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于成子、韦清等人率军杀进禁宫,简单早就逃之夭夭,不见了影踪兼职丹医。舒骺豞匫他们汇合在一起,黄狗才告诉他们,简单中了散骨粉,不过依然厉害,还是逃了出去。
于成子冷笑道:“看他能逃得了多远!”一面赶紧放出有碍,跪拜在他面前,拥戴他称帝。
但是,他们百密一疏。他们一时高兴却忘记了另一个重要的人:雾霭王子。
于成子跪拜之后立即喝令叫人将雾霭王子押上来,但是雾霭王子早就被简单放生,提前逃出了京城。
雾霭王子怀揣父皇圣旨,逃亡林轩城,率领大将军宇文大军重新杀了进来。两军对垒,在清河一带摆下战场。要知道那场仗打得直叫天地失色,血流成河,实在是惨不忍睹彗。
最终,于成子根本不是宇文大军的对手。京城告急,清河被攻破!
即位刚刚三天的有碍王子不得不弃城而去,也踏上了逃亡之路。
有碍急急慌慌犹如丧家之犬,不由心焦不已:“丞相大人,如此怎生是好?这样逃亡怎么办?雾霭有父皇的圣旨,我们名不正言不顺该怎么办?毕”
韦清献策:“万岁,您难道忘记了令牌一说么?”
“令牌?”于成子顿时眉开眼笑,有碍急问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快快说来!”
于成子道:“万岁不用心急。现在雾霭王子身有圣旨,但圣旨可以伪造,令牌却是圣物,谁也无法伪造。我们只要拥有了令牌,还怕什么?还有谁敢说我们名不正言不顺?”
“是呀,那个令牌据说是父皇在神山上一对神仙眷侣交给父皇,从此天下归心,战乱平息。这是举世皆知,只要我们拥有了令牌那就是正宗的了,就算父皇来了圣旨也奈何不了我们!可是,可是哪里有令牌呀!”有碍王子这才想起了最关键的一点,到哪里去弄那令牌呢?
范闲和分析道:“那道令牌不用说一定在简单手里。而简单一定会去当年的神山!我们现在不要急着跟简雾霭交战,倒是要追捕简单那道令牌。那么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于成子点头同意,简有碍自然没有意见。于是,他亲率大军浩浩荡荡避开雾霭大军直向简单逃跑的方向——神山杀去!
简单带着落雪飞奔神山,他知道只要飞过神山,吴哥很快就在眼前。再说自己已经放飞了信鸽,只要自己一过神山,他算算时间,洛儿大军很快就会出现。
简单飞奔着,渐渐地似乎可见神山巍峨的身影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军队,全都是红衣红袍,铺天盖地直向他们压了过来。
“不要放跑了简单n捉简单!”这时,漫山遍野都是喊杀声。
简单仰天长叹:“苍天啊,你看看我简单还是辜负了你们的托付。我简单居然养出了这样逆天行事的畜生,简单应该遭到天谴!”
落雪急忙劝道:“万岁,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赶紧逃了把。我们只要进了神山,我想他们一定找不到我们。山上有果实可以充饥,我们不会饿死的,挨过了这段时光,我们的大军到了就好了!”
简单听了重新振作精神,狠抽座骑,飞进神山。但是,后面的追兵又死死地咬住了,甩也甩不脱。
“王爷,我们见简单他们逃进去了!”一位将军向韦清报告,他现在已经是王爷了。
韦清诧异地看看四周,不由心惊胆战。眼前的神山这时候似乎变得格外可怕,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声息,仿佛这里没有任何人来过。
正在惊诧中,一位士卒突然惊呼道:“下雪了!怎么会下雪呢?”
韦清这才发现眼前果然飘起了雪花,很快就是鹅毛大雪纷至沓来,几乎是纷纷扬扬,直叫天地间都不见了。
简单逃往何处,又怎能分辨?
韦清不由吓得直叫:“莫非简单还真是不简单。我们这般惹怒了上天,我们是要遭天谴了?要知道,哪有五月天下起鹅毛大雪的!?”
不错,这正是五月天。算算时间,从正月简雾霭被陷害入狱,到现在这中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这几个月里,大地上只有两件事在不停地上演:逃亡、追杀!
逃亡的是父亲,他正在被亲生儿子追杀!只是为了令牌,为了令牌亲生儿子可以追杀父亲!这般荒唐自然有荒唐的天气。于是,五月天下起大雪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韦清正在踌躇中,简有碍飞马过来,喝道:“为何不追赶?”
韦清战战兢兢:“这天忽降大雪,是不是我们做的过分了?”
简有碍吓得几乎要坠下马来,身边的于成子喝道:“大胆韦清,竟敢造谣惑众。你却不懂的老天爷的苦心。简单逃进神山,踪迹全无,我们哪里去寻他。现在下起大雪来倒很简单了,只要沿着他们的足迹自然就可以找到。这是老天爷在帮助我们,岂可胡说八道!”
韦清大喜,忙叫惭愧。简有碍自然是欣喜万分,忙叫大队人马团团围住神山,又命人前往搜山。很快的,简单他们踪迹被发现了。
“是吗?在哪里?”简有碍惊喜万分。
士卒报告:“在断头崖的石壁前。那里绿树成荫,却是一个关隘处,易守难攻。”
简有碍犯难了:“这该如何是好?我们冲上去直接拿下令牌,又怕父皇不肯,以死相拼,或者干脆将令牌毁了又该如何是好?”
于成子阴着脸不说话。
韦清笑道:“大王,我们布下了天罗