃喃地,“赵四他们好吗?”
雨桐浑身一震。
萧洛福道:“他们都好。我得走了,保重!”
他说话的功夫人就跟着一跳,从微微开启的窗口出去了,一个转身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夜色就像黑铁一般,显得很沉闷,又很清冷。即使是在初夏季节,也给人很压抑的感觉,叫两个欣喜欲狂的姑娘心头也很沉重。
同样沉重无比的还有简盎。
这两天他几乎是在无比痛苦中熬过来的。他感觉到了他的江山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以至于他好些日子对新来的两位美女也淡忘了。
这下,他正在窗前望向黑幽幽的远方。那里就是那个简明轩小子的天下吗?
他心里在盘算着,他的军队如果明天就发起攻击,那么是不是他很快就会有收获呢?
但是他很清楚,或者说他的心里一直是惴惴不安:这么一闹说不定会捅出一个天大的篓子。至于为什么,他是说不清楚。
这只是一个非常不祥的预感。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小屋子里,灯光在风中不停地闪烁。
一只黑色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